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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双膝同珠子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侍剑才反应过来。
不对我在做什么!
而右手已经握在剑柄上的徐子陵也被她这惊天一举给惊得顿了顿,看着她纠结到皱起的脸,仿若被顽劣孩子抓住的猫儿般可怜兮兮的眼睛,握剑的手不由移到她头顶上细细摩挲。
这样可怜兮兮的妍儿可是很少见到啊……真是……
徐子陵突然说道:“在荒漠那夜,妍儿同跋锋寒与西门吹雪可是玩得开怀?竟让他们伤患在身也对妍儿你想得紧咧。”
满腔腹稿的侍剑顿时被噎得一脸血。
不,不会吧?!她对跋锋寒跟西门做的其他人一定不知道吧!冷静下来!这厮一定是在哐你的!想想这些年被他哐的还少么!但是……他口中的两人想我是想着怎么打死我吧!不不,侍剑冷静下来,好歹是夫妻一场,跋锋寒跟西门吹雪一定不会那么冷酷无情的!一定的!
侍剑越想眼泪就越要落下来。
看着嘴巴抿得死死的眼泪汪汪的侍剑,徐子陵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
呵,果然这样的妍儿真是令人想要欺负到哭泣啊~
其实侍剑对跋锋寒跟西门吹雪做了什么其他人还真不知道,只是看到经脉俱断的跋锋寒没有难过反而像偷腥的猫般笑得贼兮兮的,而被他们在沙漠一处客栈偶遇的西门吹雪一被谈起侍剑时候那种浑身冰冷偏又脸上微红的反应,让未经人事的徐子陵只能暗暗揣测侍剑是不是对他们做了某些吟诗作对的事情。
只是,虽然想要欺负到哭泣,但是在跟他相处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却委实令人困扰呢。
所以徐子陵笑眯眯道:“同样是心心念念着妍儿的人,妍儿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同赴巫山之事子陵可是同他们般渴慕至极……”
侍剑顿感不妙,第一时间竟然是扭头看着被她打得粉碎的床:“这床都坏了子陵你要冷静!”
徐子陵莫名其妙:“床坏了同我们共赴巫山有何干系?”
侍剑望着徐子陵的眼神开始微妙起来,于是慢慢试探,发现徐子陵在这一方面真的纯得跟泉水似的!
咳咳,在起先仍是个小混混的时候徐子陵每日为了生存忙得狼狈不堪,之后又因为心仪侍剑而不知不觉拒绝了所有投怀送抱,即使同寇仲出入过各种烟柳之地却仿佛六根清净的出家人般非礼勿视,之后又为了建设曌国出生入死,直到侍剑死了,他也同跋锋寒一起隐居起来,除了运输寒冰之外没有离过侍剑尸体半步。
所以,理所当然的,徐子陵对于某种那什么之事的了解还止步于曾无意间在话本上看过的,描述得隐隐约约的,只知道男女之事就是……吟诗作对?
“……”侍剑套出答案后一脸坚毅:“当然有关系!你看床都坏了我们站着吟诗作对多累啊!床本来就是让我们夫妻歇脚的嘛!”
徐子陵轻笑一声:“妍儿真爱开玩笑,你不是跪着的么?”
侍剑:“……”
于是侍剑一脸血的跪着跟徐子陵一起吟诗作对了一晚上。
当太阳挂至半空的时候,侍剑一手扶腰一手扶着梯道步履蹒跚的下楼第一眼就看到了空荡荡的客栈大厅中唯一的一桌人。
侍剑面无表情望着薛穿心跟不知道何时到来的楚留香、胡铁花:“把你们脑中的废料收起来,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们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我特么的这是跪出来的!
楚留香三人不由对视一眼,看着双脚发软的侍剑踉跄走到他们面前坐下,已经她身后如沐春风的徐子陵,心里皆不信。
新月公主跟在他们身后,虽被塞在大木箱中整整一夜直到方才才让侍剑唤醒而浑身僵硬难受,但是张疲惫的脸上那双眼睛却仍是明亮万分的。
她听了楚留香说了焦林的事情,不为所动。她的父亲是谁她从小就知道,但是她不会承认,因为她现在是一个公主,一个即将和亲的公主。
胡铁花听到新月的话气得想狠狠给她几耳光,整个人都炮竹般炸起来了:“你就为了当那个什么鬼公主连亲爹都不认?!你以为当这公主是值得炫耀的吗!你是要给海贼当老婆的!”
“我知道。”新月并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我知道我是要嫁给一个为祸百姓的海盗头子,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除了胡铁花,在场的人都隐约知道了新月的话的意味,楚留香薛穿心不由动容起来。
胡铁花气道:“那你还笑得起来?”
“为什么不笑?”侍剑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递给徐子陵,挑眉道:“只要史天王不会在洞房时候带上他那些替身,他柔弱的公主老婆就能将藏着的匕首狠狠给他一刀,杀了一个大海贼,她难道不该笑?”
胡铁花一愣,望着一脸坦然的新月脸烧了起来。
楚留香叹息连连:“虽然我不喜欢杀人,也从不杀人,但是却觉得像史天王那样的人死了该多好。”
突然他愣了愣,扭头看着侍剑,而感觉到他视线的侍剑叼着杯子莫名其妙看着他。
楚留香眼神发亮道:“伯母……”
侍剑默默扭头:“我不要、”
都快被自己夫君打死了哪还有心思去拯救天下苍生!
楚留香动之以情道:“我同南宫灵多年生死相交,彼此情同手足,伯母一定不会忍心将小子的请求置之不理对不对?”
侍剑面无表情:“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我记得你们一个想弄死另一个来着。”
楚留香嘴角一抽,继续道:“伯母,你想想无花,他一个德高望重的出家人,想来定是慈悲为怀,若是他知道此事也不会不管的。”
在一次偶然中知道海上浮尸的惨案始作俑者是无花的时候楚留香差点连手中的杯子都吞下去。
但是他没有丝毫证据,而唯一的知情人任慈夫妻还有天峰大师皆对此事闭口不语,而他从头到尾再没有见过无花一面,只听说他还俗了,连个究竟都得不到答案何况所谓的真相?
侍剑‘呵呵’道:“无花他早就还俗娶媳妇了,前不久他媳妇还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孙子,过阵子请你去和满月酒,记得礼钱多塞点啊。”
就在徐子陵淡定其他人不淡定的看着侍剑跟楚留香撕逼的时候,门外突然走进一个小厮,他在侍剑下楼后就被打发去买桃花酥了,但是在侍剑翘首以盼的目光中小厮的双手始终是空荡荡的。
小厮抱歉道:“对不住啊姑娘,你要的那家桃花酥那儿可危险了,一个瘦得跟竹竿一样的独臂黑衣人跟几个黑衣人在那打起来了,到处都是尸体鲜血,桃花酥摊子的老板抱着媳妇躲在摊子后面动都不敢动,我也只是远远看几眼就忙跑回来了。”
听到前边部分,楚留香立即身形一动,听到后边侍剑也不见了,而他们无影无踪后胡铁花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也要跑出去,迎面险些撞上门外进来的人,关键时刻被一把大弦琴打到一边。
望向来人,胡铁花又惊又喜道:“大公主?”
弦止戈轻咳几声,苍白无血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柔弱的笑容,她双手环琴,胳膊上却挂着一个大包裹,将它递给徐子陵轻声道:“本来我们刚想回家,却想到忘记给你们新婚礼物了。听闻除了陆小凤跋锋寒经验颇深,徐少侠同叶城主西门庄主清心寡欲得很,为了让我家首领以后日子快活些,我们为了准备这些书籍画圈可是破费心思。”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接着道:“这,可是我们珍藏很久的呐……可不要辜负我们的一番苦心啊……”
丝毫不知卖得一手好首领的手下给她挖了一个坑,侍剑领先楚留香来到了小厮口中的事发地,远远就看到一个竹竿般瘦的独臂人用一个竹竿将一个黑衣人狠狠打飞,径直往一个挂着‘苏记酥’的摊子撞去,不由大怒,停下疾驰的步伐一把抢过旁边小哥的折扇运力一扔,成功将黑衣人打到一旁。
拯救了桃花酥的侍剑刚要拔剑打死这几个打搅她啃桃花酥的混蛋,就感到旁边一道幽幽的目光,一抬头,就一双空洞的双眼,只见这个盲眼小哥轻笑道:“未曾想到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想不到力气却不小。”
侍剑一时忍不住道:“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柔柔弱弱的。”
说完就发现不对,而对面的盲眼小哥嘴角挂着的微笑依然冰冷起来,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闪过一纵即逝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