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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 似乎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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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_content_up;“这位先生,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高峰正在寻思身上其他战利品,那个男人怯懦地对高峰开口,高峰眉头一挑,看了过去。

    “我叫陈浩南,他是我的儿子,陈鸿鹄。”

    虽然儿子身体缺陷,但陈浩南却没有厌恶,宠爱的抚摸着儿子的脑袋。

    “我看先生是有能力的人,我这辈子没有什么出息,唯一自豪的是自己有个儿子,他年纪还小,若是有危险,还请先生顺手照顾一番,不求别的,只求他能活下去……。”

    也许预感到了什么,陈浩南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高峰,高峰却没有答应。

    高峰两辈子见过的尸体,比陈浩南听说过的人都还多,何况高峰有自己的目标,没有时间去照顾其他人。

    “当然,不会让先生白白出手,一点小意思……。”

    说话间,陈浩南摊开粗糙的手掌,掌心中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白sè水晶,高峰却( 一眼看出,这是一颗能量结晶。

    “这是我在垃圾堆里,一部报废机械中找到的,至少值三千信用点……。”

    为了打动高峰,陈浩南加重语气,咬住三千这个词汇,看他严肃而神圣的样子,仿佛是三千亿。

    “没兴趣,运气好他就能活着,运气不好,就算有人照顾也会死掉,只希望他自己够机灵吧……。”

    高峰拒绝了陈浩南的贿买,让陈浩南脸sè黯然,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脚底的地板突然震动一下,接着便开始倾斜,让车厢内的人全都惊惶惨叫,下一刻,地板一分为二,整个车厢的人全都掉了下去。

    一辆车大概装载二三十人,十多辆浮车全部打开地盘,将近四百人全都扔下了去,下面就是一个近乎七十度的陡坡,人们落上去便向下翻滚,无数人翻滚着被深渊的洞窟吞噬,唯一能站住身子的只有高峰,他飞快地向下方跳跃,躲过身前身后挥舞着手臂想要抓住什么的隐族。

    大概冲了两百米,高峰便撞到一堆挣扎扭动的人体上,一些人想要拉住高峰,被他灵巧闪过,踩在人体上到达了空地中,身后还是鸭子下河水一般的扑腾声。

    地下很yin暗,但并非伸手不见五指,高峰很快就习惯了,这时他发现,那个斜坡是人为建造的,两边各有两条长达数百米的传送带,一直通向上方,上方灯火通明,却看不清有什么,倒是地下yin暗cháo湿,满地都是碎石矿渣,偶尔可见人类的白骨。

    下面和上面完全不一样,上面的水泥墙壁和比邻的路灯富有现代的气息,而下面除了两条传送带之外,洞穴岩石崎岖突起宛如刀锋鬼斧,就算有些灯光,也是亮度昏暗,罩在铁丝网里安置在最险要的岩壁上,倒是将洞穴顶部照的比下面还要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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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几百人还窝在一起挣扎蠕动,痛哭声和嚎叫声让这里犹如菜市场,陆续有零散的人挣脱出来,也不敢离开,就蹲在人群周围,等着未知的命运。

    高峰不搀和进去,拿出香烟给自己点上,细细的香烟就像小孩子的玩具,叼在嘴里宛如牙签儿,却很耐抽,三五分钟才抽了三分之一左右,让高峰心情陡然好了起来,至少,那个香烟盒子能够提供他上百支香烟。

    就在他吞云吐雾等待新变化出现的时候,一阵喘急的脚步声从洞穴的最深处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一声声压抑的嘶吼,不知为什么,高峰从这些嘶吼声中听出奋感觉。

    脚步声和嘶吼声让那些陆续挣脱出来的隐族呆滞,接着他们疯狂的嚎叫起来,想要找到地方藏身,也有不少人向高峰冲过来,却被高峰一脚踹了回去。

    之前高峰假装被俘,是他不可能去挑战整个地下城市,但他并不惧怕任何一个单独的势力,所以到了这里,他无需再伪装什么

    一个个衣衫褴褛,身体健壮的男人纷纷跑出来,手中挥舞着钢铁做成的武器嚎叫着向人群扑来,人群顿时如炸了窝的鸡群,混乱的跑动,有人撞在一起摔在地上哀嚎,有人想要爬上七十度的陡坡,又被身后的人拉扯下去,还有人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这一幕幕闹剧在高峰眼前走马观花般上演,独自站在角落里抽烟的高峰冷眼旁观,他看到陈浩南抱着儿子躲在另外一个角落里,也看到有人正在地上寻找石头,似乎准备反抗。

    碰撞如期而遇,从洞子里冲出来的男人挥舞着棒子等钝器疯狂地砸在那些乱跑的人身上,对跪在地上,或者躲在角落里的隐族并不理睬,一时间,惨叫声和呼号声连绵不绝。

    终于有人注视到高峰,或者说,注视到高峰手中的香烟,眼神顿时贪婪无比,裂开满嘴的黄牙,发出凄厉的嚎叫,宛如野兽向高峰冲去,高峰冷冷地注视着这个家伙,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再次喷出来。

    香烟如一道利箭,喷在那人的脸上,让他挥舞的手臂也为止停顿,他预想过高峰的各种表情,惊惶,恐惧,愤怒,还有求饶等等,唯独没有想到,高峰竟然什么表情都没有,还将香烟吐在他的脸上。

    下一刻,高峰右手宛如闪电一般按住这家伙的脖子,拇指微微用力,这家伙就翻着白眼,宛如女人晕倒一般,带着一丝扭捏的做作,扑在高峰脚下。

    这人倒下,更多的人冲了过来,高峰再次吸了一口香烟,从嘴上取下,屈指一弹,宛如流星砸在最前面那家伙的眼睛上,这家伙大叫着捂住眼睛,只是刹那便飞了出去,翻滚着砸在一片男人身上,将三四个男人砸翻在地上。

    不知何时,高峰手中多了两根金属甩棍,双手猛地一抖,甩棍便伸展到一点二米左右,随后犹如一道旋风扑进冲来的男人中间,这些男人数量不是很多,也就十多个,在高峰冲进去的瞬间,一道道金属银光宛如水银泼洒般闪耀,通通通地闷击声宛如微波炉里的玉米粒般连连炸个不停,一声声惨叫仿佛合唱团的四重凑,宛转悠扬地响起。

    眨眼功夫,高峰身边就倒下了一地的男人,让不远处正在向这边张望的家伙们一起惊讶,突然,站出来最强大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高两米有余,鼓涨的肌肉犹如蛮牛,但他的双手却极不对称,一只手臂宛如麻杆,两外一只手臂畸形到仿佛大象腿,占据他身子三分之一的体积,紧握着一根,和电线杆差不多的巨型狼牙棒。

    满是钢钉的狼牙棒比普通人的腰还要粗,挥舞在他手中,却比鸡毛掸子还要轻盈,舞出破空声便向高峰砸了过来。

    就在数百人眼皮子地下,高峰抬起手臂,猛地甩出了右手的甩棍,飞舞出完美的圆形,嗖地砸在那家伙的鼻梁上,让他爆发出一声巨大的痛呼,甩棍撞被那家伙的鼻梁反弹回来,旋转出半弧线,重新落到高峰手中,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畸形手臂的大汉扔掉沉重的狼牙棒,捂着鼻子跪到了地上颤抖,下一刻,山崩地裂的哭嚎声从那家伙嘴里爆发了。

    这哭声凄厉的犹如防空jing报,一声声在洞穴中反复回荡,震动着岩石上的尘埃都扑扑落下,高峰有些无语地摸着鼻子,貌似这个家伙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