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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才不是快男呢!!!
今天只不过是稍微快了一点点而已!
岂可修,明明以前自己一个人弄的时候都要好久才能到达绝顶的说,为什么今天就变的这么弱了啊!
——不对!
为什么他会纠结这个,现在的问题才不是这个!
黄濑凉太一脸忧伤的伸手去整理那个凌乱的地方,在把裤链拉好后,才深呼一口气的放松了下来。
身上趴着的最初袭击者已经睡熟了,而他基本上也算是安全了,在各种意义上都是。
所以,这时候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将身上的女人轻轻从身上放下,然后离开这个充满了危险□□气味的房间。
可是黄濑凉太却下意识的避开了这个正确的选择,明明连他自己都知道留下来是不对的,但是却没办法在此刻离开。
与这个人如此亲近的姿势让他莫名的留恋,舍不得此时走开。
于是他再次伸臂将少女紧紧抱住,闭上暗金色的俊眸,慢慢的赔着少女沉睡。
大概是因为一个喝醉酒,一个身心过度疲劳的缘故,他们这一觉睡得特别的熟。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色微亮,其中一人才悠悠转醒,
黄濑凉太睁开暗金的俊眸,一扭头就看到仍半趴在自己身上的黑发少女香甜的睡颜,他神色复杂的看着睡梦中的少女好大一会,这才慢慢的轻轻的不吵醒对方的将身子从少女身下移开。
然后他就这么站在床沿边,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的看着面前安静的少女。
这个人平时明明是那么一个温柔可爱的女性,就连睡熟后看起来都那么的静雅,完全无法跟昨天的那个会袭击自己表弟的好色醉鬼联系在一起。
可是……
昨天的自己的确是被这个人用那么热情强势的态度给袭击了,而且下手毫不留情。
床上的少女翻了个身,黑色长发散开,铺在粉蓝色的床单上。接着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嘤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睡颜在被人看着。
看到少女如此没有防备的睡颜,黄濑凉太的眸色微暗,随即将眼睛闭上,再睁开时已没有了那种幽深。
而后随意的看了眼窗外大亮的天色,开始犹豫着要不要把人叫起来。
这个时间叫她起床应该不算很早,可是如果就这样把她叫醒的话,他们俩会因为昨晚的事情尴尬的连视线都没办法对上的吧。
可问题是,他们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一家人,根本无法避开不见,而且他也不想让他们的关系变得那么糟糕。
但他又没有其他什么有效的办法来解决目前这个问题。
啊啊,可恶,这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啊。
一般的男女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后都是怎么转换态度的啊……不,不对,他的思想偏了。他跟栗子姐的关系是表姐弟,本身就无法套用一般男女的方法。
如果是他们一般男女的话,他也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烦躁的揉了揉金色的头发,他抬步向门口走去。
自己在这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先去洗个澡把自己身上从栗子姐那儿染来的酒味给洗掉吧。
黄濑凉太来到浴室后就开始脱衣服,但是脱到衬衫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完全没有一颗扣子、全在昨晚被某人用野兽般的行为给全部扯掉了扣子的衬衫,他额角忍不住挂黑线。
真的想不到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文文静静的栗子姐在喝了酒之后,竟然连力气都变大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扯下衬衫随意的放入专门来盛放脏衣服的篮子里后,开始解开皮带脱裤子,在褪下胖次看到了那个昨晚饱受摧残的物件后……
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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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洗漱完毕,也换好了干净的校服后,黄濑凉太随便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面包跟牛奶当做早餐吃掉。 没办法,平时的早饭都是栗子姐按时做好的,今个情况特殊,只能用这个顶一下了。
吃好饭后,不怎么放心的又去了房间里看了看,看到少女还在睡后,心里顿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这样他就不用急着面对她,可以在学校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思考应该怎么解决昨晚的突发状况了。
那么——
“我出门了。”
如平常一样,在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
但是今天却没有往日的软绵绵关心的那句‘一路小心’。
因为要思考‘跟表姐发生不和谐行为后应该怎么与表姐相处’这个重要的问题,所以一上午,黄濑凉太的表情都显得很沉重。
而这样与往日大不一样的黄濑凉太让平日里与他关系很要好,作为他的篮球队友兼队长再兼好友的笠松幸男很是担心。
于是笠松幸男出于关心,在午休的时候把黄濑凉太叫到人少的顶楼上跟他谈话。
“黄濑,你今天的状态不大对劲,有什么烦恼么?”
“啊,烦恼……吗?嘛,说是烦恼还不如说是非常严重的困难问题。”黄濑凉太一脸复杂,大手抓了抓金发。
“有这么严重?”一直都是很关心后辈跟队友的笠松幸男听到黄濑凉太的话后,更加的担心了,“可以跟我说一说么,说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
“这么说也是呢,一个人难以解决的话,两个人一起或许就能想到对策也说不定。但是,那个问题有点太难以……总之,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讲起才好,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根本无法任何办法。”黄濑凉太一脸苦恼的蹲下身子。
“是么,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的话,那就要好好的对待了。不是有句俗语说团结就是力量吗,所以你就稍微的借用一下前辈的力量吧。”笠松幸男也跟着在他面前蹲下,“首先你先把事情理清,然后再将你的烦恼总结一下,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吧。”
“总结烦恼……么。”黄濑凉太仔细想了想,然后开口:“那个,笠松前辈,我现在是跟我的一个表姐生活在一起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啊,上次不是还碰见你们一起去便利店买东西么。怎么了,你的烦恼跟你的那个表姐有关?”
“嗯,算是。总而言之就是,我昨天跟栗子姐因为一些原因而导致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严重的问题,而以我跟栗子姐一起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的了解,如果我不想办法的话,我们之间就很难回到以前那样了。”
“也就是说,你们姐弟吵架了?”笠松幸男一脸‘你们是小孩子么’的无奈表情。
“……不是,但是虽说不是吵架,可感觉却比吵架还要糟糕的地步。”
“那黄濑想要什么结果。”
“咦,什么意思?”黄濑凉太抬头。
“就是说,你是想恢复你跟你表姐的关系吧。”
“……呜,笠松前辈,你太厉害了。我明明都还没有说呢,你就知道了。”黄濑凉太连连点头,崇拜的看着笠松幸男,双眼宽带泪的扑向笠松幸男,“我就是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事态恢复原样,可是我的脑袋从早上到现在都是一团浆糊的状态,怎么想都没有想到办法。”
笠松幸男习惯成自然的一脚踹开他的拥抱,“那把你的想法跟你的表姐说明不就行了么,我虽然对你表姐不怎么了解,可是以上次的一面印象来讲,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女人。所以只要你跟她好好谈谈,把事情说明白,她应该会理解的,这样不就行了。”
“讲清楚吗?”扑到在地的金发少年。
“是的,你们不是生活在一起很久的家人么,而所谓家人不就是‘即使吵架到关系要破裂了,只要好好的道歉各自退让一步就能海阔天空,之后仍然能毫无嫌隙的相互帮助继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存在么。”
“说的也是呢,只是在这烦恼也不是办法,那就这样办吧。”黄濑凉太抬起头,满脸感激,“谢谢,笠松前辈。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不知道要烦恼多久呢。”
笠松幸男看着仍在维持着扑到在地的姿势的金发少年忍不住的一头黑线,他揉了揉额角,这才继续开口:“朋友之间相互帮助,这不是理所当然事情吗。”
随后笠松幸男站起身,朝楼梯走去,准备离开顶楼,然后背对着黄濑凉太开口:“你今天放学就回家吧,不用去活动室训练了,这是今天特例。”
与此同时的黄濑宅——
昨晚曾化身野兽袭击自家表弟的少女——远山栗子,此时刚刚清醒,正靠在床头坐着,捂着因宿醉而疼痛异常的脑袋。
哇,她的头怎么会这么痛啊。难道是昨个被坏人抓走使劲打了一顿?
……不对,又不是漫画,思想给我正常些啊自己!
完全没有自己喝酒的记忆,栗子少女死命的用手揉着太阳穴,模模糊糊的撇眼看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有张纸,伸手拿起来放到眼前死命的眯起眼睛看,发现是自己的表弟跟自己的留言;
【栗子姐,我已经去学校了,因为你昨天喝了很多酒,我觉得你醒来可能会头疼,所以把老爸的醒酒药跟止疼药放在这里了,你吃了后过一会就应该不会头疼了。
————凉太】
她手里拿着留言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在看到最后的时候,昨晚自己醉酒后的行为开始一点一点的从脑袋里苏醒过来,出现在记忆里。
她因为那些惊骇异常的记忆呆住片刻,随后把留言放回原处,重新躺回床上,然后拉起被子将自己蒙起来,恢复之前的睡姿。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是梦这是梦这绝对是梦。
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对凉太做那种破廉耻的事情啊!
几分钟后……
黑发少女一脸悲怆的掀起被子重新坐了起来,无比懊恼的双手捂住脸,痛苦的呻.吟出声:“为什么不是梦啊,如果是梦的话不就不用面对这么残酷的现实了么。”
眼角瞄到那张留言纸,她身上开始散发出颓败的黑暗氛围,“啊啊,好想死一死,为什么凉太还能这么平常的给我留言关心啊,昨晚的受害者无论怎么想都是他。”
这下该怎么办吧,她要用什么脸来面对那个一直都是好少年、却无辜的被醉酒的自己给袭击了的表弟啊。
天杀的,昨天到底是谁跟她讲的,说什么一醉解千愁。
她这别说是解愁了,根本是愁上加愁了好不好!
再次懊恼的捂脸,却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有股淡淡的腥味跟轻微的黏腻感,她只是稍微的疑惑了一会就马上想起来那黏腻的正体究竟是什么。
那是……凉太的精华。
而且还是自己强硬的用手给弄出来的。
啊,果然自己还是去死一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