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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一句话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冲击,飞速旋转的大脑都木在那里了。我以为身为团长都是坐在那里指点江山就行了的,比如我觉得库洛洛其实不用亲自过来对我耍流氓,因为如果是他的话,那种被帅哥耍流氓时候产生的无与伦比的愉悦感就会自动转化成冷汗噗噜噗噜地往外冒。
不过他真的是在耍流氓吗,如果真是这样我还不用担心了,但是在刚刚自己团员表示要某个人当他女人之后,对着这“某个人”耍流氓?有点不对劲啊,我不记得库洛洛有这种属性,即使是同人库洛洛也没有明目张胆说过“喜欢跟团员抢女人”这种事情。
我捂着衣领警惕地退后一步,下意识咬住唇角——他是,发现了坂田银时了么。不,或许不到发现那种程度,只是怀疑而已,怀疑我藏着什么东西吧。怎么办,这不是坂田银时暴露在他们面前的好时机,我得……咦,怎么喘不过气了,浑身都……没办法动弹……
这家伙……
瞪大眼看着面前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他的身影在视野里扭曲变形,周围的景物仿佛都变成了灰白色,库洛洛这个人也像是被反色过的图片,脸是黑的,眼睛是深刻的青蓝,耳边任何声音都变成被无限放大的那种回声,从指尖到幻肢(?)蔓延开冰冷——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念压吗。我被库洛洛恶意的念压得呼吸几乎停滞,只能感觉到紧紧握住衣领的手被强硬拉开,然后,这家伙在解我的扣子……艹!来真的?!
“比起询问,我还是更想要自己找寻真相。”
“住……手……”快跑!被发现的话会更糟糕!
虽然不能动弹,但是身体的感觉还是有的,坂田银时大概也明白现在的处境,他顺着衣领从我胸口滑下去,然后我能感觉到一双小爪子抓着我的腰移动到背中心处,然后那家伙现在正沿着肋骨往腋窝里钻。
……
= =如果我不是现在不能动弹,早就笑跌在地上了,好痒!
“你们在干什么?”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压在我身上的念压一瞬间被收回去,我立刻跌在地上大口喘气,边慌张地掩着衣服把扣子系上,库洛洛这流氓居然真给我把衣服解开了?!以后再也不用羡慕派克大姐秀胸了,我刚刚比她秀得彻底多了。
“哟,飞坦回来了。”穿运动服的人往我身后的大门看了一眼便站起身:“真少见啊,你竟然拖这么长时间。”
“哼,路上遇见几只臭虫。”
我瘫在地上喘着,就算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刚刚那个人路过时在我身上划过的冰冷视线,背后汗毛立刻倒竖一片,第八只蜘蛛……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飞飞飞坦?!不不不不愧是刑讯专家啊,眼神都能把人凌迟了啊哈哈哈哈……QAQ
“你们都在看着那家伙做什么,嗯?女人?”
说错了吧,他们不是在看着我,是在围观我被耍流氓——被他们团长。
“嘛,团长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呢。”
从刚开始就一直坐在一边按手机按键的金发男孩小小笑了一声,把手机的正面给刚进来的团员展示:“要玩儿吗,刚下的养成游戏。”
“不要,我喜欢用手柄。”
库洛洛没有找到坂田银时,在飞坦进来之后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回椅子上坐下:“飞坦,有什么发现。”
……这群人还真是,就像在说一只无关紧要的蚊子一样,略略提了一句就开始闲聊起来,既然你们能这么成功地无视我,干嘛不随手把我放了啊!外面雨差不多也停了姐姐该踏上新的征途了啊喂!这种明显要说“大事”的节奏我不想听啊,万一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计划之类,那不是要死要死要死定了。
“我正想说,刚从西区那里回来,好像突然出现了过多的食物。”
“嗯?”
大概是流星街的人普遍对“食物”这个词敏感,他这样一说倒是把屋里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我刚侥幸松了松的神经也在听到飞坦的说话内容时再次紧绷起来——西、西区啊,我好像确实是从西边走过来的,不会说的是我掉那一地煎饼果子……?!不过他们这里也可能不是按照东南西北划分的区域吧,也许……
“那不是我们的地盘么,那些蠢货又想反悔了?”
神马那里居然是你们的地盘?!我以为整个流星街都是你们的地盘!
库洛洛的声音响起:“他们没必要用珍贵的食物来挑衅,富兰克林,不要放松跟弗朗先生的合作,最好找时间跟他交流交流。”
我正聚精会神地听蜘蛛们开大会,下巴上突然出现冰凉尖锐的触感,然后脸又被毫不温柔地挑起来了!一个个的……把老子的下巴当门帘了不成,说挑就挑!像刚刚那样把我当空气不就好了吗!(╯‵□′)╯︵┻━┻
“我想不用那么麻烦了,”从刚进门我就没敢往他身上看一眼的矮个子蜘蛛,此时正用他那把在同人世界被yy过无数次的,罪大恶极的伞挑着我的下巴,金色眸子如同石缝里透出的阳光般扎进我眼睛深处:“这个女人,不就是在西区随便扔食物的家伙么。”
我微微张大嘴盯着他——这个男人,不就是被老子掉落了一堆煎饼果子的路边小野猫么。
怪、怪不得那么重的杀气啊,害我一路上都不敢跟人说话,还以为流星街的路人都是这种牛掰的水准,原来是蜘蛛啊!卧槽如果是蜘蛛的话……卧槽!怪不得功德值一下加一百,系统肯定坑爹了,如果我是救了飞坦的话,那要加一千才对,他人气可不低啊,而且“救了飞坦”这种剧情,不是经典玛丽苏情节吗,我这是触发了隐藏剧情。话说他不是该捂着脸的吗,怎么现在整张脸都暴露在外面了,穿的还是没品的红配绿,衬衫也太大了点,头发也太短了点,再短点就跟兵长一样了,啊说起来脸也跟兵长一样……但是不愧是仅次于三美的小美,长得还不错嘛。
呸呸我在想什么,重点是,他之前明明伤得那么重,这会儿就活蹦乱跳,这就是蜘蛛的恢复力吗。
“哦?”库洛洛换了个姿势坐着,手顺便抚在嘴唇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她看起来不像能做到这种事的人,不是连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吗。”
飞坦突然敛了敛眉毛,将伞抽回去看向库洛洛:“要杀掉么。”
“不要!!!我、我没有恶意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以后再也不会了!”咱不要动不动就杀人成不,有事好商量呜呜呜……还有飞坦同学,你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刚刚我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啊转眼就要杀掉是怎么个意思,因为我刚刚不小心脑补你了吗,因为脑补吗,我其实就是习惯性吐槽罢了!要早点习惯这个世界的恶意啊!你不是早该习惯了吗,没良心的!早知道就拼着功德为负我也要捅你一刀啊呜呜呜呜……
“以后?看来还真能做到这种事。真不简单,刚刚在我的念压面前还有余力反抗,明明是完全没有念的波动的普通人……使用了绝吗?”
我几乎被库洛洛的话气绝了,谁用那个什么绝了啊,念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只是“猎人世界的超能力”这样的理解,不要睁着大眼说瞎话啊团长亲,我刚刚明明完全没有抵抗的力量,被你轻松解开了三颗纽扣都露半球了啊!
“哼,谁知道。”
飞坦哼完就走到角落去蹲箱子了,倒是有几只蜘蛛好奇地围了过来,用跟刚刚完全不同的眼神打量我——这让我想起了小学实验课上老师给我们示范解剖青蛙的场景,我此刻就跟那只即将被扒皮的青蛙似的,吓得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喂,怪不得人家不愿意给你当女人,她都完全不愁温饱,还能给别人分吃的。”
“乌鲁赛,你嫉妒我有崇拜者吧。”
“我嫉妒?搞笑,崇拜者的脑浆会比较好吃么。”
……怎么这还是食人族的啊,我觉得我的幻肢都要被吓射了。就在我即将被吓射的前一刻,派克大姐突然出声:“团长,到时间了。”
库洛洛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还在围观我的几只蜘蛛招呼过去:“出发了。”他路过我的时候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带着他的蜘蛛腿们浩浩荡荡地出门去了。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走吧走吧都走吧,被连续惊吓之后我都有点饿了,而且坂田银时也该饿了,都怪他们啦害我们错过了晚饭时间。我随手往腋下一摸,没摸到坂田银时,顺着脖子往上一摸,摸到了,哇被咬了!咦他什么时候从腋窝爬进我的头发里了,呃,不是这具身体有狐臭吧?男神没被熏晕了吧?!
试着变出盒草莓牛奶?唔,还是失败啊,不过也算有长进,这形状是……肉松饼吗,有点大。
我掰下一块肉松饼往脑袋后面一塞,坂田银时默契地接住,一边往嘴里塞着肉松饼,一边含混地嘀咕着“干嘛在后面”,嘀咕完突然觉得角落里有两道冷冰冰的视线射过来,于是反射性一抬头——
……
……
尼玛坑爹啊!为什么飞坦没有走!怪、怪不得不怕我逃走啊,原来有留守人员……我就说刚刚忘记点什么事,原来我是……忘记逃跑了吗!都是因为太饿了哇呜呜呜库洛洛你个白痴干大事居然不喊上飞坦!他不是战斗力爆表能秒杀一百吗!
我吞口唾沫伸舌头把嘴边挂着的一丝肉松舔进嘴里,僵硬地扯起唇角对着他举起肉松饼摇晃摇晃:“hi……那个,要一起吃点儿么……”
飞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