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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川打了个哈哈,和王建两人将饭桌摆放好,然后再聂辰华指点下,在院子地窖中将老头子窖藏了十几年老酒搬出了一坛子。聂辰华在坐山村酿酒很出名,几乎家家户户都会找老头子帮忙酿酒,也有人想要自己孩子跟着他学酿酒技术,但都被老头子给婉言拒绝了。
王建虽然不过二十出头,可是十足的小酒鬼,他对老头子窖藏的老酒早就惦记上了,借着这次聂川回来才厚着脸皮张嘴讨要喝个痛快。
就着一盘油炸花生米,聂川两人用大碗喝酒,一碗酒下肚,王建迷醉的摇头晃脑半天,这才冲着端菜出来的聂辰华伸出大拇指赞叹道:“干爷,喝上您这酒再喝茅台五粮液都没啥滋味了。”将一盘麻婆豆腐放在桌上,聂辰华没好气的在王建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小子就是嘴好,今天酒让你喝个够,不过你也应该找个工作了,整天在家晃荡也不是个事。”
王建不以为然嘿嘿一笑,给自己和聂川又倒满酒,嘴中嚼着喷香花生米对聂川说道:“干爷说的没错,这两天我就去咱家大舅工地上做领工,倒是你小子一回来就继承了干爷的工作,啧啧,那可是美女集中地啊!”
聂川听王建一说,只能摇头苦笑道:“我倒希望爷爷没有把这份家产传给我,我看你倒是对女校挺上心的,要不我把校卖部转让给你如何?弄不好还能给我找个弟妹呢。”
王建一听就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古怪,哈哈一笑,和聂川碰碗把酒一口喝尽,两碗酒下肚王建脸上也浮现一抹红晕。“大川,女校是好但那里不适合我,别看咱怀山这里偏僻贫苦,但这所女校在全国可都是知名的,学校里面上学的姑娘们出身都不简单,有很多可都是背景很深,你在外面见过大世面长的又帅,说不上就能找个媳妇,想必这也是干爷心中的打算。”
聂川夹了了一块麻婆豆腐放进嘴中品味,刚刚提到女校从王建脸上闪过的颓然怎能瞒过他,不过王建不说他也不会去问。
“兄弟,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难道女校中有你曾经想好的?一个女人而已,这不像你的性格作风,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那些自恃清高的大小姐我是看不上。”
王建撇嘴翻了个白眼,道:“当你知道那些大小姐身份背景后,相信就不会这么想了。实话告诉你,哥哥我曾经初恋就在女校中,不过都是过往云烟,我和她不在一个层次上,是咱配不上人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已。”
“没出息的玩意,可儿那女孩老头子看着就不错,人家女孩都没嫌弃你,就是你自己心比天高想要找尊严,还没能力让自己优秀起来,我可告诉你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聂辰华将一盆红烧鲤鱼放在两人面前,狠狠瞪了一眼王建。
聂川双眼一亮,没想到还真被自己说中了,只是当看到自己好兄弟瘪茄子脸心中也是释然了,感情这种事做兄弟也不好多说这么。聂辰华见到聂川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心里就有气,上去就给喝酒的聂川一个大耳雷子,“不争气的东西,老头子我费劲心思让你进入女校,就是让你能给我找个寻媳妇好给咱聂家传宗接代,吃完饭就给你父母上坟。”
前半句聂川满不在意,可是老头子后半句话却让聂川脸色一暗,王建赶紧打圆场,“干爷,您看您大川刚回来您就说不开心的事,您放心,一会我就和大川去给干爹干妈上坟去。” “哼……”
看见聂川眼圈发红,聂辰华怒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厨房,聂川用手指抹了下眼角,当看到王建眼角也有些湿润,心下怅然道:“来咱们兄弟今天相聚不提其他只管喝酒。”
傍晚,夕阳投射在怀山上,给宁静山野增添了一份柔和。
在距离坐山村两里路一处山坡上,两座坟包矗立在夕阳下,都有些醉意的聂川和王建,在坟前磕完头就盘地而坐,聂川将水果烧鸡摆放在两座墓碑前,点上两柱香插好。“爸,妈不孝儿子回来了,十年了儿子心中一直都在想着你们,时刻都不曾忘记要给你们报仇雪恨,放心吧,从今以后我聂家不会在被人逼迫,你们的冤屈儿子要百倍讨回来。”
直到此刻,面对父母坟墓聂川脸颊上滑落两行男儿泪,拿过一瓶白酒打开在父亲墓碑前倒在地上,一旁王建则拿着白毛巾在擦拭着墓碑。“干爹干妈我和大川都长大了,记得小时候干妈您就说过,我和大川注定会是一辈子好朋友,我现在都在还念小时候干妈您给我和大川做的鸡蛋饼,我向您保证我们一辈子都是好哥们!”王建说着眼泪止不住留下,他小时候几乎长在聂川家,那时候聂川母亲拿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待。
聂川搂着王建肩膀,望着父母墓碑双眼挂着泪水道:“一世人两兄弟,这次我回来了,咱们兄弟彪着膀子打造出属于我们的天地。”
两个青年坐在墓碑前真情流露,大口喝着酒,相视一笑,双双仰天大吼道:“男子汉顶天立地,必要骑最烈的马,喝最辣的酒,睡最美的女人……”
把父母坟包清理填上新土,聂川在父母坟前伫立许久,望着夕阳沉下山巅转身和王建并肩向着山下走去,王建看了一眼双眼回复清澈的聂川,心中有着坚决。“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和我说实话,咱们兄弟之间无需隐瞒我,上次你不是和我说,你在那家销售公司做的挺好的,都快晋升为部门经理了这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之前给王建看了下面向,聂川看出了自己这个兄弟最近霉运加身,弄不好就会有血光之灾,自己没本事也就算了,现在一身奇门绝学在身,他不会放任王建的事不管。
“别提了,算我倒霉,兄弟不瞒你说,当初若不是让我撞见老总和我属下一名女孩要发生关系,我也不会辞职回来。”王建眼底闪过一丝悔恨,抬头正好看见聂川正注视着自己。
苦笑了一下,王建知道自己若不把事情都说出来,自己这位兄弟肯定会没玩,当下就把隐藏在自己心底不愿透露给别人的秘密。
整件事情的起因要从王建即将担任销售部经理的前一天说起,那天晚上王建从外地出差回来,回到公司得知老板还在办公,就打算将谈成的这笔大合同和老板汇报一下。
谁知,就在他满怀喜悦推开老板办公室走进去时,抬眼就看到自己老板正在强行霸占自己下属,那是一名大学刚毕业长相十分秀丽工作认真的少女,见到王建进来,少女像他偷来了求助目光,当时少女凌乱显然是被动的。
王建心中在那一瞬间进行了剧烈挣扎,最好在老板威胁目光中,打了个哈哈转身就走了出去,身后还传来了少女悲切的求助声。 当天晚上回到公寓,王建喝了不少酒,以他的性格撞见这种事是绝对不会放任不理会,但一想到自己前途还有对心中女孩的承若,他选择了逃避保存自己。
第二天回到公司时,当听到同事们谈论,那个女孩在昨天半夜跳楼自杀了,那一刻,王建感觉自己心狠狠抽了一下,还未等他询问具体事宜,就被老板叫进了办公室。
当王建从办公室出来后,他就递交了辞职书,原来是老板当着他的面给他十万块,让他离开公司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还以期背后身后背景做要挟,让王建把这件事忘了。
走在山路中,聂川听完了王建述说,脸色阴沉了下来,他不怪王建当初的选择,只是对那位老板心中升起了憎恶,长着自己有钱有势就葬送了一名花季少女的性命,这种人死有余辜。
“明早你过来找我,我给你一个物件随身佩戴,这件事不要在对任何人说起,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相信你那个老板用不了多久就会得到应有报应。”
王建闻言心里一突,他多少知道一些关于聂川的事,知道他跟着师傅一走十年学的是一种很古老的奇门之术,当下郑重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回到家后,聂川在自己竹条箱内拿出一盒金黄色膏状物体,只有巴掌大小的一块,用匕首给王建切下了三分之一,用白纸包好交给他。
“这是我费尽心思在积攒下来的雪蛤油,拿回去给干妈每天服用指甲大小,对延缓衰老驻颜增强体质的功效,可千万别吃多了,指甲大小就足够了,这可是纯正上品雪蛤油。”王建听聂川说完,当下咧着大嘴笑个不停,雪蛤油作为山里长大的孩子自然清楚其功效,但怀山上林蛙数量太少,一般能积攒熬制出来的雪蛤油,哪里舍得自己用,都会买了换钱花,而聂川拿出来的雪蛤油那可是多少有钱人都得不到纯正上品滋养品。
“还是你小子有心,相信咱妈肯定高兴坏了,我先回去,明天老娘肯定会让你过去吃饭,得,我先走了,明早在过来找你。” 王建揣着雪蛤油和一脸羡慕的聂辰华打了声招呼,就兴高采烈的走了,留下老头子盯着聂川手中剩余雪蛤油双眼直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