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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她的眼里读到了这话的意思,心中更加沉重起来。
没多久,萧叔叔和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走进来,那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很大的编织袋。
“萧叔叔,你违背我的意愿将我带走,是在犯法你知道吗?”我试图在此刻说服他们停止这样对我。
但我心里却很清楚,为了逃避他应该负的责任,萧叔叔绝对不会改变主意。
“你要是听话,自觉一点离开,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宋夕阳,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看到后面的红姨,立刻弱势的求道:“红姨,红姨,你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吗?这就是毁了我,红姨……”
红姨看我这般哀求,还是有些心软,她走过来,轻声说:“只是把你送到另外一个城市去,等一切过去了,就接你回来,所以你就乖乖的走吧,我和你萧叔叔这样做,都是为了这个家!”
只有红姨才傻傻的以为,这一切是为了这个家,她不知道,为了让我闭口,萧叔叔已经有了对我其他打算。
而此刻,无论我说什么,红姨都将这一切当成了我不愿离开的胡言乱语,他们用抹布堵住我的嘴,再用编织袋套住我的头,把我抬到了外面的一辆面包车上。
后来,萧叔叔塞给那个男人一笔钱,命令道:“一切手续都已经办妥,你只要把人送到这个地址。这是第一部分钱,完事之后,我会给你剩下的钱。”
“好说好说,我办事你放心!”
两人将勾当一说完,就把车门锁上了,没多久,车子就发动了!
被编制捂着头,我的视线只能看到少许的光,不过我可以感觉到车子开出了社区,并像城外驶去。
这中途我一直在等,等发现我危险的九先生打破车门,将我从这狭小的车厢中救出去,不过,就如我每次期望过多时,所得到的结果,他没有出现,我好害怕他像红姨说的那样,因为家族的压力,最后默认了这种结局。
那么,我就像一个被随意放逐的垃圾,再也没有机会回江城了!
而更糟糕的是,我随时有可能,死在这陌生的路途上。
说不害怕自然是假的,但车子出城后,我虽然心绪混乱,还是在暗自的计算着时间,大概行了五个小时左右,如果按照面包车每小时七十公里计算,现在我已离江城三百多公里了!
面包车终于停了下来,衬衫男慢吞吞的开了门,把塞在我嘴里的抹布取下来,我立刻抓住机会求道:“毛波大哥,我养父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十倍的钱,你放我走吧?行不行?”
此刻天空早已黑了,初略估计已是晚上八点了,我在有限的光线里看到这周围是一片绿林,而不远处有一栋冷漠的白色建筑,它的围墙修得很高,可以依稀看见,那建筑里的小窗户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就像监狱一样。
衬衫男听到我直呼了他的名字,十分震惊,“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的?”
“我当然知道你的真名,我还晓得,你干这种事时,都用其他名字。”
他听后更是吃惊,狐疑的看着我。
我趁热打铁说:“你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去对不对?没用的,我男朋友一定会找到我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你拿了我的钱,提前将我放走了!”
“你倒是知道得很多!”他左思右想后,以为我是在唬他。
后来他又说:“妹子啊,你也别怪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里边儿可不比其他精神病院,那里关的很多像你这样的人,所以这里的安保系统,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人一旦进去了,没有你监护人的同意,永远都出不来了!”
说完,他就用力将我从面包车里提了出来,是的,他力气很大,拖着我往前走了两步,里面很快就跑出来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人帮忙,他们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的将我夹着进了精神病院里。
中途我没有任何喊叫,我让自己尽量冷静的面对这一切。
这精神病院里的墙壁都是灰色的,整个儿呈现出一种十分低沉的氛围,中间,我有看到其他穿着白色制服的人,他们都全部面无表情的干着自己的活儿。
衬衫男将我交给这两个人之后,就离开了,我们穿过一条大概了三十米长的走廊时,走廊两边都是带着小窗户的铁门,每扇铁门后,都站着一个病人,有的十分吵闹、有的十分痴呆,有的嘴里留着口水不断用手伸向窗外,企图抓住一两个从外面走过的人,还有的目光里充满了恶意,满口秽语谩骂。
白衣制服人将我带到走廊最后一间房间停下,在开门的时候,我发现我隔壁的那扇铁门里,站着一个的女人。
尽管,这里面被关的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很诡异,但是这个女人站在门后的姿态,却让我特别注意。
她有长长的头发,不过头发很乱很脏,这与我刚才看到的其他精神病患不同,那些人虽然表现奇怪,但是头发大多数还是整洁的。
在我看她的几秒钟,她朝小窗户靠近了一点,用那双大而锐利的黑眼死死的盯着我。
从这个角度,再看不到她眼睛以下的其他地方了,但光看眼睛,就够让我全身鸡皮了!
“走,进去。”白衣制服人打开了铁门,用手将我往里面推了一把。
我奇迹的站得很稳,他并没有推动我。
此刻,那个门里的女人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你终于来了!”
我心头吃了一紧,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而关在这里的人又是些什么人,但这个女人说这句话时,我却下意识的觉得,并非疯话。
“你认识我?”我急切的问。
白衣制服人恼怒的再推了我一把:“进去吧,有的是时间给你们叙旧。”
这样,我就被关在了这间铁门病房里,房间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床很硬,我起先站在里面,到处寻找可以逃出去的地方,后来放弃了!
夜越来越深了,外面的走廊里不时会出现病患们奇怪的哀叫声,我蹲坐在单人床的角落里,望着小窗户外那半圆的月亮,心里问着:九先生,你在哪儿呢?
“咔咔”突然,我的所在病房的铁门发出了响动,我惊醒的望过去,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外面,但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觉得他此刻正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