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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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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富婆和小白脸》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这时,姚安带着人冲进了地下室。

    他扫视一圈,看到被方源压在地上的魏明海,松了一口气。好在姜爷这小子做事还是有点分寸。

    要真把人宰了,他确实不好交代。

    看到魏明海,林晓光率先冲了过去,挥拳朝着他的脸揍过去。

    “混蛋!让你害死天佑哥!去死吧你!你妈的,看我不揍死你!揍死你!……”

    他一拳拳挥打在魏明海的脸上,已经将他打出了鼻血,姚安却没有上前去拉住他。

    他们都知道,即便这样,苏天佑也不会活过来。可是,他们还是要做。

    周宇拉开了夜行衣,从里面的衣服口袋掏出了苏天佑的工作证件,上面还印有苏天佑的彩色工作照。

    那张笑脸那么温和,那么帅气。

    他把照片竖在墙角,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走过去,推开林晓光,一把揪住魏明海的头发,发了狠力,把人拽到苏天佑跟前。

    周宇忍着眼泪,将魏明海的头往地上按下去,让他对着苏天佑猛磕三个响头,才把他重新扔在地上。

    擦了擦手,觉得脏。

    林晓光看着墙角苏天佑的照片,红了眼眶,眼泪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

    “混蛋!天佑哥这么好的人,你居然杀了他。混蛋!狗屎不如的东西!天佑哥……呜呜呜!”

    他边哭着,边走过去,把苏天佑的工作证捧起来,压在胸口。

    “天佑哥。”

    姜爷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可是没有回头。他蹲在那个女人的跟前,伸手抓住她的脖子后面,把她按在胸膛上。

    “我来了。”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他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没事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臂从她的膝盖下穿过,把人打横抱起,紧紧搂在怀里。

    转身,对姚安丢下一句“剩下的,你处理。”然后,走了出去。

    在来之前,张骏驰已经办理好了所有逮捕手续,所以,这次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楼盘。

    外面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子。从来不出外勤的安成君,此刻难得出现在车里。

    姜爷抱着她上了车,坐下后,依旧把她环在怀里。

    她在颤抖,不停地颤抖。即便牙齿咬得嘴唇裂开出血,她依旧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不停地想将他推开。

    现在的她最不能让他碰。可是,姜爷舍不得放手,任由她拳打脚踢,依旧把她搂在怀里。

    他在她耳边安慰,“没事了。现在你是安全的。你可以叫出来。没关系。”

    她不听。或者该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她的眼睛发白,已经开始出现了幻觉。可是,她不认输,死咬着嘴唇就是不吭声。

    姜爷用宽大的手掌捧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说,“看着我。是我。是我,你男人。”

    她还是不停地战栗。

    姜爷第一次这么无助。

    他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安成君,安成君表情依旧淡然,但眉宇间难得凸起一座小山。

    安成君为黄白检查了片刻,神色没有太大变化。而后,靠近姜爷耳边,对他说了一句话。

    姜爷的心才终于落下来。

    车子开到总部。

    停下后,姜爷抱着她跳下了车,跟着安成君走进了鉴定室。

    怀里的人被一件宽大的夹克包裹着,虽然身体还在不停颤栗,但明显力气变小许多。

    他面不改色地对安成君说,“借我一间休息室。”

    安成君为他指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他随即抱着人进去,把人放在单人床铺上,他又起身走到门口,从里面把门上了锁。

    刚刚安成君为她检查后,告知他的结果是,“药量过重,需要发泄。”

    屋里没有开灯,有些晦暗。他站了片刻,视线渐渐变得清楚。

    他转过身,缓步走到床边,看着缩在床上的人,她紧紧握着纤细的拳头,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她却像是没感觉到疼般,死不松开。

    他爬上去,两只手掌压在她身体两侧,从上往下看着她。然后,俯下身,吻着她的嘴角。

    她本能地往旁边躲,却被他箍住腰,不得动弹。

    他的嘴唇慢慢往她的唇尖移动而去,将她唇上的血吸允干净。伸出舌头轻轻地在上面滑动,像是在安抚那些裂口似的。

    她躲无可躲,只能伸出双手推开他,挡住自己的脸。眼角已经渗出了细微的泪珠。

    他把她的双手拉开,压在头顶之上,俯视着她。“怎么?现在还害羞?上次你还骑在我身上叫得比谁都荡,现在倒是会害羞了?”

    她转过脸,不敢看他。

    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掌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必须看向自己。

    他的身体压下来,低头亲吻她,“老婆,你今天躲不了。我现在就要。”

    她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

    他没有给她机会后退,撕开所有,没有半点迟缓,毫不留情地冲了进去。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病,之所以一次次地不要前戏,就是因为他想让她感觉疼,感觉到是他在要她。

    不是别人。是这个粗鲁蛮横的男人,一次次地让她疼得死去活来。而身体上的疼,能让她忘记深藏心底的害怕。

    他箍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再咬嘴唇。

    他对她说:“仔细看清楚,现在看着你的人,是我。压在你身上的人,是我。在干|你的人,也是我。”

    “以后不会有别人。你只会看到我。”

    “也不会有别人能看到你。只有我能这样,把你扒光,清清楚楚地看着你的身体,每一分每一毫。”

    “是我在摸你。你的头发,你的眼睛,你的嘴唇,你的胸,还有你湿润的小嘴。”

    “你的小嘴咬着我,舍不得我出来,嗯?是不是舍不得?”

    “睁开眼睛,给我看清楚,看下面,是不是我在里面?我在艹|你,看到没有!嗯?老子想艹|死你!”

    “只有我能和你做|爱,让你高|潮。”

    “所以,你可以叫出来。”

    即便他一遍一遍地哄着她,她依旧忍着不发出一丝丝声音。

    他就会用更大地力气把她撞得头晕目眩,让她在他身下彻底地感觉到痛,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不温柔,一点都不温柔。他压制住她,一下下地用力贯穿她。还不时以言语刺激她。

    “你要是不叫,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叫!听到没有!给老子叫出来!”

    “你给我看清楚,在干|你的人是谁!是我!是你爷我!”

    “老婆,你今天要是不叫出来,我就不让你高|潮。老子今晚不睡,也不会让你睡!”

    ……

    黄白觉得自己花费了不知多少年伫立而起的城墙,在被他用力一点一点推倒。

    直到最后,她反手抱住了他。听到他在耳边哄骗着她,“老婆,我爱你。”眼泪像是决了提般一涌而出。

    “老婆,你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干得你爽不爽?叫!”

    “叫!”

    “叫!”

    “给老子叫!!”

    他抓着她的腰,把人撞得往外飞。又扯过来,继续用力!她终于受不了他的粗暴,松开了牙关,“啊嗯——”

    她听到自己低沉的□□,一遍遍回荡在房间里。这个声音那么陌生,却并不让她觉得讨厌。

    她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终于,彻底好了。

    隔天,黄白醒来的时候,看到搂着自己的人还没有醒。她靠在他胸膛之上,轻轻蹭了蹭,觉得很安全。

    一只宽大的手掌压在了她的头上,是被她弄醒的姜爷。

    他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口,把人往上抬了抬,寻到她的嘴唇,难得温柔地吻了她。

    他捧着她的脸,问:“下面疼不疼?待会给你涂点药?”

    她没有回答,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

    他干脆不问了,抱着她趴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那只虎口布满茧子的手掌,拂过肌肤时,有着很不一般的安定感。

    躺了许久,她的心彻底落下来。她知道,那些被她封藏的害怕,都随着那个噩梦的破灭,终于消失不见了。

    这么多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轻松。

    她仰起头,看着他。只是两天没刮胡子,他的下巴就有了一圈青色胡渣。可是,她却觉得他如此帅气好看。

    她问他,“你看过我所有的资料,包括五年前和七年前的事情?”

    他一手背在脑后枕着,另一只手仍旧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安抚着,低头看她,“是。”

    黄白有些迟疑,“第一次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中我。但是第二次我预料到了,所以他给我下药的时候,我刻意地忍住了。可是,他脱光……”

    “那些对我来说不重要!”姜爷打断了她,“我只知道,你是我老婆,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能上|你。其他的,我无所谓。你也不用再在意那些。”

    黄白反问:“你相信我是处?”

    姜爷觉得好笑,“第一晚,你疼得把我后背都抓烂了,我能不知道?老婆,不管是你的第一次,还是以后的每一次,都是老子我的。”

    他的手指从她的后背划过,抓住了她的肩膀,“你害怕的那些,连垃圾都不如。所以你压根不用害怕。五年前,你是一个人,可现在,你还有我。不管是什么危险,我都会保护你。你只要开心地做你的大富婆就行。”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昨晚第一次听到他说“我爱你,”他也是第一次对她说这么长的情话。

    黄白觉得自己快感动死了,什么害怕什么恐惧,她也都不在意了。

    她伸手擦掉眼角的泪滴,调侃他,“你居然还会说甜言蜜语,真难得!”

    他用宽大的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帮她擦了擦眼睛,又捏着她的脸颊。

    “怎么?太感动了?”他低下头亲了她一口,“喜欢听甜言蜜语?那简单。以后你把我伺候得舒服点,我可以抽空说给你听。”

    她撇嘴,“怎么算伺候得你舒服?”

    他靠过去,贴在她耳边说,“很简单。就像昨晚那样,软乎乎地又叫老公又求我就行。”

    “你凑流氓!”

    “我就是流氓,怎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