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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约翰要吓尿了。
仁慈的主见证,他不过是找了一个娘们,已经谈妥了价钱。
可却突然蹦出个年轻的骑士,拿着锋利的剑指着他的鼻子,囔囔着自己犯下了不可宽恕的罪行。
“接受审判吧,你这个老流氓!”
尤里斯坐在马背上,长长的骑士剑对着老约翰,一脸的酷酷然道。
“英勇的骑士,我,我…”
老约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哭丧着个脸,眼神更是惊恐万状。
他因为紧张而结巴不已,老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旁,一个脸上涂满厚厚的粉的妇女,也哆哆嗦嗦地看着尤里斯。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少爷,您这是干嘛呀?”
二哈气喘吁吁地赶来,想要去卸下尤里斯手中的骑士之剑。
“让开点,不然我不客气了!”
尤里斯却是看破了他的企图,很不客气地挥了挥剑。
看着明晃晃的剑锋,二哈不由得有些苦笑不得地停住了。
他可不敢再上去了,万一尤里斯少爷突然给他来那么一下,他到时候又该找谁哭诉去?
“好吧,少爷!您可别冲动,一定要谨记骑士的八诫!”
二哈小心翼翼地劝说着。
“这个自然!身为骑士要诚实,怜悯,英勇,公正,荣誉,执着,仁爱,正义!这些我都熟记于心。”
尤里斯点了点头。
他说这些的时候,神色是十分的肃穆,眼神中带着狂热的光芒。
边上的人看了,心中不由得愧疚了几分,为自己的龌龊感到羞愧。
虽说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如此。
“那么,我们就来讲一讲你犯下的罪行吧!老不修的老流氓。”
尤里斯陡然地转过脸,很是漠然地盯着老约翰道。
可怜的老约翰,那里又经得起这么一番的折腾,人早就吓傻了。
呆滞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来,汝是无话可说了,那就接受正义的审判吧,罪孽者!”
尤里斯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对着老约翰高呼着口号道。
下一刻,老约翰就要人头落地。
围观的众人之中,那些胆小之人早就吓得闭上了眼睛。
老约翰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裤裆那里是湿了又湿,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恶心的骚臭之味。
尤里斯不由得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了厌弃的神色来。
“等等,尤里斯少爷!”
二哈很是机智地喊道。
“怎么,二哈。你想来扰乱这神圣的审判吗?”
尤里斯不耐地看着他道。
“不是的,尤里斯少爷。”
二哈摇了摇头。
“那又是什么原因?二哈,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非得狠狠地踹你的屁-股不可!”
尤里斯冷漠地说着。
“谨守着公正与荣誉,您在裁决此人之前,得让他申辩吧。”
二哈恭敬地说着。
“我已经让机会给他申辩了!”
尤里斯冷冷地说着。
“可是您也看到了,这位先生是什么样的状况,他根本无法申辩。”
二哈不卑不吭地说着。
“那你又欲如何!”
尤里斯有些不耐烦了。
“我来当他的辩护人,为了骑士的公正与荣誉,您必须允许我这么做!”
二哈恭敬地行着虞从之礼。
“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样!”
尤里斯收回了长剑,有些不满地嘟囔着,十分的孩子气。
二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他走到了老约翰的面前,伸手去扶住他,想要把这可怜虫拉起来。
“我,我腿软!”
老约翰哆嗦地说着。
“好吧,那你就坐在地上吧!听着我给你的辩护,怎么样?”
二哈有些无奈地问道。
老约翰点了点头,给二哈挤出了一个勉强的感激笑容来。
虽说是比哭着还难看就是了。
二号也不以为怵,他的脸转向了那个脸上的粉很重的妇女。
早在远远的,他就看到老约翰跟这个女人,然后少爷就冲上去了。
“这位女士,能站到这里吗?”
二哈指了指老约翰的身旁,很温和地对边上的那个女人说着。
“好,好的。大人!”
那妇女不由得点点头,按着二哈的吩咐走了过去。
“少爷,我们可以开始了!”
二哈再次回过头,对着有些不耐烦的尤里斯恭敬地道。
“真是麻烦!”
尤里斯不满地道。
“少爷,正义是不能够害怕麻烦的!唯有执着,方能接近正义!”
二哈正色地说着。
“我不懂吗?要你教!”
尤里斯很不高兴了。
“呃……”
二哈不由得有些尴尬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毕竟自家的少爷不高兴了。
老约翰和那个女人,两人都是不由得惶惶不安了起来。
他们心里都很害怕,这万一尤里斯最后是恼羞成怒了,不管不顾地砍了他们,那又该怎么办呢?
围观的众人也沉默了。
他们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很期待地看着二哈,希望他再次力挽狂澜。
好在尤里斯心中有些恪守,也不是那无理取闹之人。
“仁慈的父在上,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二哈,你有什么可说的!”
尤里斯平静了下心情,问道。
“好的,少爷。”
二哈不由得点了点头,然后他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老约翰,给后者示意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那么,事情是怎么样的呢?”
他转过脸来,认真地盯着尤里斯的脸看,并柔声地询问着情况。
“这老流氓当众非礼妇女,污浊着众人纯洁的眼睛,真是该杀!”
尤里斯高声地大呼着。
“是这么回事吗?”
二哈不由得转过了身来,看着老约翰轻声地问道。
“绝对没那么回事啊,大人!”
老约翰痛哭流涕着。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冤了,莫名其妙就卷入其中,咋就这么倒霉呢。
“少爷?”
二哈很无辜地看着尤里斯。
“哼!当我眼瞎吗?他罪恶的手臂都已经深入这妇女的衣衫内,这可是我亲眼目睹。我刚刚又问了他,这妇女可是他的亲眷,他又跟我说两人并不相熟。那么,这样恶棍该杀吗?”
尤里斯冷笑连连地质问道。
老约翰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一时间竟也无言以对了。
“那么,这位女士。您能否跟我们说说,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二哈不由得叹了口气,转身望向了那个涂粉很重的女人。
“这个,这个……”
涂粉很重的女人有些羞愧了,在那喃喃自语,久久也说不出一段话。
“女士,还请您能说一下,当时的真实情况是怎样的。要知道,一个无辜人的生命,可掌握在您手上。”
二哈很诚恳地说着。
场中顿时安静了起来,所有人都看着那个涂粉很重的女人。
“哎呀,他说要出钱找人家去做那些羞羞的事情了。这不刚好谈妥,然后要去找个旅馆吗?”
女人很是羞愧地说着,然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有些扭扭捏捏。
随着手的晃动,一些廉价的白色粉末簌簌地掉了下来。
一个中年妇女做着一个少女状。
这这画面实在太美了,惹得围观的众人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尤里斯也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那么事情清楚了,这位先生并没有罪。少爷,您看?”
二哈恭敬地问着尤里斯。
“她所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尤里斯还有些不死心,抬头望了众人一眼,想看到一些不同。
目光所致,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小镇的苏珊,在他们这里可是艳名远播,又有那个不认识她的。
尤里斯不由得愣住了,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是火辣火辣的。
原来是自己搞了个大乌龙。
“二哈!我们回去!”
尤里斯顿时待不住了,招呼了二哈一声后,逃了似的驱马跑了。
二哈是有些抱歉地看了老约翰一眼后,便也不停留地追向了尤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