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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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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夏瞅他一眼,有些激愤:“你不是不待见他吗?竟然又献殷勤?我是瞎了狗眼才跟你统一阵线。”

    嘚吧师兄歉意的看他一眼,又把头凑过来:“不是我不想给脸色,但是你得看看人家的身份,再说倾城师弟记仇,还不好惹,你得罪了他,他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咱们还是得维持一下表面的功夫,明白吧?”

    唐夏不大认同的看他一眼,“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干嘛要弄这些虚伪?”

    “我说的你还不明白?”嘚吧师兄也不大高兴,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唐夏的肩膀:“看来你还是太小了,这些深奥的东西你不懂,自己回头好好想想吧,这是师兄对你的忠告。”他说完摇了摇头,然后挪到别桌去了。

    唐夏看嘚吧师兄离开后,独自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然后就回过头去又看了白倾城一眼。

    嘚吧师兄让他好好想想,那他就好好想想。

    此刻的白倾城坐在那里,一袭白衣,亭亭玉立,白色的缎带从发际垂到腰间,腰线那里往内收拢,一身孑然,可以说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觉得清爽。

    并且脸上光洁白净,面皮就像睡了一个美容觉一样白皙而光滑。唐夏看他这样,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说他说谎,师兄昨天肯定见过白倾城的,而昨天的白倾城肯定也是如现在这般满面清爽。

    这根本就不像是打过架的模样。所以他说跟白倾城打架,大师兄根本不信,其实别说是大师兄,就是换做是他,看到白倾城如此完好的模样,说他打过架?他也绝对不信。

    但是如果他之后去跟大师兄说,说白倾城之所以面皮这么光滑,是因为唐夏自己单方面挨打,这个说辞,大师兄会信吗?!唐夏叹一口气,恐怕是更不信的。大师兄会说:教你的功夫全都喂狗了吗?唐夏在脑中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自己恐怕丢不起那人。

    然后他又想到,如果昨天白倾城见过大师兄,那么他肯定知道大师兄正在找他的事,但是白倾城却没有把他的行踪说出来,这个事情有两个方面。一方面,就是往好的方面想,白倾城替他隐瞒了行踪,防止了他事情泄露的危险,那么出于这一点他应该感激白倾城。但是往不好的方面想,他要是不小心伤重死在林子里了,尸体被野兽啃了个干净,那到时候别人连他死在哪里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白倾城明明知道他受伤,却一点都没有回头去看看他,帮助他的意思,基于这一点,那么白倾城就未免显得冷漠。

    唐夏想:白倾城为什么不能编一个好一点的借口替他跟大师兄说呢?让大师兄不要那么担心,然后在大师兄走后,知道他一个人在林子里还没出来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顾及一下同门之谊,去林子里找找他,看看他呢?!要知道那时他可是又累又饿,伤重几乎不支,硬挺着一口气在找那些草药的。

    但是想到此,唐夏又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他是白倾城的谁?白倾城为什么要那么替他着想呢?!何况他刚让白倾城误会自己对他干了什么坏事,这个无论换做是谁,都不会去主动关心一个前一刻刚有可能加害自己的嫌疑人吧?!

    想到此,唐夏觉的心里面麻嗖嗖的,他看着这样的白倾城,看着白倾城竟然可以如此的坦然,而自己却如此的狼狈。他说不出自己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心湖里就像被滴了一滴麻油,或者被投了一块石头,又像被倒了一坛醋,让他觉得抓心挠肝的,很是坐立不住。

    他觉得激愤,他想努力的按捺自己,但是不行,他按捺不住自己,他的本性又犯了,他很想去找事,他想去撩白倾城,他嫉妒,就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扮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他明明没有做过坏事,但是却要被当做一个坏人来看待,他努力的去做好人,但是却得不到白倾城的半分信任,自己就像一个反面角色的坏蛋一样,让他心里极端不平衡,他想把白倾城拉下水。他不能让他这么悠哉自在。

    他要出掉心口里面那个叫做憋屈以及委屈的那口恶气。

    嘚吧师兄不是说他不明白吗?他明白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不会矫揉造作,要找麻烦,他就会直接的去找麻烦。

    所以唐夏猛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白倾城那桌,用手指头狠狠戳了白倾城的肩膀一下,满脸恶霸之气。

    白倾城皱了皱眉,终于转过脸开,唐夏就凑过头去,呲牙笑了一下,“师弟,今天好早啊!”

    “不早了,唐夏师弟。”旁边的师兄搭腔:“这都大中午了,还早啊?”

    唐夏转头狠狠瞪了师兄一眼,皱着眉:“麻烦师兄离远一点好不好?请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我跟倾城师弟有话要说。”

    “什么话?”师兄挺八卦的看着他,似乎挺有兴趣。

    唐夏板起脸来:“当然是不能被别人听到的话,师兄如果想听,我说出来也无妨,就是怕倾城师弟不愿意,到时候殃及了师兄,就不要怪我了。”

    师兄听唐夏如此说,又看了看白倾城的脸色,不知看到了什么,十分识趣的走到一边去了。

    唐夏又低头,见白倾城正抬眼看着他,虽然脸上皱眉,十分不乐意的样子,但是却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拿他当空气,这是个好现象,并且唐夏见他将手攥了攥拳头,似乎是想揍他,但是又努力隐忍下来的样子,唐夏一看有戏,立刻觉得有机可乘。

    唐夏咳嗽一声,死皱着眉,小声道:“师弟,给我做张竹床。”

    “什么?”白倾城嘭的一声站起来。

    “别生气别生气。”唐夏差点被撞到下巴,急忙按住白倾城的肩膀,将他努力的压坐回去,“师弟,你听我说啊。”唐夏把脸靠到白倾城的脸前,抬起一根手指插到自己脖子上的绷带缝隙里面,做出一副要掀不掀的样子,跟白倾城咬耳朵:“师弟啊,你知道这下面是什么,就是你前天晚上啃我的时候,留下的那些吻痕,痕迹很明显呐!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缠这么显眼的绷带了吧?!其实缠着这个绷带回头率很高的,他们看我都跟看怪胎一样,我很苦恼呐!我十分不想缠着这个绷带,你如果想让我解下来,也无妨,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是师弟你弄的,你看怎么样?”

    “你威胁我?”白倾城冷冷的看他一眼。

    “是的。”唐夏诚恳的点头承认:“我要求不高,你给我做张竹床。”

    “门都没有。”白倾城已经耐心的听他说完,此时把唐夏不客气的推到一边,就再次站了起来。

    唐夏一愣,白倾城已经微仰脖颈垂眼皮看于他,心高气傲的说了一句:“你想给别人看就给别人看好了,这是你的自由,你也大可以如你刚才的那么说,不过说出来你看有谁信,别忘了你之前的劣迹,哼。”

    他说完这句,气愤的踢翻了一张桌子,就扭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夏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倾城的身影潇洒的消失在门口。然后接受众人的瞻仰。

    几个师兄刚过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大师兄就从后堂走回来了。

    知道白倾城被唐夏气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照程序给大家上完了课,然后把唐夏留堂。

    众人走后,大师兄也没跟他多说,大师兄只说:“我还要去处理师傅吩咐的事,所以只通知你,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堂课,你之前落下的功课,由倾城来负责给你补,这个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你回头去找他就行。记住,”大师兄重点强调:“我不管你跟倾城闹了什么别扭,总之你给我把关系调整好了,你既然跟我保证过要好好做人,那就跟师兄弟搞好关系,给我看看成果。自己的亲师弟都不待见,你还能待见谁?!”

    自从被摸了头,表哥师兄跟他的说话方式就明显的变了,完全是一副亲人的教育口吻,可是,“表哥给我补课不行吗?”唐夏眼巴巴的看着何勤,满脸纠结。

    何勤皱了皱眉:“倾城的悟性是最好的,有他教你,对你也有好处,再说我平日那么忙,派里的事物何止上千,我还要伺候师傅,哪有那个时间?”

    唐夏眼巴巴的拉住何勤的手:“表哥的悟性不是更好?”

    何勤不赞同的皱眉:“你不要小看了倾城,他现在还只是年纪小,假以时日,必定成器的,你跟他年龄相当,与他一同学习,对你有好处。而且他的心得也有独到之处,你可以以此为启发,你要知道,倾城性格固执,并不是什么人他都愿意教的。要不是我开这个口,你也没这个机会。”

    唐夏不情愿的“哦”了一声,低下头去。“谢谢表哥。”

    师兄表哥叹口气,伸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跟我还客气什么!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最近都会挺忙,没空管你,你跟倾城好好学,回头我验看成果。记住,不许偷懒。”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五个瓶子递给他,“这是答应的伤药,我抽空给你拿了,不够再来问我要。”他说完这句话,就也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下唐夏捧着五个瓶子在原地凌乱。

    表哥,让白倾城给我补课,咱们都相处了大半天了,期间有的是空余的时间,你完全可以早一点说的,可是如今,他已经又一次把白倾城给得罪了。

    唉!后悔晚矣!

    他该怎么弥补?

    他不能让表哥师兄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