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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算下来,江城同顾浊成也就只见过几面而已,但凭借对于顾浊成的了解,他几乎可以断定,如果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这顾浊成很有可能会上去炎京找蒋家搏命。
这样堂而皇之的攻击长在皇城根下的蒋家,等同是在于整个大阳王朝的国家机器为敌。
而一但那么做了,肯定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一念及此,江城当即改口道。
“军队虽然可能是蒋家的,但是谁敢保证这不是敌人故意摆的**阵?他们处处小心的,按理说不可能会出这样的纰漏,所以这很可能是一种错误的误导。”
“他们想祸水东引?”
“可能吧,此事事关重大,不是一两天就能决定的,顾前辈,我觉得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眼下当务之急还是照顾顾芊芊,安抚住她的情绪最为重要。”
“哎,你说的不错。对了,那半个月后的生死斗,你准备的如何了。”
江城一通乱打岔,终于是重新将本来明了的局势,重新搅成了浑浊一片,眼看顾浊成暂时放弃了为芊芊报仇的想法,他心中也是暗松了口气。
听他提起这个,又是坦然一笑道,“最近太忙了,你不说,我恐怕都要忘了这事儿了。”
“你这小子,我都不好说你究竟是艺高人胆大,还是缺心眼好了。你可要知道,眼下距离你和周山两人的死斗也只有七日光景而已。”
顾浊成有些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江城见此,哈哈大笑起来。
摆手道,“不打紧,老话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种事可急不得。”
说着,同顾浊成两人又随意闲聊了几句,这才拱手离开。
一路拾级而下,他的心情可没有来时,那样欢快跳脱了。
一方面是生死斗,不过更重要的还是之前他同顾浊成所说的那个消息。
之前他说的,都是搪塞顾浊成的话。
当然没有什么故布迷阵,挖去顾芊芊眉心彼岸花的,就是大梁王朝那个一手遮天的蒋氏家族。
而这个消息,也不是他揣测出来的,而是他花费了不少梦想值,从司马系统那里得到的准确消息。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心情才会变得格外的沉重,一个人对决半个王朝这种事,听起来痛快,实际上给人的压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江城长出了口气,心中虽觉沉重,但并没有就此放弃这个念头,仰头看天,喃喃自语道。
“放心吧,顾芊芊,这笔帐,我帮你记着呢。总有一日,我会连本带利的帮你讨回来的。”
雾霭沉沉,江城的身形很快隐没在了烟云之中。
……
顾浊成既然已经醒来,那自然不好再在这浊峰上继续逗留下去,转而朝着丹峰赶了过去。
毕竟无论怎么说,他自己也算上是这丹峰的一员。
现在还是炼尘子手下的记名弟子。
回归丹峰之后,江城自然也受到了盛大的欢迎,只不过丹峰的这帮醉心丹道的家伙同一般修士相比可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他们一个个就像老学究一样,对于欢呼雀跃这种事可是打心里鄙夷的很。
于是,他们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欢迎了江城,这个方式的名字叫做,注目礼。
自打江城踏上这丹峰的那一刻起,整个山峰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这让江城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不说他了,换做任何一个人看到如此多的修士,无论老少,在山巅站成一排,用清明扫墓给烈士献花圈时才用的庄重眼神看着自己,恐怕都会感到有些无比的尴尬。
为了尽量减少这段尴尬的时间,江城不得不加快自己的步伐,最后就像是一阵狂风一样从这山间掠过。
一口气跑到山顶,还没来的及缓口气,身后众人的闲碎言语,险些给他弄了个趔趄。
“哎!你说这小子,闲着没事儿,跑那么快干什么。”
“这谁知道呢,估摸着赶着去山顶上厕所吧。”
“哇,那倒也是真有够赶的,是不是肾不太好?”
“哎?你别说,还真的有这种可能。这江兄弟该不会是太过于急于求成,以至于将整个身体给透支了吧。”
……
江城嘴角微微抽搐,求实话,他这个时候真的很想回头冲回去好好给这帮老学究补充补充医学知识,告诉他们,自己实力的增长跟肾透支并没有半点的关系。
啊,不对,是自己的肾压根就没有透支!
满腔委屈。
不过最后,江城还是压下了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
无论怎么看,他这个时候跑回去同他们争论,都是极为不智的事情。
为了原本就子虚乌有的事情争辩,很有可能最终落得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结果。
“罢了,罢了,这个亏我吃了还不成么。”
“哎?臭小子,你什么时候醒的,竟然还知道回来。”
江城闻言扭头,刚才走神的厉害,竟然没觉这炼尘子的到来。
“刚来没多久,放心吧,刚才那帮家伙究竟说了什么,我一句话都没听见。”
炼尘子笑眯眯的道。
江城看着他这一脸慈笑的样子,恨得咬牙。
瞥眼朝着他身后微微一扫,倒是没有想到,这丹峰的大殿里,除了他炼尘子之外,竟然还有别的熟人。
“婆婆?你怎么也在这儿?”
黑衣婆婆闻言老脸一红,面上竟是有些小女儿的娇羞掠过。
江城又不是白痴,见此一愣之后,再看了看面前炼尘子那一脸得意的表情,当即恍然。
伸手,由衷钦佩的冲着面前的炼尘子挑了挑大拇指,道。
“师傅,没看出来啊,你这真的是老当益壮。“
炼尘子闻言哈哈一笑,觉得很是得意,不过这笑声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江城明显看到黑衣婆婆的一只手伸到了炼尘子的腋下,掐着他的一块软肉,狠狠的扭动了起来。
于是乎,刚才还在大笑的炼尘子当即就是面色一变,冲着面前的江城,以长辈的口吻,正色道。
“休要在这儿胡言乱语,你师……黑衣姑娘,只是在我这儿借宿几晚而已。我俩探究丹道,哪里有你想得那些龌龊事情?”
“是,是,是晚辈冒昧了。”
江城闻言,忙不迭点头。
面上看似恭敬,实际上心里恨不得朝着这两人的面上一人吐一口唾沫。
这都什么世道,伤害单身狗也就算了,竟然还要立贞洁牌坊,用大义来碾压自己,这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