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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福威镖局分局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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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惨叫响起,掌柜只觉一道黑影飞落在脚下,于是小心翼翼的转回身偷偷一探,瞬间脸色变得惨白起来,原来落在脚下的是一条右臂。

    在望络腮汉子,此刻他哪还有半点神色狰狞,佝偻的身形颤颤巍巍的捂着伤口,惨白的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痛的。

    林月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抽出了负在背上的亮银枪,也不顾什么风范,狠狠的在袖口上蹭了几下枪口的血迹,然后慢慢插回长枪,然后一脸玩味的笑道,“还来吗?”

    大汉吃了大亏,哪还敢继续嚣张,只得恭恭敬敬的答到,“小的眼拙,冒犯到二位高人,请饶小的一条狗命。”

    只见林平之大声吼道,“你之前不是猖狂的紧吗?这么这会儿就低头了?”一番话骂的,络腮大汉身形剧抖,脸上恐惧之色愈加浓厚,一咬牙,猛地跪了下去,嚎啕大哭起来,“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二位高抬贵手,当个屁把我给放了吧,我还不想死,我上有老…”

    话未说完时,抬头却见林月见眉头微皱,眼中冷冽之光闪过,下意识的便停住了嘴,不敢再说下去,只得伏下身子。

    隔壁邻座见此纷纷面色大变,生怕这等恶事落在自己头上,均不敢再露半丝不满,都是一脸惊惧的望向林月见。

    林月见瞧得酒肆之中异常压抑,本想缓缓气氛,便不忙也不慌的夹了几口菜吃,不想却感觉一股伴着酒香的骚臭之味扑鼻而来,乍眼一看,原来络腮汉子,伏着头只觉得气氛无比沉闷,听得林月见动筷的响动,竟误以为是挥枪发出的响动,惊惧之下竟然小便失禁了。

    林月见一阵恼怒,只觉这人端的无比可恶,好好吃饭总来寻些晦气,只想一枪结果了这厮的狗命。

    不过转念一想,这大汉也算受了教训,也无法继续作恶,看着这样也是挺可怜的,想到此处,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冷冷的说道,“哼!你要是再在这儿打扰我们吃饭,一会儿就不是断臂那么简单了。”

    大汉听到此话如蒙大赦一般,赶忙道谢,然后爬起来,也不敢再待在这里,捡起断手付了饭钱便欲离去。

    哪知林平之怒声站起来,大喝道,“站住。”

    此话一出,络腮如同定身一般立住,忍着巨痛转过身,带着满脸讨好的笑容,紧张的问道“这位高人还有何吩咐?”

    林平之指了指小厮和碎了一地的酒坛,厉声问道,“你打碎的这些东西还有弄脏了别人的地方,还要我们来赔么?”

    络腮听得此话似乎松了一口气,连声赔笑不敢,于是招呼去掌柜付了饭钱,便匆匆离去。

    林平之看得络腮付了钱才坐下,对着林月见低声赞道,“林兄好身手啊,刚才那一枪我都没看清楚,那厮手臂就飞出去了。”

    林月见摇了摇头说道,“好好的吃个饭却遇到这等破事,平之兄你吃好了没?”

    林平之掩着鼻子,厌恶的说道,“这厮怎地如此粗鄙不堪,就在这桌下,我那有那份功力继续吃饭啊,算了,不吃了。”

    林月见笑着点了点头,“说的也是,那我们就上路吧!”说着林月见招呼掌柜的结账,怎料掌柜说什么也不要两人的饭钱,只说打扰了两人吃饭,哪还敢昧着良心收钱啊,两人执意付了饭钱,又向掌柜的打听了去长沙的方向后,在掌柜连声道谢下出了酒肆,牵上马匹,投身西南方向而去。

    两人策马狂奔,足足行了一日有余,到了湖南省会长沙,

    却见此刻林月见面色无比苍白,只觉得胸中犹如万马奔腾而过,一股烦闷恶心之感汹涌袭来,又觉屁股酸痛难忍,不禁暗自苦笑自己不会晕马了吧。

    林月见在现实世界时,偶然一次去旅游,骑过一下马,感觉还算可以,便一直觉得骑马原来也不算多难,哪知今天骑了一下,才知晓现实世界那些马匹,性子无比温顺,与古代的马匹相比,犹如了天地之隔。

    本来从南昌到长沙骑马,顶多不到半日路程,却不曾想被林月见硬生拖了一天,而林平之似乎被林月见打击了无数,终于找到了一项打击林月见的事情,骑着马匹一脸傲娇模样,看得林月见直想翻身踹他下马。

    本来年轻人一起,也不会过于沉闷,此刻两人行了一路,林平之也算放开了心境,恢复了他原本的性子,只见他骑着马儿,轻收缰绳,马儿慢吞吞的走到林月见身前,无奈的笑道,“林兄,你不要扯缰绳扯那么紧,你看马头都快被你扯掉了。”

    林月见紧张的攥着马缰,咬牙道,“我不死死扯住,这畜生早就嗖的一声窜出去了。靠,这骑马还没老子走路快呢。”

    林平之听得哑口一笑,揶揄的说道,“林兄你骑这马到处乱窜,弄得我们整整绕了来回三圈,要是林兄你的马术也像修为一样,那我们恐怕早到了大半日了吧。”

    林月见听得此话无比尴尬,随即翻身下马,恼怒的说道,“妈蛋,不骑了,这该死的畜生!”

    林平之笑着摇了摇头,也跟着下马,只觉得这林兄有时候冷漠得杀伐果断,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子一般赌气吵闹,这脾气端的是变幻无常。

    两人牵着马匹,一路来到长沙城内。林平之之前看到南昌分局被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想来恐怕这长沙分局逃脱不得这等祸事,便故意拦上几个行人询问福威镖局出了什么事,却均无结果,林平之内心不禁又升起了几缕希望,问清了分局所在,便同林月见动身前往。

    来到分局门口,也是一道朱漆大门大开着,门畔两只石狮子威风赫赫的蹲在地上,好生堂皇。看得林平之一阵恍惚,仿若回到了总镖局一般。

    正在思绪千转百回之际,却听见林月见奇怪的说道,“这分会镖门大开却不见有人进出,内门中也没有一个镖师挂阵,再则你看那门首你们家的金字招牌都挂反了,我看估计是有古怪,还是先进去看看吧”说罢,取了亮银枪大步向门内而去。

    林平之呆呆的点了点头,欲提脚跟上,又一阵踌躇,觉得自己此时模样狼狈,恐怕丢了爹妈的脸面,又怕被分局镖师所看轻,再抬头看时,见林月见已经只身进了内门,于是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抬起步子跟了上去。

    林月见走进大门,却看见一个人从东边过来,看见林月见先是一愣,随即喝骂道,“龟儿子哪儿来的小毛贼,居然敢闯进镖局,想偷什么东西。”

    恰巧林平之也走进了大门,听得这番话脸色一阵大变,本能的看了一眼林月见,又觉得底气十足,于是大声骂道,“你们这些无耻的川贼,这镖局子是我….是林家的,又不是你家的,我进来做甚么又与你半点干系?何况你来得我就来不得?”

    那人也不动怒,大笑道,“来得来得,看你这小乞丐来强出头,说不定也与那林家有点关系的,也省的老子费心去寻你们,看老子一会儿就把你两个全部打包了,全部送去见那些镖师。”

    林平之瞧得这厮矮矮胖胖,说话尽是些狂傲贬低之词,顿时大怒,取了长剑便朝那人攻了去,却不想这人长得又矮又胖,这身子倒是非常灵活,见林平之持剑攻来,也是拔出长剑与之对起招来,两人一番打斗了几个回合.

    只见那矮胖男惊讶的说道,“辟邪剑法?”

    林平之听到也不答话,手中招式越来越用力。却见那矮胖男一边对招一边笑着说道,“看你这龟孙子虽然弄得像个乞丐模样,但仔细看来,年岁也不大,想来必是之前在方师兄他们手中逃走的林震南那龟儿子的小龟儿吧!”

    林平之听得这话粗鄙不堪,更是怒气勃发,眼睛通红,挥剑便朝矮胖男疯狂的砍去。

    这一剑砍下去,却被矮胖男灵活的闪开,随即一脚踹在林平之肚子上,顿时将林平之踹翻,同时摇了摇头,“你们林家这辟邪剑法稀松平常,也不知师傅哪儿来的心思,这般劳师动众的来抢夺,就你们林家的这群脓包一个二个的连老子身子都摸不到,真是徒有虚名。”

    这话说的林平之面红耳赤,一时间也忘了起身,只觉得一阵黯然,自己连青城这等弟子都无法敌过,还怎么去救回爹妈啊。

    正在此时,东边院子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又是一人走了出来,看到林平之两人正在与矮胖男子对峙,于是便疑惑的问道,“吉师弟,出了什么事?”

    矮胖男子吉师弟笑了笑,对着男子说道,“无事无事,申师哥,就是林家那天跑了的龟孙子今天自投罗网来了。”

    只见那申师哥拿着一个包裹,听见吉师弟的说话,也是笑了笑,“看来我们两运气还不错啊!”矮胖男笑着称是。

    林月见抱着长枪本来站在一旁看戏的,此刻也忍不住了,笑着说道,“好了,这下人总算到齐了!”

    那个申师哥听见这话,皱了皱眉,看着林月见说道,“你是哪个?”

    那吉师弟听见师哥的说话,不在意的笑道,“管他龟儿子是那个,反正跟着这林家的龟孙子一起来的,肯定也是一伙的,看老子三招之内解决了这龟儿子。“说完,”只见他一个纵身,向着林月见扑身而来。

    林平之见之,连忙呼道,“林兄小心。”

    却见林月见似乎没看见似的,也不躲避,只是静静的抱着亮银枪一动不动。

    那吉师弟听得此话,迅速来到林月见身前,咧着嘴大笑道,“龟儿子吓傻了吧!”说着,手中长剑毫不留情的斜刺向林月见左胸。

    飞剑临身,却见林月见丝毫不乱。

    只听“叮”的一声清脆声响,却是林月见手中亮银枪微微一横,挡住了这一招剑刺。吉师弟见一招不行,立马变换招式。

    狂风扫叶!

    那吉师弟使出的竟是青城派的绝学松风剑法的第二式,剑如狂风一般向着林月见下身撩去。

    林月见动也不动,冷冽的看着攻来的剑招,右手轻握亮银枪,随即一转,刹那之间,亮银枪化作流光向着吉师弟挥扫而去。

    横扫千军!

    一招完毕,林月见瞬间收枪又恢复了抱枪的状态。

    就在林月见收枪的同时,只听“噹”的一声响起,吉师弟撩来的长剑应声而断,同时吉师弟的身形也瞬间栽了下去,原来同断的,还有他的下身。

    “啊...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听吉师弟凄厉的惨叫响起,不到一会儿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竟再无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