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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霍国蔚,是霍家这代唯一的男孙,我有无数的堂姐和堂妹,各个娇艳如花,在外面都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只是在我眼里她们长得都挺像,小巧的瓜子脸、忽闪的大眼睛、飘逸的长头发,如果隔得时间长点不见这些姐妹,我就会把她们整混淆,为了更好地区分她们,我就记她们的穿衣打扮和喜好,每个人总有些不同吧,这样就再也不会记错她们的名字了。
可能是看多了美女,我发现自己得了脸盲症,但是这病只针对女人,只要是和姐姐们、妹妹们长得类型差不多的美女,我都有些分不清楚,以致于我都快奔三了还没有结婚。其他人都以为是因为我眼光高,只有我自己知道原因,我怕自己认不出自己的老婆,难道我要继续像以前一样,因为些她爱扎蝴蝶结、她爱带珍珠饰品、她总穿红色衣服等可笑的标记,记住哪个才是自己的老婆吗?所以,我在等,等一个能让我一眼就记住的女人出现。
然后,我就遇见了她---乔金浣,也就是我后来的老婆。我记得那天,我按照爷爷的吩咐去见了自己的相亲对象。对于女人我的称呼一般都差不多,知道姓什么的就叫x小姐,不知道姓什么的统一叫美女,如果不知道姓什么而所在的场合又不方便叫美女的时候,我就会装高冷。
这回也不例外,我假装自己是高原上的一朵小白莲,装了没多久我就败下阵来。他妈的,谁来告诉我,这女人一脸仿佛英勇就义的烈士般悲壮的表情是要闹哪样,本公子好歹也是圈子内公认的翩翩佳公子,哭着喊着想赖上我,给我孩子当妈的女人如果组队的话,没有一个营,也有一个连了。她竟然嫌弃我,还一副嫁给我是牺牲的表情,于是我怒了,我决定娶她,慢慢让她发现我的魅力,然后拜倒在我的西服裤下。
你是不是要笑话我,说我是抖m,我当然不会承认,因为,婚后不久我就发现自己的老婆才是真正的抖m。她那个破妈和二货哥哥值得她上杆子地献殷勤吗?我就没见过这么傻的人,明眼人都知道这些渣们根本没有把她当家人,我觉得如果说是仇人倒是有人肯信,但她偏不信,一个劲儿地往别人的冷屁股上贴自己的热脸,还贴的挺开心的,我觉得很愤怒,于是,按照约定我帮乔家安然度过金融危机后,一个不爽,我就把乔家的物流贸易收自己兜里了。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愤怒,甚至连怒什么都不清楚,就是看到乔金浣一脸傻笑着回家给她爸、她妈、她哥哥做饭,哪怕被人甩了脸子,还得屁颠颠地道歉认错,我就愤怒。心里的火一拱一拱地,就跟吃错了东西烧心似得难受,有时候,我真想变成鞭炮,让我老婆听个响,然后蹦那帮极品一脸。
每次她回娘家,回来后我都会问她感觉怎么样,她笑得一脸幸福,和我说说家人对她都挺好。我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心里默默鄙视她,不要以为我没看到半夜里她在被窝里面偷偷地哭。每次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心里面窝火、憋屈,恨不得大耳刮子抽过去把她抽醒了,或者抓着她的肩膀咆哮着把她喊明白了。
但我又舍不得真打她、真骂她,她心思那么敏感,如果我表现出一点点的不耐烦或者不高兴,好几天她都会战战兢兢地,可能是怕惹火了我,我再对乔家出手吧,感觉猜到了事实真相的我,感觉心里面更加窝火、憋屈了。
反思后我想了个办法,既然她哥哥那么不识相,我就给她找几个好哥哥。于是,我让助理一个一个地约她的堂哥们出来喝下午茶,给他们讲讲只有当好哥哥,才能有人生大发展的道理。嗯,她的堂哥们都是人精,起码比她那个亲哥哥有脑子,不用我说太多,他们就表示明白我的意思了。后来,每当我看到老婆高高兴兴地去和哥哥嫂嫂们吃饭、喝茶、逛街什么的,我就感觉心里面充满了满足感,看,她的笑容是因为我。
当然,我的气还没消呢,我就攒着,等攒到一定程度了,有他们好受的,虽然我不打人,但是打脸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个念头在我看到她倒在病床上的时候改变了,有时候别说打人了,杀人我都觉得便宜他们了。
我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医院的,我只知道看到雪白的病床上,乔金浣和床单同样惨白的脸,整个病房都是白色的,床单、被褥、墙面、窗帘、桌子,一片一片的白晃得我眼晕,连气都上不来了,我觉得自己到了一个玄幻的世界,什么声音也没有,直到我的助理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才知道自己还在病房里。
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有些苍白,助理走上前对我说:“医生说夫人送来得有些晚,所以孩子没能保住,夫人伤了身子,以后再怀孕可能有些难。”
“给我去查,到底怎么回事!”可能是看到我的脸色终于红(qi)润(hong)了,我的助理很有行动力,一下子就窜出去了。等他再回来时,已经拿回来最全面的调查报告,看完这些材料,我才知道,自己前几天的得意有多可笑,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竟然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然后,我就坐在病床前一遍一遍地在心里演绎着怎么弄死乔祁和李珍爱这对狗男女,再想着等乔金浣醒了,我该怎么骂她。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发火,有这么优秀厉害的老公,她为什么就不用呢?有什么委屈告诉我啊,我去帮她解决。然后,我又在心里开始捅自己刀子,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我感觉自己这个老公当得太不称职、太蠢了,不但没罩住老婆,自己还在那里沾沾自喜,现在连孩子都没护住。
“对不起。”这是乔金浣醒来后,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然后她就挣扎着要起来,等我凑过去想扶她起来时,她的手却摸上了我的脸,我才知道她不是想起来,只是想给我擦擦眼泪。太丢人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哭了。后来,她出院了,对我出奇的好,我又觉得自己哭得挺值,你看,她终于拜倒在我的西服裤下了。
她开始像我最初幻想的那样,每天温柔地唤我起床,给我做早饭,出门前给我整理领带,家里的管家告诉我,她每天都会亲自打理我的一切,包括收拾房间、整理衣物,她甚至学会了做东北菜。我的爷爷就是东北人,所以家里的厨子都会做东北菜,我尤其爱吃东北的锅包肉、地三鲜、炖酸菜,能吃到她亲手做的菜,我忽然觉得特别的幸福。因此,我对乔家的恨意稍减,因为他们的不珍惜,老婆现在只对我一个人好了,我决定不马上灭了他们,表现好的话就饶了他们,我准备慢慢地考察下去。只是有三个人,不管他们现在怎么做,都没办法改变他们的结局了。
第一个自然是阮柔。她不是最在乎自己的丈夫吗?我当然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让她明白女人最重要的不是作死,而是维护好自己的家庭。我找了一个学表演、又喜欢钱的漂亮女人,给她设计了最好的剧本,只要她按照剧本来演,我就会定期给她钱。
当演员她可能演技不怎么过关,但是在破坏别人家庭方面,她还是很有天赋的,没多久,乔常海就内疚地给她安排了住处。他还以为是自己酒后无状,毁了这个无辜女孩的清白,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只要这女孩没有结婚,他就会一直照顾着她。对于乔常海的负责,女孩表示自己并不怪他,今后也不会破坏他的家庭,女孩越是懂事乖巧,乔常海就越是自责。
阮柔对女儿的绝情,像一根刺一样深深扎入乔常海的心中,每当他去霍家看望金浣回来,阮柔就会和他大闹一场。开始他还能耐下心去安慰妻子,但是时间长了,乔常海越来越疲惫,也越来越害怕面对阮柔,尤其是看过女儿后,害怕阮柔再闹的乔常海就会去夏青的住处休息一下。
夏青就是那个因为他的酒醉而被辜负的女孩。女孩从来不问他任何问题,他来了,她就给他做饭,把客房给他收拾干净,夏青如水般的温柔慢慢抚平了乔常海左右为难的心情。但他确实是个好男人,无论夏青怎么做,他哪怕已经对妻子非常失望了,但是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我们霍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养只母鸡还下蛋呢,你呢,除了吃还能干什么?”如果不是今天我提前下班,我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追求优雅的母亲会骂出这样难听的话,我不想和养大自己的母亲吵架。她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生了霍家唯一的孙子,但是估计这骄傲又要在我这里终止了。所以,我带着金浣搬出了霍家,我也不允许我的妻子每天在冷嘲热讽中度过。
当然,我也把金浣在霍家日子难过的原因如实地传递给乔常海,我知道,为了女儿他背井离乡去了m国,以至于连父亲去世都没有见到最后一面,所以他对金浣的内疚并不如最初找回时那么深。但是,这又怎样?我有办法让他再次对金浣升起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