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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车嘟嘟嘟在公路上跑着,速度很慢,周围一辆一辆的大奔开过去了,钮萍姑娘依旧不动如山。
陈凡正在偷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笑。
没想到髙熙也有这一天。
他瞅了对方一眼,笑出水光的眼睛多少有点媚眼如丝的感觉,厉鬼马上就坐不住了,伸手在天师的腰上掐了一把。
陈凡被掐得哎哟了一声,引得大婶和钮萍都转过头来看着他。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冷。”
陈凡这话也没有说谎,钮萍的小卡车门上的玻璃怀里,一开起车来跟敞篷车似的,冷风一个劲儿往里灌。钮萍和大婶两人穿得暖和不怎么在意,髙熙本来就是鬼,再冷也没有感觉,只有陈凡一个小身板冻得发抖。
偏偏因为刚才相亲这一场闹剧,他怎么也不愿意再窝回髙熙怀里,不一会儿就冻得鼻涕横流。
钮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玻璃我一直没去换,上次进山的时候撞树上给撞坏了。”
陈凡倒是没在意,就是突然有点担心,开车都能撞树上,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平安抵达。
他看了看外面公路上的车,突然被一只手给拖了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团团抱住,一股暖流从四面八方传来,瞬间舒服得让他打了个颤。
髙熙趁机把他抓了过来,还故意说:“没事,哥哥给你取暖。”
陈凡脸上一烫,什么哥哥,听着怎么这么让人脸红。
大婶看着他们俩一乐。
“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陈凡尴尬地笑了笑,悄悄捅了髙熙一下。“还算不错。”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才终于抵达妙峰山山脚,一家叫“三步”的农家乐。
陈凡下车看了看,问道:“钮萍姑娘,你怎么会给农家取这么一个名字?”
钮萍停好车爽朗一笑。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讲究,就是想要多点回头客,不是有句话是什么三步而知返吗?”
陈凡有些失望,难道这些都只是巧合而已?
妙峰山就在不远处,从这里能直接看到云雾缭绕的山顶,这里是4a级景区,但现在看却很少有游客来爬山。
“快入冬了,再加上这几天天寒,又不是旅游旺季,本来打算来玩的人都打消了念头。其实这里也只有花会和庙会的时候人多一些,平时很少有人。光是靠这个农家乐赚不了钱,我还是这里的护林员呢。”钮萍解释道。
髙熙和陈凡两人干脆就在这里住下了,到了晚上,大婶做了一桌子菜来欢迎他们。
陈凡一边夹菜,一边悄悄看髙熙,一双筷子动得飞快,差点忍不住笑起来。大婶十分热情,对髙熙看上去很是满意,从一开始就频频给他夹菜。
“来来,髙熙大兄弟,吃这个,这个可是我们这里的特产,好吃,多吃点。”
大兄弟?
陈凡呛了一下,连忙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己的表情,看到髙熙的脸色沉得都能拧出水来了。
大婶似乐呵呵地,手不停,不一会儿,他饭碗了就已经堆成了小山,他却连动都不动一下。
陈凡憋着笑,髙熙是鬼,当然不能吃这些人间的东西,可大婶一看他不吃,更着急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继续夹菜,还是应该就此收手。
陈凡推了推他。“对啊,髙熙大兄弟,快点吃,被辜负大婶的手艺。”
髙熙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看着眼前的饭菜如临大敌。
正好这时候正在厨房的钮萍喊了大婶一声,她放下碗筷一走,髙熙就马上拿起桌上自己的碗,直接和陈凡已经吃完的碗调换了一下。
陈凡想要抢回来,被无情地*。
大婶回来的时候,陈凡又捧着一碗饭正在含泪吃着,髙熙面前的碗已经空了看,他还关心地给陈凡夹菜。
“多吃点,多吃点。”
陈凡敢怒不敢言。
大婶本来还想给髙熙盛饭,没想到这家伙脸也不红地说:“吃了刚才那碗,已经饱了。”
说完,又给陈凡加了点菜。
陈凡抬头瞪了他一眼人,却刚好看到大婶慈眉善目的表情,尴尬地笑了笑,死活又吃了一碗。
吃完了饭,陈凡哼哼唧唧地躺在了床上,感觉自己快被撑死了,靠在床上就像一只乌龟一样翻不了身。
“不行,我受不了了。”
他哼哼了一声,髙熙走过来将乌龟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给他揉肚子。
才揉了两下就被陈凡推开。“被压,你再压我快吐出来了。”
“该!”
髙熙哼了一身,手上放轻了力道。
陈凡觉得有点委屈,以前听话的髙熙去不复返,现在的髙熙太凶了,也不知道自己前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人。
他哼哼了一会儿肚子上传来一股股热流,推着他的肚皮消食。
厉鬼看着他白花花的肚子,动作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抚摸,沿着他的肚子一路向上,直接把衣服被掀开,目光落在胸前的两点上。
他眼中的血海渐渐翻滚起来,拨弄着嫣红的两点,看着它们渐渐变硬挺立起来。
髙熙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炙热地看着已经熟睡的青年,手指挑开了他的裤腰,一根手指钻了进去......
一阵冷风突然从没关严实的窗户吹了进来,青年狠狠打了个哆嗦,翻了个身钻进厉鬼的怀里。
髙熙抬头看了看,有些恼怒地伸手一勾,窗户关上,将寒风阻隔在外。
他拖着小天师翻身上床,合眼准备睡觉。
陈凡睡觉不老实,睡熟之后就开始打滚,农家乐的睡得是炕,很宽敞,他不一会儿就裹着被子滚了出去。
髙熙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中闪过晦暗的光,伸手一扯,直接把天师身上的被子抢走扔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天师哆哆嗦嗦地团起了身体,开始向能感觉到的热源蹭过去,不一会儿就乖乖重新回到了厉鬼怀里,感觉到温暖才慢慢舒展开了眉头。
厉鬼稳稳地将他抱住,一脚将被子踢得远远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
第二天,陈凡觉得自己可能要感冒了,因为一早起床的时候,他发现被子在地上,他一晚上都没有盖着被子睡觉,可印象中却没觉得冷。
为了以防万一,他一早跟着大婶出门买菜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商场,本来想买羽绒服,太贵,就买了两件打折的棉袄,回来的时候分了髙熙一件。
“不穿。”
髙熙皱着眉,嫌弃地看着陈凡手中的大红色棉袄,怎么也不穿。
陈凡瞥了一眼髙熙的黑衣黑裤,自己动手帮他穿,一边穿还一边劝:“你穿这么少,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今天大婶都问我了,是不是我虐待你。”
髙熙没有办法,拿着红棉袄表情无比嫌弃,随即又看了看陈凡身上那件。
陈凡顿时有点心虚,虽然说价格一样,但颜色不同,他这件棉袄是黑色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深沉而内敛。
“你要干嘛?这件你穿不了!”
他才刚刚说完就被髙熙拉了过来,压在床上扒了衣服,还被顺手吃一把豆腐。
十分钟之后,陈凡趴在床上等着已经换好衣服的厉鬼欲哭无泪。
黑色的棉袄号确实有点小,但穿在髙熙身上却是合适的,而且一上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怪吸引人的。
穿好了衣服,髙熙走过来开始帮陈凡穿,红棉袄秤得他脸蛋红扑扑的,分外喜人,水嫩得很。
髙熙看了看,满意地低头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带着他出了门。
今天他们准备随着钮萍上一趟妙峰山,听说山上最著名的一处景点就是娘娘庙,昨天晚上陈凡听钮萍一说,这娘娘庙是在明朝一群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人建成的,这时间刚好和当初朱高熙被杀时相符。
俗话说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总归都已经到了,总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