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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子页和余秋雨年龄相差甚大,算是余家老来得子,只不过余子页才刚生下来没两年,两个老人就死了,好在那个时候余秋雨已经和石怀仁结婚,就把还不能照顾自己的余子页接入了石家。
石怀仁的父母早亡,家中亲人寥寥无几,甚少来往,就算是姐弟俩在石家住了十多年也没有人提出意见。
余子页从小就五官清秀,在富裕的石家长大,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再加上石怀仁对他十分溺爱,甚至比对余秋雨还好。没过几年就已经长得眉清目秀,而且男生女相,少年时期甚至比余秋雨还要好看几分。
虽然是寄人篱下,但是余子页却享受着石家独子的待遇,性格越发骄纵,只有余秋雨和石怀仁说的话他就能听进去几分。石怀仁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千依百顺,有几次余子页因为同学的一句话吵闹着搬出去住了几天,最后又被石怀仁哄了回来。
“你说这么多,究竟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陈凡听他说了半个小时却一直说不到重点,忍不住开口打岔。
余子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目光触及坐在他身边的厉鬼又迅速缩了回来,不回答陈凡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今天不是去见过我姐姐了吗?她现在怎么样?”
“面色憔悴,黑气缠身。”
余子页皱了一下眉,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杀我的人是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是谁?”
陈凡正襟危坐,微微向前倾身,之间余子页双唇微掀,吐出了一个名字。
“石怀仁。”
“我和他的关系被姐姐撞破,他就干脆把我杀了灭口。”余子页冷冷地笑着,身形一动飘到陈凡对面,一张残破的脸凑近陈凡。“你不信?”
陈凡没有说话,还在思索着他口中的关系是什么关系。余子页讽刺地笑了起来,又继续道:“你们一定不知道,宅心仁厚的石怀仁可是每天晚上都会和我这个小舅滚上床,为了达到他自己计划了二十多年的目的,真是恨不得把我捆在床上呢。”
余子页一边说着一边向上瞥了一眼陈凡,若是绝色美人做出这个动作一定会十分赏心悦目,只不过现在余子页现在五官残缺,脸上满是污血,只会让人觉得恐怖,就算是看惯了恶鬼的陈凡也有些不适应。
余子页今年才不过二十岁,和石怀仁相差了二十多岁,而且还是亲人,若是余子页说的是真的,那他们的关系还真的复杂。这样的关系要是被公开了,石怀仁的企业一定会瞬间垮塌。
这么看来,余子页所说的杀人灭口就有可能了。
“你说石怀仁计划了二十多年的目的是什么?”
陈凡想起了石家前后的阴阳倒阵还有那两株鬼门关似的巨大槐树,从建成的时间来看,也差不多二十年了,难道这其中还有关联?
“你知道为什么石怀仁会娶我姐姐吗?”
陈凡抬起头看着余子页惊悚的脸,对方咧开嘴露出一个血腥的笑。“是因为我。”
余子页被杀死之后一直留在石头家,无意中发现了石怀仁的计划,原来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就计划好的。石怀仁二十多年前遇到了一个自称得道高人的道士,在他的吩咐下买下了现在的这个地方盖下宅子。那时候石怀仁的事业已经如日中天,但是高人告诉他,他此生的成就已经到了顶峰,日后无论如何努力,守成有余,但是要更上一层楼根本不可能。
石怀仁八字身旺,也就是俗称的八字硬,日干五行属火,却无土无财,财官被克,身旺无依,为僧为道,命中注定长寿孤终,清贫一生。石怀仁心高气傲,怎么能满足于现在的成就,既然知道了就一定要破解,那道士告诉他,命硬也有破解之法,便按照他的吩咐找到了当时才出生没多久的余子页的姐姐,将他们姐弟一双带入家中,果真从那个时候起,石怀仁的企业蒸蒸日上,一跃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名企,名下资产上亿。
陈凡看着手中余子页的八字,紧皱起眉头,和石怀仁一样,余子页同样八字身旺,只不过不同的是石怀仁旺火,而余子页旺水,水能克火,还能重新打开石怀仁的财官,使其财路通达,源源不绝。
只不过要想让闭塞的财官通达,单单一个余子页还远远不够,还需要复杂的阵法来支撑,而且就算是成功了,水火不容,石怀仁的火性太强,余子页早晚会被烧死。
“这样的阵法,父母亲族本是最好的选择,但若是没有合适的,无血缘的亲人也可行。”陈凡将余子页的八字揉成一团,点火燃尽,怪不得余子页会说石怀仁会和余秋雨结婚是因为他,但是石怀仁会忍心杀了自己培养二十多年的人吗?
这些问题就算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还不如亲自去问问石怀仁。
此时天色破晓,虽还未见太阳,但是房间里已经明亮起来。陈凡一晚上的时候都在和余子页打交道,此时只是随便洗了脸就再次出门。
第三次来到石怀仁位于山顶的别墅,陈凡刻意又看了一眼从别墅后面露出来的槐树树冠,这个阵法不仅对余子页有坏,就连石怀仁也会受到影响,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发现了。
因为昨天已经和警卫说过,陈凡一到就被迎进了客厅,再见石怀仁,陈凡观察着他的面相,果真是八字旺身相,自己当初怎么一直没有看出来,虽然被改了命格,但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陈大师,昨天我突然有事出门,不知您还有什么事?”似乎是因为他之前的过往,石怀仁对陈凡十分恭敬。
陈凡看了看跟在石怀仁身后的两个保镖,道:“我有点事情想要和石先生私下谈谈。”
石怀仁让两个保镖下去,客厅中只剩下他们两人,陈凡在他对面坐下开口:“我就直说了,石先生你知道家中摆的是什么阵法吗?”
石怀仁眼中闪过一道光,笑看陈凡。“什么阵法?”
“前有柳树为引,后有槐树为门,杨树为幡招魂,前中后三处摆出来的,是一个死阵!”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石怀仁脸上的浅笑在听到死字的时候迅速散去,过了一会儿又放声大笑起来。
“陈大师真会开玩笑,若是死阵,这房子里的不就都是死人了?”
陈凡冷冷一笑,石怀仁的样子明显是在装傻。“石先生八字重,能逢凶化吉,但是您的妻子和余子页就不同了,他们一人从住进这里就开始生病,另一人还在不久之前惨死,况且石先生结婚二十多年来一直没有孩子,其中就是因为这个阵法在作怪。”
“子页是失踪,并非惨死!”
“是不是误会,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石怀仁皱起眉看着陈凡。“陈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陈凡站起来,就算坐在客厅中还是能隐约听到院子里传来的“鬼拍手”的声音,比两天前更严重了。
“用此阵者,断子绝孙,孤独终老,所有亲友不得善终,这一点不知道那位高人有没有告诉你。”
石怀仁的脸色第一次黑下来,满脸怒气地看着陈凡。“你胡说什么!不要以为我敬你几分,你就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
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冲了进来,陈凡却不为所动,站起来弹了弹有些褶皱的裤子。“我言已至此,石先生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
“对了,石先生,你们家这里是不是少了一个铃铛?”他指了指客厅中挂在墙上的一串风铃。
石怀仁顿时大惊,但是陈凡只是微微一笑,已经不再理会他,直接走出石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