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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刚出府,张海之便前来拜见。只见他带着一脸的疑惑前来,似察觉到了什么一般。
“参见刘公公。”
“你来所谓何事?”
“属下觉得焦家之事,其中有蹊跷,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妨说来听听。”刘瑾警惕道。
“刘公公有没有发觉,自从您收了陆源做义子之后,可谓事事不顺,先是红罗、锦绣之死,再到四象台被毁,紧接着又是焦家之事,仔细斟酌斟酌,这些事情可都是冲着您来的啊。”张海之振振有词道。
“话往明白了说。”刘瑾目录凶光道。
看刘瑾怒目看着自己,张海之不禁打了个寒颤,立刻跪地,诚惶诚恐道:“属下觉得陆源有问题。”
闻言,刘瑾陷入沉思当中,想想不到半年时间,自己身边可靠的人都逐一离去,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不过陆源一直都在自己的监视当中,并未发现他有不轨之处,于是掷地有声道:“源儿一直恪守本分,进出他府上的,也都是些我们熟悉之人,你是不是存心想挑拨离间。”
“属下不敢,属下对公公一片忠心,还望公公明鉴。”张海之趴在地上惶恐道。
刘瑾又想了想,张海之之言虽然有点空穴来风,但未必没有道理,于是和颜悦色道:“起来吧,如今能替本公排忧解难的也只有你一人了,何必一副惶恐的样子对着本公。”
“谢刘公公。”
“此事关系到源儿,你可有什么证据?”刘瑾狐疑道。
“回公公,属下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觉得他与隐藏实力的长生阁有密切的联系。”
“近来本公可从未听到过有关长生阁的消息,你确定?”
“红罗死于‘真定府’境内,就在红罗死后第二天,听闻当地有五位义士替百姓除掉了为虎作伥的虎头寨,属下前去探访一番,从一个被救出的妇女那得知,来解救他们者,自称是长生阁人士,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十分巧合,想必,红罗之死也是长生阁所为。”
“还有?”刘瑾迫切道。
“据汝宁府的官兵说,四象台被毁的当天,貌似是六人所为,两件事情,人数相差无几,看情形,无疑也是长生阁所谓。”张海之道。
“可有询问他们的相貌特征?”刘瑾道。
“有,真定府的百姓说是一老四少,全部为男子,其中有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儿;汝宁府的士兵说,来者为一老五少,其中有一女子,还有一个十岁小儿,就此断定他们乃同一批人。”
闻言,刘瑾整个人都夸了,区区六人竟将自己身边的两个得力助手杀掉,而且还毁了自己的四象台,真是太可怕了。
“可有问他们的具体相貌?”刘瑾道。
“有,不过真宁府的百姓说,他们衣衫褴褛,发髻散乱,而且带有伤痕,所以无从得知,而汝宁府的官兵与他们交战于夜间,更是无从知晓。”
“那你怎会怀疑到陆源的头上?”刘瑾疑惑道。
“陆源与笑满楼之人来往密切,且笑满楼内有四人前些时候不知去向,只剩老板娘和一个游手好闲之人在酒楼打理事物,而短时间消失的人中,就有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儿,其他三人位,一老两少,虽然在人数上不匹配,但属下觉得他们肯定有嫌疑。”
“先去查探一番,试试里面是否高手云集,惹是,立刻将他们除掉,还有,立刻派人把守陆源的府邸,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能让他离开府邸半步。”刘瑾道。
“属下遵命。”
笑满楼内,听闻焦家之事,也是大为震惊,不免为陆源担忧起来。
来福一早就派大琪前去陆源的府邸看看,不料却看到了焦家人齐聚刘府门口的场面,而后看着陆源与张海之陆续进了刘府。
正当大琪要返回之际,只见张海之命手下将陆源的府邸包围,看到此情形,大琪立刻回到笑满楼。
“不好了,陆公子被张海之禁足了。”大琪气喘吁吁的对几人说。
“什么?”来福诧异道,“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大琪道。
“只是禁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嫣然道。
“不对,其中一定有事。”来福疑虑道,“大琪,你速速将此事告知陆大人,让他即刻前去见陆源,问问到底所为何事。”
闻言,大琪便火速前往陆府,不料陆萧去了外地办差,只好再次赶回笑满楼。
“陆大人不在京师。”大琪道。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来福惶恐不安道,然后转身问王奎,“你们被红罗追杀之时,可有遇到过张海之?”
“在汝宁碰到过一次,可他并未发现我们。”王奎迟疑片刻后道,“难道是那些官兵记住了我们的容貌。不对,那日我们是深夜出动的,他们肯定不知我们的长相——想起来了,是真宁的百姓,他们一定记得我们。”
“即便是,那此事又怎会和陆源联系到一起。”大琪狐疑道。
“陆源和我们来往密切,刘瑾怀疑我们不就等同于怀疑他吗。”来福道。
“那我们赶紧逃吧。”博儿焦急道。
“不可,既然他并未对陆源下手,说明他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可自乱阵脚。”来福道。
“阁主说的对,我们如今潜逃,不是自爆身份吗。”平施道,“为今之计,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速速将王妃赐予你们的武器藏起来,免得露出破绽。”来福道。
闻言,四人便将武器藏于房梁之上,就在几人说话间,刘婶大呼小叫的从酒楼跑来,“不好了,有人前来滋事,要砸了我们的酒楼。”
听到后,大琪怒气冲天道:“看我不把收拾了他们。”说着便向酒楼跑去。
见状,来福厉声呵止道:“回来,不可胡闹。”
闻言,大琪只好乖乖回来,“老头,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酒楼被别人砸了吧。”
“你们都随我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动武。”来福道,言毕,带着几人前去酒楼。
进了酒楼,只见十多个市井混混在酒楼里大闹,而大厅内已是一片狼藉。
“有事我们好好说,何必砸东西呢?”来福对着一个坐在厅内,翘着二郎腿的男子说。
“老子想砸就砸,你管的着吗。”男子鄙夷道。
“兄台可知这此处乃陆萧大人之地,冒犯了我们无所谓,若是冒犯了他,兄台可就不好解释了。”来福道。
“别他娘的废话,这里就是天王老子开的,老子今天也砸定了。”男子故作大声道。
看他是想逼着大家动手,来福便微微一笑,心想,这些人必定是张海之派来的。来者用意如此明显,真是让人不想看穿都难。
“该砸的都砸了,赶紧让兄弟们歇歇手,免得伤了身体。”来福道。
只见男子抬起腿,一脚将站于他面前的来福踹倒,“你聋啊,老子叫你别废话,听不懂吗?”
见状,博儿和大琪不干了,怒目看着男子,只想把他一拳打死。
王奎似看出了其中之意,于是将大琪和博儿从身后拽住,“以大事为重。”
看来福倒下,木槿立刻前去扶他,侧目道:“天子脚下,你们竟敢如此猖狂,还有没有王法了。”
闻言,男子大笑道:“一帮窝囊废,兄弟们,我们走。”
只见男子鄙夷的看了众人一眼,然后大摇大摆的带着一众兄弟走出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