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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有有知道自己真的是走了霉运,而且还是特别霉的那一种霉运。
平坦的道路上总是莫名的摔上一跤,好巧不巧的就滚到了一坨属于的生化产物上,即使用树叶子擦干净了,身上还总有一股臭味,好生难闻。
钱有有的事情被同村的王松和彭扁带到了学校,不到一上午的工夫,全校就知道了,比滴进水中的墨汁扩散的还要快。
三人成虎,不是真的,也变成真的了,而且小孩子还特别的跟风,说跟钱有有在一起会倒霉,下课的时候就没有人和钱有有一起玩耍了。
钱有有倔强的不让自己的眼泪从眼眶中跑出来,班主任林小慧看见了钱有有的状况,特意把他叫道了自己的房间。
林小慧是一个年轻的外来女教师,才二十出头,虽然已经有一个一岁多的孩子,但是她的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六岁。
乡村学校艰苦,教室房间有限,但还是特意的腾出一些房间来给这些从外地过来的教师当作住房,免的他们来回奔波的幸苦。
陶为村小学是一个规规矩矩的长方形形状,黄砖青瓦,学校的大门,也是唯一的一张门,朝南开着,大门的右边是一排教室,从大门往里,依次为一年级、二年级直到五年级。
大门的左边是教室的办公室和宿舍,和大门正对的是厨房和老师们的饭厅,而林小慧的宿舍是里面的一间,靠近厨房。
“钱有有同学,你好像很不开心,能和老师说说吗?”
林小慧轻声的问道。
但是钱有有没有回答,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老师的房间,好奇心极重的他,只顾着打量房间的布置了,全然没有听见老师的问话。
林小慧的房间布置的极为简单,一张木床挂着一张粉红色的蚊帐,床头还拉上了一块花色的布匹,把床与外面的空间分隔出去。
靠着窗户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书桌,书桌旁边还有一张破旧的书架,上面有着非常明显的被虫子啃食过的痕迹。
“嗯,老师的房间和我家也没有两样嘛,甚至比我家还要差上一些。”
钱有有心中默默的想到。
“钱有有,钱有有同学!”
林小慧看到了钱有有的神游外物,不得不提高音量。
“老师,老师,我在这儿呢!”
钱有有慌张的回答道。
林小慧没好气的白了钱有有一眼,俏皮的眼神,模样有些可爱,道:“我当然知道你在这里,我是问你,你怎么了?”
林小慧的个子很高,即使坐在凳子上,也和站着的钱有有一般高,对着钱有有说话,从嘴里吐出来的气体都喷到了钱有有的脸上。
钱有有眨了眨眼睛,他闻到一股非常香的香味,不是体香,而是厨房里发出来肉香,喉咙动了动,眼睛红红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老师,他们都是坏人,他们是说我在走霉运,和我在一起要倒霉,都不和我一起玩耍!”
林小慧看见钱有有要哭,连忙把钱有有拉到自己的跟前,伸手擦掉钱有有脸上已经跑出眼眶的泪珠。
“钱有有这么聪明,怎么会走霉运呢,他们都是在胡说,待会儿我就去说他们,你别哭了好不好?”
林小慧的话充满的蛊惑性。
钱有有点了点头,伸手擦了擦眼泪,林小慧就让他出去了。
出了林小慧的房间,钱有有更加的不开心了,因为他没有吃到肉,而且他的眼泪白流了,这年头想混点肉吃真的好难。
农村的生活过的紧巴巴的,菜上面有一点油水就算是殷实之家了,肉,那是一种极为奢侈的菜肴,只有逢年过节才能的吃的上,甚至有的人家就连逢年过节都吃不上肉。
下午最后一节课就是林小慧的课,她教的是数学。
林小慧在上课之前,先说了一通和数学无关的话,话的开头就是把那些说钱有有走霉运的学生批评了一顿,说现在是科学时代,要相信科学,什么霉运之类的都是迷信,都是应该抛弃的糟粕思想,而现在的学生都是祖国的花朵,要相信科学,不得再说一些迷信之类的东西,也不得说钱有有,同学之间要相互有爱之类的话。
钱有有因为林小慧的一番话成为了班上主角,光环四射,但是王松和彭扁就不高兴了,因为他们两个被批评了。
钱有有因为个子不高,所以座位靠前,然后他就清晰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夏天,天气比较炎热,林小慧穿着一件比较宽松的裙子,在黑板上鞋子的时候,衣领从肩上稍微的滑落,露出透明的胸带,还有现在称为事业线的部位。
钱有有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白皙的皮肤和这么诱惑的东西,一时间就看呆了,愣愣的忘记了眨眼。
林小慧一天都比较关注钱有有,所以钱有有一反常,林小慧就看到了,然后顺着他呆滞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胸带以及白皙的一片原地。
林小慧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把自己的衣服往回来拉,只是下课之后,让钱有有留了下来,在教室门口站了十分钟,以示惩戒。
林小慧虽然没有说惩罚钱有有的原因,但是钱有有这位当事人心知肚明,而一直高度关注钱有有的彭扁也猜到了原因,放学回家之后,就把这件事情对着全村的老少爷们全都说了。
当钱有有随后回到村子的时候,村里的人看见他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笑的钱有有莫名其妙。
回到自己的院子,耳朵就被严玉梅揪住了,问道:“说,今天在学校干什么了,为什么被老师罚站?”
“哎呀,疼,疼,妈,耳朵疼,快掉了,你快松手!”
钱有有表面上看去憨厚老实,其实肚子里机灵着呢,一看见严玉梅这个架势,就知道坏事了,再联想到回来时候村里人意味不明的笑容,就知道有人乱嚼舌头。
严玉梅没有放手,但是手上的力道却送了不少,但是嘴上还是严厉的问道:“老实交代,你今天在学校里面都干什么了,为什么被罚站?”
“妈,我真的没有干什么,我是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我吗?忠厚而又老实,能干什么?”
钱有有狡辩道。
严玉梅冷哼一声道:“就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清楚你那一肚子的坏水,跟你爸一个样!你没干什么,你干什么,老师为什么要罚你!”
这个时候,到外村找刘先生的钱秀田回来了。
“我在屋外就听到你们说我了,说我什么了?”
钱秀田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嘻嘻的说道。
严玉梅一看到钱秀田回来,似乎更来气,拎着钱有有的耳朵来到了钱秀田的面前道:“你好好的管管你的儿子,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头看老师的胸,还被老师罚站,简直丢热丢到家了,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钱秀田一脸的不想信,反问道:“是吗?”
“没有,这都是诬陷,这是赤裸裸的诬陷,彭扁嫉妒林老师对我好,所以要诬陷我!”
钱有有大声的说道。
“嗯,我相信我的儿子不是那样的人。”
钱秀田说着话,就把严玉梅揪在钱有有耳朵上的手拨开,接着说道:“我儿子像我,最为忠厚老实了,怎么会干出这么龌蹉的事情呢!”
严玉梅气不知道说什么好,指了指父子两个,转身进了屋子。
钱秀田看着严玉梅的背影憨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