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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众人在疲门,临时让朱子勇主持疲门之事后,匆匆离开了高岩山,各自回到自己所在地方,可事不出半月,江湖却传来了要门樊炯洗盆洗手的消息,但各门各派都没有收到任何请柬。
朱啸天来到镇远镖局找南宫俊,不由问道,“这个樊炯在搞什么名堂,金盆洗手,谈何容易?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南宫俊笑着说道,“你不说在疲门之时,那个剑神西门吹雪要挑战他吗?他哪里是西门吹雪的对手,肯定是怕了,才借什么金盆洗手,想借此机会躲过一劫!”
“真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被那个西门吹雪盯上了,还想金盆洗手?真是不知死活!”朱啸天喃喃地说道。
南宫俊却没有那么轻松,他皱了皱眉,说道,“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忘了他的真实身份?”
朱啸天被他这么一提醒,不由心中一震,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慌,半晌才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南宫俊凝视着闪烁不定的烛光,喃喃地说道,“事已至止,不管江湖传言是真是假,我们也得去川西看看究竟!”
朱啸天除了点头,别无他用,两人商议许久后,匆匆离去,次日,两人率随从弟子数名,直朝川西方向而去。
端午前夕,朱啸天与南宫俊来到了格城山要门,与樊炯见了面,朱啸天倒也是个干脆之人,笑着直截了当地问道,“我两前来,无事不登三殿,你闻你有退隐之意,不知所言是否属实?”
樊炯喝了口茶,胸有成竹地说道。“不错,朱兄,你也知道,那日在疲门。那个疯狗西门吹雪非要与我决斗,我的死活不要紧,可要门众弟子怎么办?与其如此,不如早日退隐,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以免伤及无辜!”
南宫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看样子江湖传言一点儿不假,可按一般惯例,金盆洗手,都要发英雄帖,通知各门各派参加,但不知樊兄是如何想的,怎么会如此仓促?现在武林盟主正在闭关,何不等他出出关后,再作商量?”
樊炯笑着说道。“商量?如何商量?那西门吹雪既然是疯狗,谁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冒出来?总不可能让宇文盟主替我出战吧!”
吃自己的饭,留自己的汗,自己的事情自己干,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樊炯根本没有把事情寄托在他人身上,与其将事情寄托与他人。不如自己纂在手里实在,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还能相信谁呢?
朱啸天和南宫俊被樊炯说得哑口无言,是呀。“总不能让盟主大人为自己出战迎敌西门吹雪吧!”
“樊兄金盆洗手,可能更多的是为了麒麟图吧!”本来一切都是心知肚明的,麒麟图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不可轻易出口的,可朱啸天偏偏将纸糊的窗户捅破。
樊炯对此朱啸天有所忌惮,早已用假的麒麟图试探过,他认定朱啸天就是使用粘龙网的起义军九营中的无双营冷秋华。可一直没得到证实。
樊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什么麒麟图?我不是已经送给你了吗?当日一位朋友将此图交给我,说是什么麒麟图,有什么秘密,我看也没什么秘密,后说听你们在找其物,不已交给你了吗?”
朱啸天一提到此事,脸铁青铁青的,樊炯当时是给过一幅图,但是不是麒麟图就不得而知了,因为真正的麒麟图谁也没有见过,谁也不知道真假,朱啸天不由说道,“你给我的哪里是什么麒麟图,分明就一张废纸,你给贾梦乐的才是真正的麒麟图!”
樊炯“霍”地站了起来,生气地说道,“朱兄,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与那姓贾的什么关系?我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你与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怎么还信不过我老弟我呢?”
南宫俊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忙站起来当了和事姥,“好了好了,什么麒麟图不麒麟图的,今天到这里来,主要是你兄弟金盆洗手的事情,怎么将那些陈芝麻烂****的事情抖了出来?”
樊炯瞅了一眼朱啸天,随后坐下,继续说道,“我此次退隐,别无它意,主要是过惯了江湖纷争之事,如今西门吹雪又找上了门,非要找我的麻烦?倒不如趁早退隐为好!”本也想发英雄帖,广而告之天下,但这样是否太过于麻烦大家了,大家来,无非也是说一些惋惜的话,这样反倒让我的心里不好受,自我接任要门以来,一向以江湖道义而为,完全以武林盟主之命是从,从未做对不起武林同道之事,日后还请两位看在兄弟的薄面上,多多照看要门的众弟子!”
离别的话,是如此伤心,樊炯就好像是在做最后的交待一般,朱啸天不由问道,“那你打算将要门怎么办?”
樊炯说道,“我已经要门的弟子中选出一位,此人虽武功不济,但宅心仁厚,处理谨慎小心,做事稳沉。”
樊炯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看样子,他已经下定了决心,非退隐不可了。
端午节那天早上,天上下着毛毛细雨,要门所有弟子整整齐齐地站在大院里,大堂之上,摆放着一只金色之盆,今日,正是樊炯金盆洗手之日,外来之只有朱啸天与南宫俊。
樊炯金盆洗手,没有锣鼓,也没有奏乐,樊炯走上台阶,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要门弟子,因个人原因,今日我樊某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今日有幸迎来金陵朱家堡堡主,镇远镖局南宫镖头,还请两位作个见证,从今日起,江湖中若因我而起之事,无论事与非,从此时此刻起定要烟消云散,我要门弟子,要走要留,悉听尊便,绝不强行挽留,日后要门一切事务,全由宠大龙负责,各位定要谨尊其令,将要门发扬光大!”
随后便是洗手的典礼,金盆洗手是武林中人退隐时举行的一种仪式。洗手人双手插入盛满清水的金盆,宣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出拳动剑,决不过问武林中的是非恩怨。
随后樊炯带着随身物品,带着他唯一的女儿丽格小姐,匆匆上了车,在众人的目光下,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要门樊炯的时代已逝,要门的掌门易主,改姓宠了,樊炯悄悄地走了,要门内却照样灯火通亮,新主宠大龙正在主持着大家庆祝,“感谢各位抬爱,从今往后,还请大家多多帮忙,齐心协力,将我要门发扬光大!”
众弟子端起酒碗,高呼着,“谨尊宠掌门之令,我等定当肝脑涂地,将要门发扬光大!”
樊炯,要门之掌门人,说退就退,他真能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他与西门吹雪之约如何了结?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