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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环在赵杭腰肢上的手慢慢收紧,指尖在腰间游弋,像是戏弄游鱼。
往下,往下,顺着衣料探入,来到赵杭腰间最美丽的弧度,缓缓摩擦。
赵杭一个回头,立马出手,手掌一劈一扣,将圈在自己右边的手往外折,使出了小擒拿的招式。
可是,那人的手仿佛有千般重量。
在他出手的那一刻,一只手从小腹前抄过,钳住了他的腰肢,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都死死的扣在背后之人的怀里。
这种感觉,宛如螃蟹夹住了手指,疼的挣脱不了。
扑通扑通,传到赵杭耳边的是,背后之人胸膛内所传来的平稳心跳声。
近在咫尺,却无法动作,果然是碰到了强敌。
赵杭的大脑光速旋转,但是还未让他想出个法子,脖子已经被人扼住,逼着自己抬高下颌,露出修长的脖颈,做出最屈—辱的姿态。
“报复还是寻仇,绑架还是杀人,你要做什么我赵杭奉陪到底。”赵杭勾了勾唇角,手指悄悄向着他身后移动,没有一丝的畏惧。
后面的人,没有说话,他加重了扼着赵杭下颌的力度,偏头,在赵杭耳边吹着热气。
啪嗒一声,赵杭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摔碎了。
——背后的人舔~舐着自己的耳廓,舔一下放一下,像是猫在逗鼠。
毫无征兆的猛的一下加重了力道,背后之人对着赵杭的耳垂咬了下去。
赵杭疼的冷抽了一口气,他想要摸摸自己的耳垂,看看耳垂有没有流血。
“你ˉ他ˉ妈的到底在干什么?!”赵杭怒吼一句。
后面的人依旧没有说话,扼着自己下颌的手放下了,钳住自己的手也有放松的迹象。
机会来了,内心暗喜,趁着那人放松的空闲,赵杭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
闷哼一声,赵杭觉得自己的腿八成要断了。
后面的人,仿佛是算准了时间,一把拉住自己的头发,对着自己踢出的腿一脚踩下去。
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质量上乘的衬衫将双手死死绑在一起,头发依旧被那人抓在手中,扯的头皮生疼。
隔着夏日薄凉的衣料,赵杭感到自己的裆~部一热,那~活~儿被背后的人捂住,揉捏,那人的隔着布料,刮着自己那属于男子最柔软也最坚~挺的地方,慢慢的沿着末端顺着刮到前方。
娴熟的动作,陌生的感觉,赵杭觉得自己身上燃了一把火,烧的自己满身情~欲。
他冷静的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不乱,不能有感觉,唯有冷漠沉静,才能解决现在的困境。
“你最好今天杀了我,不然让老子知道你是谁了,干不死你!”赵杭爆粗口,直接骂到。
背后的人不为所动,依旧按照自己的步骤,做着手头的事。
裤子的拉链被拉开,一只手沿着拉链的开头伸了进入,拨开内裤。
赵杭的双眼迷离。
被人切切实实的碰到了!
赵杭感觉自己算是彻底的完了,他努力的将自己的双眼睁大,指甲死死的陷到手心里。
“宋善域……别闹了……”赵杭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缓缓说道。
掩耳盗铃,赵杭自以为控制好的声音,落在宋善域的耳里,已经带了情—潮涌来的沙哑。
“到了这一步才发现,看来你侦察能力,还不行。”背后之人丝毫慌乱都没有,相反却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是谁。
他将手从赵杭的裤内伸出,直径走到洗手台前,挤了洗手液在掌心,清洁双手。
赵杭气不打一处来,他将自己收拾好,说道:“宋善域,你ˉ他ˉ妈的是戏弄老子上了瘾还是什么,深更半夜的,玩老子就这么爽?!”
“是啊,还不错。”宋善域用毛巾将手指,掌心擦拭的一干二净后,才偏头看着赵杭,扫了一眼他已经立起的尴尬部位说道:“看来你也有感觉,要不我们继续?”
“艹,你丫的给老子滚!”内心翻腾的火球喷发而出,赵杭真想一巴掌拍死宋善域。
但是,他踹了一脚门,愤懑自己怎么就犯上了这个打不过的煞星。
深吸一口气,赵杭告诉自己,来日方长,他就不信自己就真的就被这个宋主任吃的死死的。
走回办公室,宋善域坐在办公桌前,衣冠楚楚,优雅大方的看着赵杭。
“解决掉了?”宋善域正直的语气说着猥琐的话。
赵杭没理他,长腿一迈,坐在宋善域的对面。
他的目光如炬的盯着宋善域的眼。
“说吧,你想干什么?”赵杭开门见山的问。
“不干什么,查查你的侦察能力而已。”
“查侦察能力,你-他-妈的玩老子的……”
“恩。”宋善域挑了挑眉头,语气狡黠的说道:“你若是早一点发现是我,我早就停手了。要怪就怪你,没有注意侦察。”
赵杭再次打探起对面的人,冷笑一声,说道:“宋主任还真是会推脱责任。”
“是吗?”宋善域翘起二郎腿,双手合握放在膝盖上,他说:“首先,我把你扣在怀里的时候,你差不多可以推断出我比你高一个头,而你站的地方是洗衣机的附近凹槽内,所以,我,这个挟持你的人实际上只比你高半个头左右。第二,你多次问我问题,甚至尝试激怒我,我都没有回答,而且,我扯你的头发掐你的脖子不让你看到我的脸。这一切可以大胆推断,挟持的人是你熟悉的人。最后,我绑你所用的衬衫,是绸面,就是我下班时候穿的那件。这些加在一起,你完全可以发现就是挟持你的人就是我。可是你却在那样的地步才猜出来,我该说是你很强还是很弱呢?”
赵杭皱了皱眉头,他望着宋善域的双眼愈发深沉。
“事出意外,我也是到了最后,才冷静分析了这几点得出是你的。”赵杭的语气有点挫败。
怎么说呢,就感觉自己蓄了全身力气找人打一架,那人不仅不跟你打,还以一副师长的语气对你说,诶你这个动作不得要领,那个出拳的姿势不太对,轻飘飘的躲过了你的所有进攻。
“大多数的案件发生,也都是意外。赵杭,说的不定真的有一天,你就这样被人绑架了猥亵了。”宋善域起身,坐到沙发上,剑眉之下的一双眼黝黑发亮。
“行,老宋同志,但是我希望,下次不会有这么无聊的侦察能力检测游戏,我很反感。”赵杭向来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被人调戏还被反咬一口,他内心的不愉快却决不能放任自己跟宋善域直接翻脸。
“你知道这次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宋善域没有给予赵杭肯定的答复,独自引了话头。
“恩?”赵杭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细节,我跟你同办公室一天,你都没有注意到我的身材衣着,所以才会那么晚才猜到是我。”
“或许吧。”赵杭敷衍一句,从刑法一本通低下拿出宋善域递给自己看的案卷,再次翻来,随意的从桌子上的笔筒里拿出一支铅笔。
宋善域起身,单手将沙发翻开,原本长条的可以容下三四个人并肩而坐的沙发,成了张宽一米左右长1.8米的床。
他走到赵杭的背后,拉开最里面的书柜柜子,抱出一整套的床上用具,铺好后还丢了两个枕头。
“谢谢你了,老宋同志。”赵杭抬头看了一眼,道了一声谢。
虽然恢复了熟悉的称呼,但是语气和双眼之中的疏离明显至极。
宋善域拉了办公室的窗帘,换了睡衣,拿着今早送到的《检察日报》靠在沙发床上卷着空调被读着。
赵杭伸了个懒腰抬头,看见宋善域的样子,心跳漏了一拍。
“你还没回去?”
宋善域拿着报纸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今天周一,是我值夜。”赵杭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心里猜测宋善域了可能是记错了值夜时间,所以今日过来了。
“恩,我知道。”宋善域将报纸折成豆腐块放到一边,揉了揉双眼说道:“深夜寂寞,我怕你在办公室内自ˉ撸ˉ一发,脏了我的地。”
赵杭内心翻了一个白眼,再次埋头于案卷中。
抬手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赵杭将案卷合上,扔在一边,偏头发现宋善域不知何时又将那报纸拿在了手里。
办公室内安静,明明与往日无异,却有一股淡淡的温馨从赵杭心头升起。
耳垂上的牙印和腿上的伤隐隐作痛,赵杭苦笑一声,骂了自己一句傻~逼。
“弄完了?”宋善域看着他,拍了拍身边的空着的床,说道:“来,说说你看了以后的看法。”
“老宋同志,你是那个?”赵杭问。
宋善域小幅度的偏了偏头,双眼疑惑。
“恩,你这个样子,看上去不是。”赵杭从书柜中抱出自己的被子,一把扔在床上。
他对于宋善域是不是同这个问题抱有观望的态度,即便宋善域的刚刚的反应不像是一个同,但是隔间里他熟悉的动作让赵杭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是。
不过,赵杭也信一个道理,同一件事短时间内不会以相同的方式再发生一遍。
他赌宋善域即便是同,今夜也不会碰他。
“那个案子我看了四五遍,我的观点是犯罪嫌疑人梁赋无罪。”
“无罪。”宋善域颇感意外的看着赵杭。
在故意伤害致死和过失杀人两个罪名纠结的二科公诉科的案卷,赵杭居然觉得犯罪嫌疑人梁赋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