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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植养护手札棒棒哒
嘴炮雏菊天下无敌
倪南甚当晚就仔细研读了一遍妖王派人送来的功法。
这是一本名字相当接地气的功法,名为《灵植养护手札》。倪南甚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发现这本功法除了对灵植的日常养护讲解之外,就只需要每日用灵气周转灵植一次便可,当真是一套浅显易懂的功法。
但是,当倪南甚照着给吴英才输入灵气周转的时候,问题就来了。吴英才在接收了倪南甚的灵气之后,就上瘾了。
按照吴英才的说法,那便是男神的灵气在他身体里周转一圈之后,他身心都巨愉悦。身体因为男神的灵气而舒服,心灵因为自己的脑补而兴奋。
这种就像是男神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吴英才觉得一晚一发实在太少了,必须时不时的就来一发。
因为吴英才整株花也就那么一点点大,所以倪南甚只需要消耗一丁点灵气便能周转吴英才一身,于是倪南甚在问过妖王经常用灵气周转对吴英才没有任何伤害之后,便时不时的就用手指输送一点灵气,让吴英才嘚瑟一下。
这日,倪南甚和吴英才这两个吃瓜群众找了个视线极好的屋顶,一边看着下面的真元门妖侍们忙忙碌碌的操持寿宴前的准备,一边一个晒月光,一个输灵气。
这几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灵植养护手札》确实管用的原因,成精没多久的吴英才已经可以离开泥土半日不感到干涉。故而此时,正双重享受的吴英才并未蹲在自家那个碧玉的花盆中,而是溜溜达达的在倪南甚的胸口爬来爬去,然后用自己的须根轻轻拍打倪南甚的矫健的胸肌,哼哼唧唧玩得不亦说乎。
就在这时,屋檐下的一阵喧闹吸引了吴英才的注意,只见他露出一小朵白色的花,扒在房檐边边上往下看。
原来是一个来贺寿的妖修和真元门的妖侍发生了一些小摩擦。
这个来贺寿的妖修从外形上来看,原形应该是脾气不大好的某种猫科猛兽,而那真元门的妖侍似乎也是一种猛禽,故而发生争执之后,完全互不相让,甚至大打出手。
既然已经能幻化人形成为妖修,那么至少都是修得内丹的精怪,所以就算只是一只小妖,那也相当于人界的金丹修为,打起架来,自然是破坏力十足。
没一会的功夫,原本金碧辉煌的前厅大院四周的花坛便被毁了一大半。而且照这架势看起来,两妖似乎还在兴头上,完全没有一方要先停手的迹象。
倪南甚杂屋顶上观望了一会,便准备带趴在房檐上看得津津有味的吴英才离开。
虽然倪南甚上辈子是特种兵退伍,身手不凡,遇佛杀佛遇魔斩魔,但那也仅限于上辈子的那个“科学”的世界。这辈子的倪南甚,就算资质再不错,也仅仅只是入道几年的小修士,修为才到剑侍,自然不能跟那些修成人形的妖修比拟。
所以,在万事都以吴英才的安全为考量的前提下,倪南甚理性的决定先带着吴英才离开容易出乱子的是非之地。
“走了,英才。”
倪南甚伸出手,对扒拉在屋檐边边的吴英才招了招手。
【哦。】
吴英才的语调听起来有一丝淡淡的遗憾,但他依旧乖巧的点了点自己白色的花朵。
对于一个小宅男来说,时下的两个妖修打架,简直就是一场现实版的修真玄幻大片,吴英才怎能不想近距离观望。
但作为一株男神家养的娇花,吴英才一直自认为自己是奉男神的话为圣旨的乖巧懂事又听话的纯洁雏菊花。当然,拔男神的耻、毛,戳男神豆豆,然后被男神抓包训斥后依旧累教不改死不认账什么的,都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然而,就在吴英才准备转身奔向自家男神,来个菊花扑面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然而至,轻飘飘的落在了吴英才扒拉着的屋檐顶端。
“小花花不用怕,这不过是两个小妖在闹着玩而已。”
说着,一个带有相当灵气的防护罩便将倪南甚以及他怀里的吴英才给罩住了,然后只听这男人又接着友善的对吴英才说道:“这样就算你到下面去看,也不会被波及。”
白衣男人视线微微上挑,便与倪南甚的眼神相对上了。
倪南甚微微眯眼,打量了白衣男人片刻,然后依旧保持着他三分的笑意施礼道:“在下焚龙剑宗弟子倪南甚,见过大妖。”
这防护罩的灵气充裕,绝对不是一般小妖所能幻化。只是在倪南甚看来,这白衣男人眼角微微上扬,目光虽然看似友善却略显做作,而且关键是,这男人出现得如此的蹊跷和巧合,看向吴英才的目光也意欲不明,让倪南甚不想防备都不行。
白衣男人敷衍的朝倪南甚点了点头,将视线再次转向了倪南甚肩膀上站着的吴英才,只见他换上一张亲和力十足的面容,笑着诱惑道:“小花花,到我这里来,我带你到下面去近距离观战如何?”
话说这白衣男人之前仗着自己的修为高深,已经在倪南甚和吴英才的旁边隐藏身形观望良久,故而十分清楚一听见响动就快速爬到房檐边边凑热闹的吴英才内心所想。
吴英才闻言,并未搭话。
只见他从他家男神的肩膀上迅速爬了下来,直接蹲进了倪南甚的怀里,只露出小小的白色花朵,一副害羞的小模样实在不能更加可爱,但他也用自己的行动拒绝白衣男人的邀请拒绝得很彻底。
白衣男人被拒绝之后,脸色微微一变,将视线转向倪南甚,语气客套但内容却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花精就算是在妖界,也是十分珍贵的东西,你一个小小的剑侍,就学着别人养花精,也不怕耽误了花精的成长,当真算是一株鲜花,插在牛粪上。”
不待倪南甚答话,最听不得有人侮辱他家男神的吴英才瞬间二十一瓣花瓣都竖了起来,一改之前娇作的乖巧害羞模样,像个小炮弹一般的吼道:【你全家都是牛粪猪粪狗屎粪你从头到尾都是马粪羊粪母鸡粪你左手一坨鸟粪右手一坨猫粪眼睛里面敷着你自己拉的有眼不识男神粪!】
待吴英才一口气骂完,白衣男人的脸色简直可以用五花八门来形容。
估计他活了两三百年,还是第一次遇上像吴英才这般里外不统一满口嘴炮的刁民(花),好半响后才硬生生的憋出一句话来。
“当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的花,没有教养!”
倪南甚的脸上依旧挂着他特有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并未达到他的眼底。
只见他单手一划,从那个灵气充沛的防护罩中淡定的走了出来,并对面红耳赤的白衣男人说道:“不好意思,我家的娇花就是这个性子,还望大妖莫怪。”
“哼!”
白衣男人显然并未接受倪南甚那没有诚意的道歉,正待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妖气扑面而来!
“本王的寿诞,还有人敢造次?”
金光灿灿的妖王舍花冰缓步走至两个小妖对峙的中央,他似乎只是那么站着,两个刚才各不相让的小妖便口吐鲜血,跪趴在地上连连告饶。
舍花冰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让两个小妖怎么把这里破坏了就怎么把这里修好。
在妖界,打架斗殴什么的,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所以一向开明的舍花冰也不会追究什么,但犯了错还是犯了错,就算不打算改正以后还会再犯,也得自己拉的屎自己铲掉。
“拜见妖王!”
原本那个站在屋檐上的白衣男人也顺势从屋檐上跳了下去,毕恭毕敬的对着妖王行跪拜之礼。
然而,妖王舍花冰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右护法,这前厅可是你负责的区域,两个小妖在此斗殴,你在何处?”
白衣男人,也就是真元门右护法羌华鲗面色正直的说道:“启禀妖王,我适才刚闻声而至,有所失职,请妖王责罚。”
舍花冰并未搭理,反而抬头看向还在屋顶上的一花一人,严厉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小家伙,你和你的除草匠受惊了,陪本王去喝杯饮龙茶压压惊如何?”
倪南甚抱着吴英才从房顶下来,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衣男人,一边施礼一边对妖王表达答谢之意。
而吴英才则又调回了乖萌的频道,语调怯怯的对妖王舍花冰道:【妖王大大,你的右护法刚才在房顶跟我一起看热闹来着,还看了好一会呢!】”
【原本护法大人来的时候,那根金柱子还没坏的,结果他看了一会热闹之后,便坏了……】
说完,吴英才还语气十分惋惜的说道:【我听说这种金柱子就算是修补好了,也会损失好多好多的黄金的呀!】
“……”
心疼金子的妖王。
“……”
被泼了一身粪的右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