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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还是个艳阳天,这会吃过饭,太阳已经没有了,外面已经乌云密布,好似暴雨欲来的节奏。路人行色冲冲,唯恐一会被暴雨淋湿。
魏峤走出餐厅,看着外面低气压的天气,街上很干净,绿化的小树被呼呼作响的风吹歪了,于是感慨道:“呀!起风了。”说完缩了缩脖子。
沈趙觉得他这句是废话,不予搭理。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出,外面再刮风,退一步即使眼瞎的人,也能体会到,不过夏天冷风拂面并没有不舒服,就是天气有点闷。
魏峤系好安全带,舒服的靠在椅背上,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回家。”
魏峤“哦”了一声,觉得也是,这天气还能干什么,于是没继续说话。刚吃完饭,而且加上他有午睡的习惯,于是魏峤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古色古香的院子里,下人们正慌乱的奔走。魏峤看着自己此刻突然又回到过去14年一直生活的宅院,不禁有些高兴,就离开了一夜,总感觉有那么一丝陌生,魏峤以为自己又回去了。于是兴冲冲的往他父母的屋内跑去。
他的母亲坐在屋内中央华丽的椅子上,未梳妆打扮,只着中衣,面容很是憔悴,不过秀美不减,此刻正在低声啜泣,他的父亲在一旁也是愁眉不展。
魏峤激动的喊道:“娘亲!爹爹!”可是他的父母并未因为他的声音而抬头。还是伤心的哭泣
魏峤见未得到回应又喊道:“峤儿回来了。”他的父母依然没有反应,魏峤焦急的跑上前想像往常一样搂着娘亲撒娇……
“醒醒。”
魏峤的梦被打断了,想到刚刚的梦,有点发怔。
刚把车停放到小区车位上,沈趙就听到魏峤一直在哭喊,于是解开安全带凑过去问道:“做梦了吧?”
魏峤听到沈趙的话,立刻往前扑了上去,把小脸埋在沈趙的胸前,紧紧的抱住沈趙,沈趙见魏峤情绪有点低落,也不好推开他的,反正这两天被魏峤搂搂抱抱好几回,沈趙已经破罐破摔了。
魏峤一直抱着沈趙不撒手,也不吭声。沈趙觉得自己需要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盘算着一般人伤心了,要怎么哄。不过很抱歉,沈趙过去24年里,哄人的经历加起来一只手都能数完,所以他缺乏哄人的经验,于是只好拍了拍魏峤的背表示安慰。
魏峤心里很难受,刚刚梦中出现的情景,很明显就是自己突然消失,父母派出家丁寻找。魏峤想到母亲那憔悴的面容,满含泪水的脸,父亲无声的叹息,这些突然就落在他心里了,幻化为思念,对,他想家了,他想回去了。
越想越难受,魏峤忍不住哭了起来,起初还只是低声啜泣,沈趙感受到魏峤的抽泣,暗戳戳的收回了正要继续拍魏峤背的手。正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魏峤已经有低声啜泣变为嚎啕大哭。
早上买面包的时候,店老板将两块大白兔奶糖放进了袋子里,那是沈趙童年最喜欢的奶糖,所以当时就把它拿出来揣兜里了,这会突然想起来,立刻说道:“别哭了,我这有奶你要不要?”
魏峤听到沈趙硬邦邦的语气,没听出里面带有一丝哄人的情感,以为沈趙嫌弃他,继续沉浸他滔天的伤心中无法自拔,末了还委屈道:“不要,我就哭。”
沈趙见魏峤不要,不要他自己吃,于是往兜里摸去,由于胳膊还在被魏峤压着,整个动作做下来颇为费力,最终还是把奶糖放进嘴里。
沈趙舔舐了一下奶糖,觉得和小时候味道没多大变化,于是又嘬了嘬,然后就没耐心了,开始嚼了起来。魏峤本来正哭着呢,但是沈趙刚刚掏奶糖的动作,他还是偷偷斜眼看了一下,这会沈趙因为嚼奶糖,胸/脯一动一动的,让他没法专心的哭了。
魏峤被他这一弄,也没心思哭了,立刻从他身上起来,瞪着沈趙,用手指戳了戳沈趙的胸前,愤愤的说道:“喂,你怎么这样!”
沈趙正要把奶糖吞了,就见魏峤已经停止哭泣,还他身上爬了起来,猛的就被魏峤这么戳了一下,差点呛住了,顺了顺气问道:“我怎么了?”胸前已经湿透了,贴在身上粘的很,沈趙就不明白了,魏峤怎么这么能哭,他是水做的吗?眼泪说流就流,说停立刻就停。
“我都那么伤心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还当着我面吃东西!”
沈趙觉得嘴里奶香味很重,自从八岁起,他就再也没吃过奶糖了,于是舔了舔嘴唇,才开口说道:“我刚刚安慰了,我不是问你要不要吃糖。”
魏峤:“……”
魏峤从未见过哪个人是这样安慰人,语气那么硬邦邦的。一点也体会不到那是在安慰。
沈趙见魏峤又不吭声了,打算打开门,车里太闷了,而且他还记着昨天的衣服没洗呢。
魏峤一把拽住沈趙的胳膊,伸出右手。
沈趙:“?”
魏峤见沈趙一脸茫然,白了他一眼,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就是刚刚的安慰,你还没给我啊。”
沈趙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兜,将最后一块奶糖,递了过去。
魏峤迫不及待的打开,嘬了起来。刚刚和沈趙说话,都能从他口中闻到奶香,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魏峤边吃边说吐字不清的说道:“嘤,真甜,好吃,我最喜欢吃甜的。”全然忘却了刚刚他还在伤心的事。
沈趙见他转变这么快,在心里默默的鄙视了一番。魏峤吃完糖,用手擦了擦嘴,慢慢的说了一句:“我刚刚是想家了。”
沈趙:“既来之则安之。”
魏峤失落的说道:“我梦到娘亲很伤心的哭,爹爹也很伤心,我好想回家。”
沈趙轻轻拍了魏峤的肩膀,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他妈在他八岁那年就去世了,所以对母亲的记忆已经很匮乏了,对父亲更是一点念想都没有,母亲和父亲关系早就名存实亡,记忆中父母每天都在吵架,母亲去世后,父亲很快又重新娶了一个,那时候每年掏出一大笔钱打给他当学费生活费,基本对他不管不顾,所以他没法理解魏峤的心情。
天阴沉沉的,风也越刮越大,魏峤紧跟在沈趙身后。昨天那个哈奇士还在那地拴着,此时异常的暴躁,一直咆哮。也不知道是被这阴沉的天气给吓的,还是怎么了?魏峤还是远远的躲着哈奇士。
既来之则安之,魏峤看着沈趙的背影说不出的安心,幸好他遇到了沈趙,不至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手忙脚乱。
一眨眼的功夫,沈趙就走了好远,魏峤只好追赶道:“喂,你等等我,走那么快做什么?”
沈趙停下了脚步,双手插兜等着魏峤。魏峤跑上前,挽着沈趙的胳膊说道:“仗着腿长,每次都走那么快。”
“你自己小短腿怪谁?”沈趙掰开将魏峤的胳膊说道:“这什么动作,你见哪个男人这样挽着别人的?”
魏峤重新挽了上去,说道:“我就挽,我又不是男人。我还没破处呢?”
沈趙啧了一下,意味不明道:“我昨天看你洗澡的时候就能发现,不过这有啥好炫耀的?”
“我就炫耀,我们府里人去年被马蜂蛰了,还找我要了童子尿呢?”
“呵呵。”
魏峤好奇的问道:“你笑什么,你不也是单身吗?难道你不是童子了。”
“抱歉我不是,我的处已经被五姑娘给破了。”
魏峤一听,有点不开心,追问道:“五姑娘是谁?漂亮吗?”
沈趙挣脱了魏峤的胳膊,快速的上了楼,不忘扭头冲魏峤说道:“不告诉你。”
魏峤气的直跺脚:“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