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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爷驾到”门外的太监声音很是响亮
皇上一听,心中很是不解,尔特正是出征平定辽国,何时不声不响回来了。
“臣弟叩见皇上,皇太后”
“七弟免礼,七弟何时回来,朕全然不知。”
“启禀皇上,臣弟两日前私自回京,特来请罪。”
皇上心中大大不悦,脸色一沉说到
“七弟怎能将国事视为儿戏,何事能令七弟放下战事私自返回京师。”
“臣弟甘愿领罪,请皇上降罪。”
“既是如此,朕命你即刻返回军中,平定辽国将功折过,回来朕再治你罪。”
“启禀皇上,臣弟不必返回军中,今日军中来报,边辽国已被打的落花流水,已退出我大元国领地。臣弟虽私自往返,但走的时候已部署周全,以保万无一失。”
“好好,边辽已退,真是大快人心,既是如此朕也就不予追究。今日皇子允弥月,七弟就留下喝杯喜酒。”
杜太后脸色不爽,她说到
“皇帝怎可如此糊涂,七王爷奉命出征,私自回京岂是小事一桩,军中无主,小则军心混乱,大则动摇国之根本,岂可草草了之。”
“母后,七弟虽擅自回京,但已部署周全,如今边辽已退,就算是将功补过了,还望母后网开一面,不予追究。”
说完皇上向尔特使了个眼色,尔特亦明白皇上之意。尔特说到
“令太后忧心,臣知罪。”
皇上亲自向尔特求情,杜太后也不好赶尽杀绝,只好作罢。杜太后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尔特的机会,因为在她眼中,尔特无时无刻都威胁着尔普的皇位。要不是当年自己费尽心机,恐怕如今坐上这龙椅的就是七王爷尔特。
云萝身子已渐渐康复,躺在床上那么多天已是浑身不自在,今天,天朗气清,云萝散步在花园,园子里盛开的蔷薇花,花盘环绕,姹紫嫣红,花香四溢。引来了一只从遥远飞来的相思鸟,落在了蔷薇花上,细小的嘴尖,轻轻的吻了蔷薇花,那般温馨暖洋,好像这片盛满蔷薇花的花园,就是自己家园,不必再四处漂泊。
“冬杏”
“奴婢在”
“去请四福晋前来,妹妹为了我怕也担了不少的心。”
冬杏来到玄月阁,见到了四福晋。
“禀四福晋,三福晋请您后花园一聚。”
看见偃月过来,云萝便上前紧握着她的手说到
“为了我,令妹妹为我日夜诵经祈祷,看看这眼睛都熬坏了,真难为了妹妹。”
“见到姐姐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殊不知姐姐这次是为何会招来横祸,谁人敢如此大胆加害姐姐?”
云萝摸了摸肚子,说到
“这孩子是我的命,但也是我的威胁,敌暗我明,姐姐又怎能知道是谁要害我呢。”
“总之姐姐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知道了妹妹。”
次日,景澜正大发雷霆,丫鬟太监个个战战兢兢,冬杏跪在大厅中间,双腿直打抖擞,冬杏的手已绑在竹筒之上,想来景澜是要动用鼠钻刑法惩罚冬杏,冬杏直呼求饶。
“求大福晋饶了奴婢,大福晋开恩,大福晋饶命。”
景澜怒道
“你要本福晋饶了你,本福晋让你盯着三福晋,一有风吹草动就来禀报,如今却让一个不起眼的连翘救了那贱人,你还让本福晋饶了你,容嬷嬷给她点儿厉害。”
容嬷嬷恶狠狠的捏住冬杏下巴说到
“冬杏,你太令大福晋失望,怪不得嬷嬷我了,用刑。”
容嬷嬷一声令下,两位老妈子按住冬杏,任凭冬杏哭天喊地也无济于事。火一点着,竹筒里的老鼠便开始逃窜,使劲往冬杏手心里钻。十指连心,随着一声尖叫,鲜血顺着手指流了出来。冬杏苦苦求饶着
“啊啊啊……大福晋饶命,求大福晋再给奴婢一次机会,三福晋的毒连太医都无法解,奴婢怎么能想到连翘居然能解,奴婢不想让大福晋忧心,这才没来禀报。求大福晋开恩啊,,,啊啊啊…………”
冬杏痛的就快晕死过去,任凭她呼天喊地,两个老妈子还是死死按住她。
“停”
景澜一声令下,两位老妈子放开了冬杏,息灭了火光。
“这次算是给你一个教训,本福晋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去好好给我看着三福晋,再有下次,本福晋定要了你的小命。”
“请大福晋治罪老奴,老奴之前小瞧了连翘这丫头。为大福晋留下祸患,请大福晋处罚老奴”
景澜扶起容嬷嬷说到
“容姨不必自责,任谁也料不到小小的一个煎药丫鬟,有如此能耐,改日找个由头把她叫到逸澜轩来坐坐。”
尔特在交泰殿内百思不解,连翘这丫头居然还有这本事,到底是连翘下的毒,还是另有文章,尔特一定要弄清楚。
“康达,传善药房连翘到交泰殿。”
一听召见连翘,康达便喜笑颜开,又可以见到连翘了。来到善药房,菱香正焦急的来回走动。
“王爷有事召见连翘,她人呢?”
看见康达到来,菱香很是激动的说到
“康达,你来的正好,快救救连翘,大福晋怀疑三福晋中毒一事与连翘有关,被容嬷嬷带走了。”
“什么?被容嬷嬷带走了。”康达飞奔回了交泰殿。
逸澜轩内气氛异常紧张,感觉空气都被凝聚了,云萝和偃月也被景澜叫了过来,她俩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也不敢多说话。容嬷嬷领头的几个老妈子,个个凶神恶煞的站在两侧,连翘则跪在大厅中间,景澜向容嬷嬷使了个眼色,容嬷嬷便来到连翘跟前,容嬷嬷咬牙切齿且面目狰狞,一把抓住连翘衣袖说到
“说,三福晋中毒一事是不是你干的?你若不是主谋,背后主谋又是谁,你最好从实招来,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景澜一直怀疑是林偃月下的毒,容嬷嬷问话期间,景澜瞟了瞟林偃月,可并未发现林偃月的神情有何变化。任凭容嬷嬷对自己施以何威胁,连翘始终是一言不发,景澜实在是不耐烦了,说到。
“容嬷嬷,本福晋没时间看她蘑菇,给她点儿厉害,看她还嘴硬。”
“是。”
容嬷嬷啪的一耳光打在了连翘脸上,紧接着又是一耳光,两耳光下去,只见连翘嘴角血流不止。还没停止,容嬷嬷一把扯住连翘前额的头发,面目狰狞,说起话来整个面部都已变形。
“你最好一五一十地从实招来,不然嬷嬷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死在嬷嬷我手上的丫鬟可不缺你一个。说,三福晋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连翘说到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嬷嬷就是杀了奴婢,奴婢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