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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被剪坏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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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二太太闻言,不由意外地抬头忽然看向她,却只见白净低首继续喝着汤,露出的侧脸依旧是柔和无害的,仿佛刚刚那句话只是自己的错觉,但真的是错觉吗?

    “小净……”她不由试探地喊。

    “恩?”白净应着抬眼看向她,眼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

    “奥,没事,就想问问你要不要再来一碗?”白二太太收回探究的神色,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白净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摇头,然后将空碗交给母亲,说:“不用了,都这么晚了,吃太多会发胖的。”

    白二太太接过碗,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心疼地说:“我可怜的女儿,你都比以前瘦好多了。”

    虽然回来后看着好像是养回来了一些,可与从前是没法比的。白净虽然从前也瘦,那是为了保持体型常常上形体课。对呀,从前的她还热衷社交,无论走到那里总是显的才华横溢,让她这个做母亲的觉得骄傲。

    如今像换了个人,除非必要,不然也就只躲在家里不出门。反而是随意,不止成了明星,还越来越风光起来。

    “妈,你别这样,我觉得自己现在挺好的。再说,你也总要给我些时间。”白净依旧温婉地笑着安慰她。

    “好好好,妈不着急。”白二太太应着收回手,然后起身说:“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妈妈晚安。”白净道。

    “晚安。”

    白二太太说着,帮她将房门关上,整个房间里便只剩下窗外透过来的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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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承晞与随意的婚礼日期公布之后,不用说便又在圈内炸开了锅。日期这边厉承晞虽然同意了,不过婚礼的事他却言明不用方华插手,自己让人找了最专业的团队。

    方华虽然觉得失落,厉锦鸿也依了自己儿子,那都是没有办法的事。

    关于婚礼,女孩子从小就应该有很多的幻想,只不过对于随意来说,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她其实也具体说不上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厉承晞便让团队做出几个方案与她商量,选定之后,细节方面也不用她操心,一切均有厉承晞。

    这段时间随意依旧在忙着拍戏,但还是请了几天假去拍婚纱照。因为常常在镜头下,随意其实还好,相反的是厉承晞这么有耐心的人,在这个过程中却几度想要发火。

    大概是随心所欲惯了,他这样的人更不习惯别人的指挥,总之特别不配合,弄的摄影师冷汗连连,最后只有让她们自由发挥。

    俊男美女的组合,不管做什么拍出来都是唯美的,而且脱离千篇一律的框框套路,意外的是拍出来的画面更为自然。

    回到丰台市后,这边一切依旧有律地进行着,因为随意在拍戏,婚礼自然依旧订在本市,并没有劳师动众,甚至因为她档期的原因,蜜月计划暂时都被搁置。

    随着婚期越来越近,从意大利定制的婚纱也终于运过来,厉承晞拎了喜糖亲自去片场接她,就连导演都不好意思不放行。

    车子停在婚纱店门口,两人相携走进去。

    “厉少,厉少奶奶。”

    店长领了所有职员早早就在等候,为了接待他们,店里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

    “带她去吧。”厉承晞松开牵着她的手吩咐。

    “少奶奶这边来。”店长做了个请的手势,态度恭敬地对随意说。

    她便微微颔首,跟着店长的脚步去了试衣间。

    婚纱出自有名的婚纱设计师之手,又是厉承晞亲自定制,自然从用料到剪材都是最好的,拿出来时就已经惊艳四座,因为昂贵,许多店员都是初次见到。

    随意气质清纯,其实很适合白色,女孩梦想中的蕾丝、钻石等等这件婚纱全部富含,因为有上次在海边的经验,厉承晞还私下特意叮嘱过不要抹胸款。

    所以此时她圆润的肩头被包半裹,领口虽然很大,却只将美丽的脖颈与锁骨露在外面,除了给她清纯中添了一抹性感外,真是半丝都不肯暴露。不过腰身依旧被勒的很紧,显得更加不盈一握,而裙摆后尾拖的很长很长。

    五六个店员忙碌了好一会儿才帮她将婚纱穿好,头发也没挽起,只简单地扎了个头纱便出去了。

    彼时厉承晞也早换好白色的礼服,听到开门声转头,便见她慢慢走出来,那感觉就像浑身就像镀了层金光似的梦幻,让他也眼睛都眨地瞧着。

    “好看吗?”她走到他的面前轻笑,问。

    厉承晞回神,笑道:“我的反应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

    “你比我还会演戏,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逗我的呢?”她娇嗔道。

    “那爷花几千万来逗你,你还不上当,爷这买卖是不是太亏了?”厉承晞握着她的手反问。

    随意本来在摆弄着腰间那闪几圈闪亮亮的碎钻,闻言不由抬头看着他问:“厉承晞,你嘴里的几千万,是不是就像普通人嘴里的几百块一样的感觉?”

    她的片酬虽然也很高了,可是仍然觉得厉承晞这花几千万,眼睛都不眨的模样还是很土豪。

    厉承晞眨着她认真的模样,故意卖萌地眨眨眼睛,问:“有没有感觉自己赚到了?”

    “切,你娶我这么漂亮的女人,不是更赚到了吗?”随意傲娇地回道。

    “对,我老婆很漂亮了。”他附和着突然伸手勾住她的腰身,随意的身子只得与他撞在一起,只听男人又在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都不穿最漂亮——唔……”

    话没说完,胸口就骤然感到一痛,低头就见她的手拧在那儿。

    “松开。”厉承晞眉头微蹙,低声警告。

    随意偏头看着他笑,手下却一点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那模样就像在说:众目睽睽之下,你能把我怎么样?

    无疑,厉承晞是感觉到她的挑衅了,所以随意下一秒突然觉得身子腾空,人就被他抱起来。

    “厉承晞!”惊叫还没有完全出口,更衣室的门就彭地一声关上了,接着她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让开!”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随意不由着急地推他。

    “爷刚刚好像也说过同样的话,厉太太你听了吗?”厉承晞问着,手已经摸上她的脸颊。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两人又贴的那么近,暧昧一下子就荡漾开来。而且他不止是摸过她的脸颊就算了,而是改用食指划过她的脖颈、胸前、腰身,最后突然转了方向,摸到身后的隐形拉链上。

    “厉承晞!”随意发誓,他如果真的在这里做出什么,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再叫大声一点,外面的人都听见。”厉承晞提醒。

    随意知道硬的不行,立马就软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喊:“老公。”

    别说,她这样儿还让人心里痒痒的,不由勾着她的下巴,道:“知道吗?你这样更勾人。”

    随意闻言再也装不下去,正不知道要怎么办时,他身上的手机响起来。

    厉承晞知道她的脾气,没有人知道的时候她允许,如今外面众目睽睽,他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依随意的性子非跟他闹翻不可。

    婚礼在即,他也没有那么急不可耐,便将手机拿出来看了眼,道:“今天放过你。”然后一边按了接听键,一边走出了更衣室。

    随意总算松了口气,不过想到刚刚的情景依旧头皮有点发紧。

    这时店长走进来,喊了声:“少奶奶。”问:“是婚纱有什么问题吗?”

    厉承晞表面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店员们怎么会想到他那么禽兽,也只以为随意的婚纱出了什么问题。

    “没问题。”随意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道。

    新娘没有意见,她们也不由跟着松了口气,几个店员便又帮她将婚纱脱下来。

    随意在换衣服的过程中接到白老太太电话,只说让她去白家老宅一趟,出来时厉承晞也正好挂了电话。

    “有事?”四目相望,她问。

    厉承晞颔首。

    “正好,我要去白家老宅一趟。”她说。

    厉承晞听到白家时下意识地皱了下眉,道:“还是我送你吧。”

    “不用。”随意拒绝,然后挥挥手便潇洒地走向门口。

    如今她身后是厉家,随意本身也不是会吃亏的主儿,厉承晞见状便没有阻止。

    随意乘保姆车一直开到白家老宅外,因为白老太太一早吩咐过,所以门卫很快放行。因为婚期降近,白家这边也已经开始布置,虽然不太明显,但不管院子里还是屋内,都多少已经看出些办喜事的味道。

    白二太太原本就坐在客厅里,听到车子的引擎声,佣人便过来禀告:“太太,随意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抬眼果然看到随意进来,身边跟着小可,以及两个保镖。

    “呦,不愧是厉家的少奶奶了,这排场可够大的。”尽管之前白子峭已经给她做过多次思想工作,可她看随意就是不顺眼,嘴里也压不住酸不拉几的口吻,不屑地有低语了一句:“给谁看。”

    随意也不恼,只径自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来,道:“我也觉得这样太招摇了,可承晞总是不放心,弄的我也好苦恼。”说完还故意耸耸肩,那无奈的样儿看的白二太太心里直冒火。

    “太太。”佣人喊了她一声,提醒。

    白子峭出门时叮嘱过她,让她忍这一时之气。

    随意自然也不指望她会和平相处,只转头问这一边的佣人:“我奶奶呢?”

    “已经去通知老太太了,应该马上就会从房里出来。”佣人回答。

    白二太太看了随意心烦,如今也赶不出去,就干脆起身回了房。

    没多久白老太太就出来了,拉着她上了三楼,推开主卧的门将她领进去。

    房间很大,里面的家具虽陈旧却十分考究,基本都是欧式风格,双人床上的床单是玫粉色的,大概是房间里最亮的一道颜色。而占据房间另一半的,除了沙发外,就是放在最显眼位置的一张书桌,还有极高的木制书架。

    整个房间打扫洁净,却没有一丝人气。

    白奶奶坐在床上,手摸着丝滑床褥,就像在摸着自己的孩子,说:“这曾经是你爸妈的婚房。”

    白子峭因与白二太太婚前发生了关系而怀孕,所以结婚比老大白子峻还要早一些,这也是白净年龄比随意大的原因之一。

    而白老爷子因不待见随乔,所以结婚时白子峻选了三楼,这里平时除了打扫的佣人,基本不会有人打扰他们,随乔也更自在一些。

    白子峻过世后,白老爷子将丧子之痛转为恨,都移到了随乔身上,她的东西基本都已经扔了,所以这屋子才显得格外空旷。

    其实随意随着白奶奶走进来时,心里已经有了预感,这时走进那张书桌,手慢慢抚过木头的纹理,这大概是她出生以来,最贴近亲生父亲的一次……

    白家老宅中房子,一直保持着二十多年前的格局。老太太行动不方便一直住在一楼,平时佣人出入都格外注意,二楼是白子峭一家,而三楼除了父母的婚房,其他基本也都是空的。

    白老太太的意思是希望她能从在这间房子里出嫁,她的心情随意自然是懂的,更加求之不得。

    随着婚期越来越近,剧组那边也给了她一周的假期,她趁着这几天带小可简单布置了下父母的房间,原本的家具都没动,只是添了些现代的装饰和植物,显的更有生机一些。

    推开窗子,入眼便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梧桐,伸过来的枝叶正好就在窗前,虽然遮了大部分射进来的阳光,夏天却必然沁凉。

    她猜想当年母亲必然也喜欢这里,因为一阵风吹来,便满是花香……

    结婚前一天晚上,她与邓波儿请了圈内几个伴娘、包括小可吃了晚饭,又在厉承晞安排的KTV包厢里喝了个痛快,直到快到凌晨时被一辆辆保姆车送回来。

    大家也是难得放松,进了院子便开始高歌。时间已经不早了,家里那么大动静,一下子就把早早就寝的白二太太吵醒了,气的她抄起手边的台灯扔到地上。

    “还真把这里当成她家了!”简直欺人太甚。

    “行了,就忍一晚上吧。”白子峭道。

    随意结婚前虽然出入过几次,却也只在白家真正住这一夜晚上。更何况那丫头现在嚣张的很,他们越生气她恐怕越高兴。

    事实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改变,这口气只能自己吞了。

    白二太太气得差点发疯,却没有办法。

    彼时,几个醉醺醺地被助理相继搀扶到三楼准备的空房间,随意是最后一个上去的,经过拐角时发现从上面急急忙忙冲下来的人影,差点就撞到她们。

    女人脚步顿下来,看到她们时脸色有点慌张。

    “你这时候去楼上做什么?”邓波儿不由皱眉。

    白芷瞧了一眼已经醉了的随意,眼神好像有点畏惧似的,不过仍梗着脖子硬撑地说道:“我在自己家里,难道还要跟你交代不成?”说完便从邓波儿和小可中间挤了过去。

    邓波儿毕竟是孕妇,小可搀了她一把,问:“邓姐,没事吧?”

    邓波儿摇头,示意她先将随意送上去。进入房间后,又让小可各处检查了下,确定没有异样后,才让她离开。反正门口还有保镖守着,她倒不担心晚上会有什么人闯进来。

    小可也喝了点酒,虽不多,可想到明天的任务还是去睡了。唯有邓波儿这个孕妇没有喝酒,所以是清醒的,留下来照顾随意,也打算今晚陪她睡。

    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随意后,她起身走到卫生间给她湿了条温热的毛巾来擦脸。不同于回来时的忘形高歌,这会儿的随意突然显的特别安静。大概是感觉到了脸上的温热,突然握住邓波儿的手。

    “随小意?”邓波儿问。

    她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只道:“小*,这是我爸妈住过的房间……”

    声音很低,仿佛只是醉语。

    或许别人不知道,邓波儿却明白她这话里所表达的意思,必然是既高兴又伤感的。

    “他们一定能感觉的到,会为你高兴的。”邓波儿说。

    随意却像没有听到似的,过了一会儿又继续道:“我明天就要结婚了,可我都还没有替妈妈报仇,她死的那么冤枉,你说她会不会怪我?”

    她是真的醉了,显的有些无与伦次。可也只有醉了,她会把心里的苦都倒出来,邓波儿继续安慰:“不会的,阿姨是最疼你的人,一定是最希望你幸福的人。”

    随意没有再说话,似乎是已经睡着,只不过长长的睫毛下却凝结着一些泪珠……

    清晨,这天白奶奶起的都很早,用她的话说,人老了没有觉,所以就负责喊随意起来化妆。伴娘们听到动静也早早聚过来,再加上婚庆公司的,简直塞了满满一屋子人。

    屋子里一直放着喜气洋洋的音乐,与白家亲近的人也陆续到了,白老太太知道二儿媳妇在这日子里心里不痛快,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便只随意说了几句话,并把自己陪嫁的一对翡翠镯子给她戴上,就下楼招呼客人去了。

    化妆师给随意化好了妆,因为婚纱太过繁琐也不方便,暂时也没有换,只与其他人聚在一起聊天。

    这时白净带了两个佣人上来,道:“奶奶说你们昨晚太高兴喝了酒,起早肯定不舒服,所以让厨房炖了醒酒汤。”

    “谢谢白奶奶,他人真好。”其他人不明所以,纷纷过去拿来喝。

    白净穿过人群,将手上的那碗送到随意面前的桌上,道:“你也喝些吧。”

    随意看了一眼,说:“谢谢。”

    白净笑了笑,转身就出去了。

    随意自然没有动那碗汤,邓波儿则看着她离开的门口若有所思:“那就是白净?似乎和传说中不太一样。”

    怎么说都是与厉承晞传过绯闻的,表现的也太大度了吧?

    “你又不是没见过。”随意知道她的意思,却并不以为意。

    邓波儿没有搭话。

    不久后,外面的接亲的车队似乎到了。

    “婚纱呢?快给新娘子穿上。”大家放下手里的碗,这才七手八脚地忙起来。

    有人去忙着找婚纱,有人急着去关门,并且还向几个同伴叮嘱着:“说好了哈,对方可是厉少,千万不能轻易开门。”个个都显的格外兴奋似的。

    邓波儿与随意相视一笑,这时小可焦急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随小姐,不好了。”

    两人闻言同时心里一紧,转头看向她,便见婚纱店的职员拎着昨晚早就熨好的婚纱拿过来,只是此时那件婚纱除了肩头被完全剪开以外,整个下摆也已经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