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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依旧在睡,周煜还要去安抚小李总的家属,以及刚赶来的刘市长夫妇。事情牵扯到这样的家族,医院和警局虽然无辜也并不好做。
谁也不知道他没事跑到那个地方去做什么,或者被人移到那里去的。
厉承晞也没有能等到随意醒来,因为这晚仿佛注定了就是个多事的夜晚。周煜刚走,他一支烟还没抽完,就又有手下急匆匆地走过来。
“厉少。”他喊。
厉承晞转眸,手下神色原本有些激动,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欲言又止。
“说!”厉承晞却道。
保镖略显犹豫了下,然后回答:“好像有白小姐的消息了。”
厉承晞捻灭香烟的动作微顿,有那么一个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重新复盯着他道:“你再说一遍?”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只是看到了这张照片。”那人说着递上一张照片。
厉承晞接过后扫了一眼,照片上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和一个大约六十左右的女人。虽然叫不上名字,不过他确认男人正是他的人,妇人虽然打扮的还算整洁,却可以看出精神并不是很好。
背景像是医院之类的大楼,惹人注目的却并不是这些,而是两人背后一个楼层窗格里露出的女人倩影,像是正在拉窗帘,不知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正好转头。
她虽然不是主角,却因为像素极高,又因为是正脸,所以拍的还算清晰。尽管不是记忆中的长发,那五官却是与白净极为相似。
“在哪发现的?”厉承晞问,声音已经难掩激动。
追踪了六年,可见这个发现对他来说的意义非凡。
“今天我调人才发现刘子失踪,本来担心他违反纪律,无意间在他床头发现的。”那人回答。
厉承晞养的人很多,平时都有自己的统一的纪律和训练场,因为要求严格,薪金也很丰厚,一般都是可以舍命的人、男人口中的刘子姓刘,因母亲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又没有文化赚钱而离婚,之后找到现在这份工作方负担起母亲庞大的疗养费。
他们之中很多人都这样,有着这样或那样迫不得已的原因,却都肯为了亲情、爱情付出。
“这是哪里?”厉承晞现在关心的只有这个问题。
“刘子母亲住的疗养院,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位置就在距离丰台市和凤县中间。”男人回答,现在端看厉承晞怎么决定。
厉承晞捏紧手上的照片,说:“走!”
查了那么多年,他一刻也不敢耽误,就怕晚去一秒都会让人捷足先登,毕竟白净的失踪那样诡异。
凤县是离丰台市最近的一个县市,甚至距离比开发区还近,一个多小时左右的车程,他们到的时候天色还没有亮。厉承晞当然更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就直接闯了进去。
凌晨三四点钟,因为安保室被控制,这行人像土匪似的进来,把值班的医生、护士都吓傻了。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不能随便闯入。”眼见他们要闯病房,一个年轻的医生上前阻止。
两个保镖直接将他架开,厉承晞依着照片上的大概位置一间间找过去。门推开后,里面大多都是精神有问题的病人,有的被绑在床头,有的人受了惊吓尖叫,有的甚至在拿头撞墙。
厉承晞脸色越来越沉,在打开第六还是第七间的时候,终于见到白净。
她应该是在睡觉,然后听到门被踢开的巨大声响突然坐起来,惊恐地望向门口。与相片上一样的齐耳短发,身上穿着病服,人看起来很瘦。
厉承晞走近,她却抱着被子害怕往后缩,问:“你想干什么?”完全看着陌生人的眼神,眼底深处除了戒备外,还有恐惧。
厉承晞不由皱起眉,托起她的脸问:“你不认识我?”
女人摇头。
“我是厉承晞。”他说,仿佛还是有些不能置信。
“厉承晞?”女孩瞧着眼前这个俊美如神衹的男人,却依旧是满眼茫然。
“你不记得我,那记不记得向杰?”厉承晞又问。
女孩更加无措,不住摇头。
厉承晞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一问三不知的女人,心头骤然拧紧。
而女人大概察觉到两人离的太紧,挥开他的手,又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问:“你这人怎么回事?三更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你又不是医生,怎么可以乱进病房?快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厉承晞没说话,只是瞅着眼前的白净,她说话明明条理分明、清晰,说明脑子并没有问题,可是完全不认识自己?
“厉少?”跟进来的人喊了一声,因为也察觉了事情似乎与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去把院长找来。”厉承晞却吩咐。
他知道眼前的白净不对劲,或许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不然她不会这么多年都不回家,那么他就只能找个人问清楚。
“是。”那人应了一声走了。
厉承晞起身,女孩却突然有点着急,问:“你是不是真的认识我?”
厉承晞转头与她渴望的目光对接,她眼里、身上完全没有记忆中傲气的模样,只有无辜和可怜,这哪里还是自己记忆中的白净?
厉承晞没有说话,转身便出去了。
“喂,你把话说清楚!”女孩急了,光着脚追到门口,却被保镖拦住。
白净门口自然有人把守,厉承晞则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大约半小时后,年龄大约五十岁左右,头发已经有些稀疏的院长才被拎进来。
他活了那么大岁数,还从没见过人三更半夜直接闯进家里的,且二话不说就他带走了。那样的阵仗还以为是绑架,一路上都在颤抖,直到被带进自己的办公室。
眼见门被关上,他不由开始着急地拍门板:“喂,你们到底什么人,把话说清楚。”
“王院长想清楚什么,不如坐下来问我。”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院长吓得背脊一僵,这才缓缓转过头,便见会客的沙发上坐着个年轻的男子,长相即便是他这个上了岁数的人都觉得惊艳,只是身上散发的气场却让人不敢小觑。
“你是?”院长忍不住问。
“丰台厉家,你应该知道吧?”厉承晞问。
这地方离丰台市并不远,院长这个岁数与位置,很难不知晓,除非他想装傻。
他听到厉家两字果然神色一变,不由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这个地方小,不知道那里有得罪的地方?”
“不用紧张,只是想了解些事而已。”厉承晞道。
明明是院长的办公室,他却神色安然,反观那院长额头后背都已是一身冷汗。
“你请说请说……”他一定知无不言,只求不得罪。
那是因为他知道丰台厉家,人家咳嗽声都能把他震死,是真得罪不得。
这也正是厉承晞在这时抬出厉家的原因。
厉承晞将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问:“我想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照片还是白净从前的照片,可除了头发的长短,气色好很多,与病房里的女孩并无区别,所以院长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在这住了四五年了,从醒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院长回答。
“没有医药费,你们肯收?”厉承晞看着他问,不由怀疑。
院长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回答:“您误会了,她虽然不记得自己是谁,却是被送进来的。”
“什么人?”厉承晞问。
院长却摇头:“这位小姐送来的时候还在昏迷,送她来的人只把她放下来就走了,一看就是跑腿的。”他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看向厉承晞:“至于医药费,每年都会有人打到院里的帐号上。”
帐号?
厉承晞闻言倒也不意外,知道不好查,不过只要有迹可寻便好,便又问:“那她到底什么病?怎么会不记得人?”
“我们也不知道,她被送来时就浑身是伤,身体多处骨折外,脑部曾受到重击,或者是受了什么刺激。”院长回答。
“你别告诉我她失忆了?”这台词听着特像厉承暄从前喜欢的脑残电视剧。
院长缩了缩脖子,解释道:“真不管我们的事。”他们只管让她在这里疗养,不让她踏出房间便好。
半个小时后
白净被带上厉承晞的车,车子在天色渐亮的晨路上行驶,车厢内却是一片静默。
白净偷偷瞧了眼坐在身侧的厉承晞,却被他逮个正着,她不太确定地问:“你真的能带我见到我的家人吗?”
院长是那么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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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丰台市郊外。
天色刚刚蒙蒙亮,周围安静一片,只偶尔可以听到不远处村庄传来的几声狗叫和鸡鸣。山下的某处农舍,北屋的炕上躺着一条人影,虽然因逃亡已十分疲惫,却仍睁着眼睛不敢入睡。
数十条人影由院外跳进来,脚落在地上半丝声响都听不到,可来到窗前时,还是有人不慎踩到一截枯枝。咔嚓一声,虽然细微,床上的男人却警觉地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
视线昏暗,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男人摸出枕下的枪,浑身紧绷地来到门口。彭地一声,房门突然被人踹开,突如其来的冲击令男人后退几步,双方动手不过几招,他手里的枪就已经被卸下来。
灯被打开,由此可以看清地上的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黝黑,长相虽普通。
“你们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男人被按在地上挣扎着问。
“今晚自己干了什么人不知道吗?”领头的男人正是今晚出现在的华晨大厦的警察,他手握着从男人手上夺过来的枪,用枪管拍着他的脸颊道。
男人却别过头,哼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时在房间搜查的其他人,很快内找到一部手机和变声器。领头的人拿过手机后,抓过着男人的手指解锁,发现卡已经卸了,通话记录也全部删除。
他从华晨大厦跑出来那么久,做这些事时间很宽裕,可他们既然找到人,自然是肯定的。
“还不说吗?”男人沉声问。
男人见无可辩驳,却还是梗着脖子说:“不知道。”
那警官闻言面色一沉,直接拽着他的头磕在地上,冷声说:“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男人的头重重磕在地上,立马就出了血同路人听耳边又传来那个警官的声音:“谁指使你的?”
男人倒也是个骨头硬的,愣是一声都没吭。
那警官失去耐心,给手下示意,直接就将他暴打一顿,不过男人即便被打的奄奄一息,依旧一个字都没说。
“带回去。”警官一脚踹在他的腿上,男人吃痛地痉挛了下。
其他人将男人从地上拽起来,拉着就往外走。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男人出了院子抓到机会突然癫狂起来,其他人不备令他挣脱。他对这带地形比较熟,跑了不久,便发动藏匿在树林里的车子开出去。
“艹,追。”领头的警官见状,扔了手里的烟头道。
一声令下,有人徒步追赶,有人跑到自己的车边开车。
山间道路崎岖,再加上警官紧追不舍。
枪声在林间回响,直接打中车子轮胎,车子便失控起来,重重撞在一颗大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