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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奕晨补完妆,迫不及待地要往休息室去,刚走出门,助理小汪就跑过来,“奕晨哥,正好,到你戏了!”

    到你戏了……你戏了……戏了……

    这句话在傅奕晨脑子里盘旋了好几遍,那边导演已经在催了,他只能过去拍戏了,想想还在休息室里等着他的霍闻启,就觉得心痛,那么好的机会啊!

    霍闻启和甄言在休息室里独处,而他要在外头跟林岚演对手戏,脑子一乱,演的时候就出了错,连着因为状态不佳卡了几回后,连导演的脸都臭了起来。

    林岚还给他说情呢,“可能刚刚被我的狗扑倒吓到了,导演休息五分钟,我帮他找找感觉吧。”

    毕海导演黑着脸点头,傅奕晨跟导演和林岚道了个歉。

    “怎么了,是没状态吗?”林岚问他。

    傅奕晨打了打精神,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通通赶出去,“没事,可能太久没拍戏了一下没找到感觉,再来吧,应该可以了。”

    傅奕晨无意间扫到霍闻启就在片场边上站着看呢,咦,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傅奕晨立马打起了精神,在霍闻启面前一定要好好表现!

    于是他唰唰唰把和林岚接下来的两场对手戏痛快的过了,毕海导演总算有些满意地点头,而傅奕晨第一时间跑去霍闻启的面前,问他,“我刚才表现地怎么样?”

    “挺好,看来用不着对戏了。”

    诶?别啊……他跑过来问这话,可不是想让霍闻启得出这个结论的,“要对的要对的。”傅奕晨连声说。

    接下来要拍的是霍闻启和甄言的戏,《影盗》上映的时候,甄言的演技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如今傅奕晨在片场看甄言的现场,觉得甄言在演戏方面确实挺有灵气,和霍闻启演对手戏也毫无压力。

    甄言的古装扮相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看着确实有几分表演艺术家梁艺君的风采。

    “这样看起来闻启和甄言还挺配的。”耳边突然有人这么说。

    傅奕晨第一时间想反驳,转头看发现说话的是林岚,又憋了回去,“有吗?”

    “我看人挺准的。”林岚说,“当初我觉得挺相配的,有好几对都成了哦。”

    傅奕晨莫名有些慌,真的假的,“这个……甄言有20岁了吗,她和老霍年龄差有点大吧,一轮了都。”

    “一轮还好吧,现在圈子里年龄差大的夫妻有好些呢。不过甄言确实还小了点,”林岚说,“你叫闻启老霍?这个称呼有点意思,我第一次听人这么叫他。”

    这时候傅奕晨终于可以骄傲得挺起了胸膛,那可不,这可是经由本人亲口认证的呢!

    霍闻启和甄言拍完后,甄言还跟在霍闻启旁边,两人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傅奕晨看着这一幕,又想起林岚居然说他们很配,顿时觉得这场景有些碍眼,赶紧跑过去,插/入他们当中,“老霍,我来找你对戏!”

    接下去就轮到了霍闻启和傅奕晨的戏份。虽然接下去要拍摄的这场戏,不仅仅只是他们两人的对手戏,还有其他演员,不过傅奕晨还是挺高兴,这是他和霍闻启第一次同框啊。

    衙门里的捕快经过几日调查,将“勾魂使者”的嫌犯锁定为江晚声,而这场戏就是霍闻启饰演的聂展替江晚声当场开脱。

    杨捕快道,“打更的更夫亲眼所见,那是穿着一身白衣,身上还佩戴着竹笛的男子。更夫所言,那人面上的花纹似勾魂使者,我更相信那人是戴了一个类似勾魂使者的面具,至于更夫所说的‘飘过’,那定是轻功非凡的男子!更夫不会武功,他看到那白衣男子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想到的可能会是鬼神,但这个世上哪里会有什么勾魂使者,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而已!只要轻功好一点的人都能做到!”

    江晚声正襟危坐,面视前方,听着杨捕快的分析,正常的让人压根看不出来这人本是一个瞎子。

    而聂展的坐姿就不如江晚声那么端正了,他手里甚至还拿着一个酒杯,来回晃动,杨捕快那认真地分析,在他眼里似乎是可笑之极。

    “轻功非凡,喜着白衣,身配竹笛,再加上更夫对其身量的形容,符合条件的在场的就有一个!”杨捕快的目光在在场的人中晃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江晚声身上。

    其他人也第一时间看向了江晚声,江晚声在江湖上有笛声吹晚的名号,竹笛就是他的武器。

    杨捕快伸手指向了江晚声,“就是江晚声江公子!不如请江公子自己来说,杨某的分析可有哪点不对?”

    江晚声单手一番,折扇轻启,扇动了两下,笑道,“杨捕快的分析头头是道,江某无可反驳。”

    “这么说,江公子是认下了?”

    江晚声还没开口,一道懒散的声音先响起,“唉……我说,现在衙门里头办事都如此随意不成?”

    杨捕快闻言语气不悦,“聂大侠此话何意,是对杨某有何不满?”

    聂展摇了摇头,“我对杨捕快没什么不满,倒是对杨捕快刚才的话不满的很啊……”

    杨捕快咬牙道,“那么、请问,聂大侠有何高见?”

    “高见倒是说不上,只能算是有几分低见吧……”聂展干脆站了起来,“我与江兄也是才相识,不过昨夜一同喝了场酒,我便可断定杨捕快刚才的指认是错的!”

    聂展说到这里,江晚声像是能看到般地朝聂展的方向点了点头。

    “喝了个酒如何能看出?”有人问。

    “昨夜喝酒时,我与江兄闲聊了一番,江兄谈吐乃大家风范,气度不凡。”

    “就凭这个?聂大侠未免也太过儿戏了,这江湖上的伪君子可多着呢。”

    聂展一笑,“大家莫急,且听聂某慢慢道来……我要说的就是这气味……”

    聂展说到这儿,凑到江晚声身边深深地嗅了一嗅然后转过身道,“不知在座各位可有闻见江兄身上的味道……”

    “卡!”

    霍闻启的台词还没说完,导演突然喊了卡,他一愣,看向导演,以为是自己的处理有问题,结果霍闻启身后的傅奕晨讷讷地道歉,“是我的问题,不好意思。”

    傅奕晨怎么了?他呆住了……就在刚刚霍闻启凑过来闻他身上的味道时。这场戏,按照剧本里所写,编剧是没有写明,聂展说这句话的时候,要不要身体力行地来闻一下,按照一般的处理,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做,因为聂展在这边的台词有些长,再加上动作可能会让人觉得更拖。所以傅奕晨根本没想到霍闻启说台词的时候,真的会这么处理,而且刚才那一下来得太突然,霍闻启过来时,离得有些近,他都感觉到霍闻启那温热的近在咫尺的呼吸了……

    于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加上脑子里有些歪念头的傅奕晨果断愣住了。

    傅奕晨摸了摸被刚才霍闻启的呼吸打到下巴,“那个,再来吧。”

    第二条开始前,霍闻启特意跟傅奕晨说,“我一会儿会拿你的扇子,你准备好,这回别愣了。”

    傅奕晨一时没明白,不过霍闻启跟他提前说了之后,他倒是做好了准备,台词又到了味道这边,傅奕晨提起了精神做到准备。

    霍闻启讲着话来到傅奕晨身边,这回却不是第一条时的处理方法了。

    聂展从江晚声手中拿过折扇,轻轻在江晚声身侧扇了两下,他轻嗅了一下,“不知在座各位可有闻见江兄身上的味道……江兄嗜酒,每日定要小酌几杯的,这身上残留的淡淡酒味,我闻着可是沁香的很,一闻便知是上好的竹叶青吧。”

    “酒味最是好遮掩!只要几日不碰酒身上自然不会再有酒味!”有人反驳。

    “酒香如此,那么竹香呢?”聂展侧头问,“听闻江兄每日练武都会去江府后山的竹林呆上两个时辰,这竹香就是比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好闻的多呐……对于这个金笔书生怕是最了解不过的吧。”

    聂展说着看向一个书生打扮手拿金笔的人,“一个人长时间在同一个环境里呆久了,身上自然而然会沾染上那个环境的味道,就好比金笔书生喜好舞文弄墨,他身上难免就沾染了墨香,而长久如此,就是沐浴更衣,他身上的墨香也未必去的掉!”

    “而江兄也是如此,他身上的竹香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掉的。杨捕快不妨去问问那更夫那夜可有在那‘勾魂使者’身上闻到竹香味!”

    “卡!过!”

    傅奕晨听到导演喊过轻嘘了一口气,拍了拍脸,“老霍,这么长的台词居然一点没出错,背了很久吧?”

    霍闻启看了他一眼,“还行,这台词还算好背。刚刚没唬到你了吧?”

    “嗯?那个?”傅奕晨歪头看他。

    “我拿你扇子的时候。”

    傅奕晨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你都提前跟我说了。”不过刚刚霍闻启从他手里拿扇子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呢,好在他控制住了,没当场激动起来。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手,刚刚霍闻启就碰到了这里,差不多虎口的位置。

    傅奕晨正暗自回味着,霍闻启突然凑了过来,吓了他一跳,看着霍闻启放大的脸,他磕巴了,“怎、怎么了?”

    霍闻启很快站直了身体,“哦,没什么,我看错了。”

    傅奕晨疑惑地眨眨眼,看错了什么?他脸上有什么?他忍不住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脸,瞥了霍闻启一眼——你想跟我亲近就直说嘛,找借口诳我干什么?

    傅奕晨正偷瞥着,冷不丁就被抓包了,“看什么?”霍闻启问。

    “看……看你脸上有脏东西。”

    霍闻启居然笑了一声,凑过来说,“你诳我。”

    傅奕晨看着霍闻启的笑容,不争气地退后一步,感觉脸有些发烫,不知道有没有红——诳你怎么了,就许你诳我,不许我诳你啊!

    不过那么长一句话,傅奕晨现在没把握能一点不磕巴地说出来,只好吞了回去,笑那么好看,故意勾我呢!我承认被你勾到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