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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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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默默抱着,沈季尧眼神无焦距的看着身后的桌子,面上虽一片淡然,心中却是烦乱不堪,这老爷子实在太不是人,这么仓促的将他们赶出门,他们又能搬到什么地方去,沈季尧在心中暗叹口气,不经意间拍着蓝千珏后背的手碰到他的肩胛,蓝千珏顿时嘶的抽了口气,随后意识到了什么,忙硬生生的收住了抽气声,沈季尧却已听清了,他有些无措的直起腰来紧张的看向他,说:“你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蓝千珏安抚的搓着他的手臂,说:“没事,不严重。”

    沈季尧不说话了,径直抬手去解他的大褂,蓝千珏也不阻拦了,索性让他看,不然依着沈季尧的脾性,哪里肯罢休。

    沈季尧将他拉来桌旁,站在他身后借着微弱的火光,沈季尧一眼就瞧见了蓝千珏左边的肩胛一片淤青,虽然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很不起眼。

    沈季尧瞬间就怒了,气愤地说:“谁打的,你那两个哥哥?”

    “不是。”蓝千珏转过身来抱住沈季尧,温言安抚道:“老爷子打的,明日我定去李叔那里讨些药酒来抹,别担心。”

    沈季尧趴在蓝千珏的胸膛上闷闷的点头,心里又气又疼。

    好一会儿后,沈季尧才低声说:“明早就搬吗,咱们要不先收拾东西?”

    蓝千珏松开沈季尧,抬手爱怜的摩挲着他的脸,眼神中透着些许忧郁却温柔的笑了笑说:“时间不早了,我来收,你先睡。”

    沈季尧抬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说:“还不困,我跟你一起收。”

    蓝千珏知道沈季尧也一样心疼他,遂不再拒绝。

    屋里东西其实并不多,只不过事情发生得太仓促,一时间不好带走而已,沈季尧看了屋里一圈,随后去角落里将锅碗瓢盆收在洗菜的木盆里装着,那装酸菜的坛子直接收进百宝袋里,装油盐的小瓦罐也全收进木盆里去,另一边,蓝千珏正拿着个布袋收拾小样的刀具物什,木楔等物。

    两人配合得很好,待得将屋里的东西都收做一堆后,沈季尧便打算收拾衣物,然而要动手之时却发觉没什么能打包衣物的东西,他啧了声,在床边站了会儿,突然灵光一现,顿时想到用床单来打包,不过这么一来,就得明天才能收拾了,不过来得及。

    将该收的都收了,两人一同坐在床上看着屋子里的东西,虽说家里没多少东西,却已足够两人心烦了,心烦的原因自然是他们现在找不到地方住,这些东西也不知道该放在那儿,沈季尧暗叹口气,侧身去靠着蓝千珏的肩膀看着屋子一隅。

    两人静静的坐了会儿,沈季尧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起身将藏在床底下装着的铜板小木盒拿出来放在装衣服的柜子里,生怕明日忘记了,做好这一切后,沈季尧扫视了一眼屋中确实没忘记什么东西,两人这才脱衣睡觉。

    月辉透过窗户洒进屋来,院外静悄悄的,今晚格外安静,就连平日里聒噪不停的蟋蟀鸣叫声都少了,只时不时在墙角叫上一两声。

    蓝千珏从背后抱着沈季尧,大手温柔的摩挲着他如揣了个西瓜般大小的腹部,一边不住吻着他的脖颈,沈季尧因怀孕而变得越发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此时早已被他抚弄得浑身燥热,情.欲蠢蠢欲动。

    沈季尧呼出一口难耐的热气,感觉到腿.间的物体已然苏醒,身后被开发使用过无数次的地儿不住缩放,他不自在的曲起双腿,要翻过身来面对蓝千珏,蓝千珏却轻轻环住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在沈季尧身后低声说:“别动,就这样抱抱。”

    “别摸。”沈季尧低声说着去抓蓝千珏轻抚他腹部的手,身体往后动了动,感受到了身后抵着自己臀部的炽热物体。

    两人都已情动,稍微的触碰似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蓝千珏抽出被沈季尧握着的手将他的里衣衣带解开,轻轻拉下里衣,一口咬在了沈季尧的肩上。

    “啊!”沈季尧被吓了一跳,身体反应越发大了起来。

    蓝千珏的手在他的身上温柔游走,最后在对方难耐的轻哼中滑入裤中。

    沈季尧敏.感的嗯了声,自发的挺腰去磨蹭对方的手。

    屋里气氛旖旎暧昧,尽是沈季尧的轻哼声。

    好半响后,沈季尧的燥热之感终于得到缓解,可身体却越发空虚起来,这时蓝千珏缓缓拉下他的裤子露出臀部,为他扩张了几下,随后拉下自己的裤子握住粗壮的物体在他身后摩擦片刻,这才缓缓抵进了沈季尧体内。

    两人皆舒服得低呼一声,身后的蓝千珏抱起沈季尧的一条腿,托着他的腹部开始由慢到快的抽动起来。

    屋里不时想起几声难耐压抑的低吟,两人纠缠了许久,才逐渐睡下了。

    翌日。

    天还未亮蓝千珏便醒了,他像往常一样吻了吻沈季尧,随后轻手轻脚的起身穿上衣服提着柴刀出门了。

    灰蒙蒙的天隐约透着夜空的深蓝,村里十分安静,偶有一两声狗叫传来,远处的树林里时不时有两只大鸟扑棱着翅膀飞走,衬得村里越发安静,蓝千珏走到村外的山脚下,打算开出个好点的地方来搭屋子。

    山脚多是斜坡地段,岩石四起,凹凸不平,蓝千珏绕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处略为平坦的草地,这周围树木稀疏,后面是一片林子,位置倒是不错,且又离村子较近,打水什么的也方便,蓝千珏又查看了会儿,确定下来后便折返回村。

    他路过周老三家时顺便去给他借木梯,周老三刚巧起床如厕遇上他,便顺口问他用来做什么,谁知蓝千珏却不答,周老三虽觉奇怪,最后还是痛快借他了,等人走了好一会儿,周老三在茅厕里越想越不对劲,这大清早的借梯子去能做什么,然而他也只是奇怪了一会儿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继续去睡回笼觉了。

    蓝千珏扛着木梯进得院中,柴门仍旧关着,看来沈季尧还没醒。

    他将木梯放在一边,轻轻推门进屋去看了看沈季尧,对方正睡得香,那微红的双颊以及浓密粗长的睫毛越看越惹人喜欢,他瞧得心中柔软,遂笑了笑,出门去生火准备熬点粥给沈季尧吃了再搬东西。

    他将鹅跟兔子全搬到院里,开始生火煮粥。

    半个时辰后,沈季尧睡醒了,两人一同吃了早饭后沈季尧开始收拾衣物,蓝千珏则将打包好的东西一样样的搬到院外码做一堆,左右邻里瞧见这一幕便直觉有戏看,左右没事做,于是靠在自家篱笆墙边看着。

    东方朝阳如火,染红了半边天,院中的几户人家此时逐一打开门出得屋来,大嫂撑着腰瞧见蓝千珏正往外搬东西,不知多高兴呢,就连身上的伤都不是很疼了,她忙将蓝千建叫出来,一同幸灾乐祸的看着。

    二嫂正在喂奶,透过窗户瞧见了柴房里的动静,奶也不喂了,忙抱着小娃娃搬了凳子出来坐在门外着看。

    蓝千建冷冷的打量了几人一眼,那边几人被他这眼神一瞧,倏地想起昨晚蓝千珏的所作所为顿时不敢再表现得太多,蓝千珏也不再理他们,直接转身去屋里将最后一包用床单包着的衣物抱到院外,沈季尧跟在后面出得院子来,说:“那床板也带走吗。”

    蓝千珏将东西放好,说:“那是自然,你就在外面守着东西,我来搬。”

    沈季尧嗯了声,将放在一边的椅子拉来摆在平坦的地面上坐着等他。

    周围已围了许多人,都在小声议论他们,多数人的眼光全聚在沈季尧的肚子上,既惊叹又满是鄙夷,而被议论的沈季尧则毫不在乎,就这么镇定自若的坐着,对村民的话充耳不闻,任凭他们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议论。

    那边蓝千珏进屋去将床板一一搬出来立在院外,沈季尧刚想问他要搬去哪里,谁知蓝千珏轻拍了下他的肩,提起放在一旁的锄头又转身折回院里,他将立在墙下的木梯拿来摆好,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提着锄头几下爬上了柴房的楼顶。

    村里屋顶均是以树木拼凑搭建而成,接着编草席来盖在上面,最后以厚厚的茅草铺盖在上面,将茅草用草绳固定,上面再压上粗壮树木,这样刮风下雨既不会将茅草吹走,也不容易漏水进屋里来。

    沈季尧看着他爬上屋顶不禁皱了皱眉,不知他要干什么,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全是等着看好戏的人。

    大嫂疑惑地说:“这家伙想干什么。”

    二嫂掂着孩子不屑地说:“谁知道他想干嘛,难道屋顶上藏了什么宝贝不成?”

    一旁的蓝千建与刚出屋来的蓝千明不约而同的眯起了眼,倒是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蓝千珏已俯身抬起镇压茅草用的树木往屋子后方滚去,砰的一声闷响,众人被吓了一跳,蓝千珏手下不停,几下将树木一一掀下屋顶,随后捞过立在一旁的锄头去捞铺在屋顶上的茅草。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诧异道:“这蓝千珏是发了哪门子的疯,好好的屋子不住,居然要给拆了。”

    “谁知道呢,当初这些屋顶还都是他一人上去修补的,补屋顶多累啊,现在说拆就拆,也不觉得心疼啊。”

    院中蓝千明皱着眉对二嫂道:“原来他是要拆屋子,你快去把爹喊出来让他好好看看,正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二嫂抱着孩子起身去敲主屋的门,大嫂与蓝千建全然镇定不下来,对着正在拆家的蓝千珏一通骂骂咧咧。

    老爷子这时拉开了门,还未等二嫂说,他便瞧见了被蓝千珏掀得乱糟糟的屋顶,这场景顿时将他气得气血翻滚,他操起门边的一根竹竿冲进院子里来,指着屋顶上的蓝千珏大吼道:“你这个孽畜!你要造反吗?!还不快给我滚下来!”

    蓝千珏理也不理,他将固定茅草用的草绳几下锄断,修长手指一转,那锄头便在他手中调转方向,他握着锄刃,利索的将茅草往下面推去。

    “畜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要把这个家给毁了你才开心!那是给你妹子做新房用的你这个孽畜啊,简直是家门的耻辱!”老爷子气愤的大吼却不见效果,眼瞅着那屋顶快被蓝千珏掀的差不多了,于是急忙对一旁站着的蓝千建说:“千建,你上去阻止他!快去!”

    蓝千明不情不愿的推道:“爹,我不去,我手刚接上不能乱动,你让千明去吧。”

    “干嘛让我去啊!”一旁的蓝千明不服地说:“这老三都失心疯了,万一要是把我给退下来怎么办,我还要养家呢。”

    二嫂附和道:“就是!谁爱去谁去。”反正拆的也不是她的屋子。

    “你们,你们一个个的,我都请不动你们了!”老爷子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说:“你们不去,我去!”

    他一把将竹竿用力丢在地上,气冲冲的走到木梯下要爬楼梯,谁知蓝千珏反应极快,他上前来一把将木梯抽走,冷冷的俯视老爷子,说:“今日谁都别妄想阻止我,这屋顶上的茅草是我背回来的,木头是我砍的,草席更是我编的,我盖的屋子现在我要拆了它谁有意见?你们想住,可以,自己搭。”

    “孽畜!你这个不孝子!”老爷子暴怒,指着他骂道:“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畜生来!你还当我是你爹吗?!”

    “你没当我是你儿子。”蓝千珏冷漠的回了,起身去迅速将草席扯来扔到下面去,开始利索的搬起木头丢到地上去,任凭老爷子怎么呵斥怎么辱骂都没用。

    好好的一间屋子,不到片刻已被拆成了土胚房。

    蓝千珏拍了拍手,撑着墙体轻松跃下屋顶,老爷子早起气得面色紫红,甫一瞧见他下来了,随手操起靠在树上的木棍就要去打蓝千珏,蓝千珏反应极快的灵活避让开,反手一把接住朝着他的头砸下来的木棍紧紧握着,老爷子扯了几次,硬是扯之不动。

    老爷子大骂道:“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畜生来!你这个不孝的狗东西!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疼了你这么多年!”

    蓝千珏冷冷地说:“被你们逼的。”

    说完他甩开手中握着的棍子,毫无留恋的转身出院门,徒留老爷子等人在院中愤愤然的咒骂,沈季尧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眉头已拧成了川字。

    蓝千珏爱怜的上前去抬手揉了揉他的眉心,说:“没事了,我们搬离此地。”

    沈季尧点头,刚要去收拾东西,周老三等人恰巧排开围观人群挤了进来。

    周老三对着众人呵斥道:“凑什么热闹!都走都走!大清早的全堵在这里干什么!”

    围观人群不屑的哼了几声,好戏也看够了便纷纷散了。

    周老三与汪大壮看了看院中场景,又看向摆在地上的一堆东西,好半晌才说:“蓝老弟,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蓝千珏紧紧握着沈季尧的手,说:“搬家。”

    汪大壮问:“搬哪儿去啊。”

    蓝千珏淡淡地说:“自有去处。”

    周老三见他这么敷衍,自然知道这去处定是没着落,否则依着蓝千珏的脾性,不可能这般敷衍,他不放心且严肃地说:“你倒是说来听听,你是打算带着沈小哥去住哪儿。”

    蓝千珏不说话了,他看了周老三半响,才说:“山脚,我已经找到搭房子的地方了。”

    “开什么玩笑!”周老三呵斥道:“房子都还没搭就把东西都搬出来了?还把屋顶也给掀翻了,蓝老弟啊蓝老弟,你怎么这么冲动,不知道沈小哥现在是什么状况吗,哪里还经得起你这么折腾法。”

    蓝千珏越发握紧了沈季尧的手,不做声了。

    沈季尧将另一只手搭在蓝千珏手背上无声安抚,对周老三说:“谢谢周哥关心,若不是迫不得已我们也不想如此,千珏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也能照顾自己。”

    周哥闻言叹了口气,心中暗叹沈季尧倒是会说话,他这么一听就已经知道了今天这事保证又跟蓝家脱不了关系,于是说:“这样吧,你们先去我家住几日,等你的屋子盖好了再搬进去,你总不能带着沈小哥露宿野地吧。”

    蓝千珏蹙起眉头,自然是因为他最后那句话动摇了,可周老三家情况也不好,几世同堂住的地方都不够,他哪里还能去添麻烦,蓝千珏想了想,说:“不必了,周哥的心意我心领了,我会照顾好季尧的。”

    “哎。”周老三也知道他的心思,遂不再多言,只叹了口气,也颇感污泥,这时汪大壮出声道;“不然你们搬去我家住吧,那什么屋子就别搭了,这山脚下也不安全,我家那屋子就剩我一个人了,住着也挺孤独的,珏哥,你们要是不嫌弃,就搬去我院里,好几间房呢,空着也是空着,你选哪间都成。”

    “对啊!”周老三拍手叫好,说:“大壮家屋子多,就他一个人也挺可怜的,你们就权当是去跟他作伴,又有地方住,何乐而不为啊。”

    蓝千珏蹙着眉一阵迟疑,他是想单独出去与沈季尧过日子,可如今房屋没有搭,木头也没有,什么都要现弄,他就怕亏待了沈季尧,而且汪大壮如今无亲无故的确实也可怜,他现在又这般诚挚出言相邀,蓝千珏自然是犯难了,谁知汪大壮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直接弯腰来扛起装有衣物的布包放在肩上,提起桌子,说:“就这么定了!咱们哥几个用不着见外的,我家就是你家,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