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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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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御话音落地,殿内一时安静下来,几人都凝视着司宸,等待他的回答。不知怎么回事儿,空气中竟存着一种怪异地紧绷感。

    司宸仿似没察觉到这诡怪的气氛,睁眼说瞎话,淡声回道:“父王也知晓,我此次回来不易。我还好,只辛苦沈默了,这一路全都仰仗他,才躲过贼人追踪,带我奔波回到王城。”

    “回到宫里时,我发现他疲累已极,便在洗漱用餐过后,就让人带他下去休息了。想必,此时,他应是已经歇下了,现在去吵醒他反倒不美。”

    “反正他还要在王宫中住着,要见面,早晚总有机会的,也不必急于一时,”他抬头,只凝睇着司御,微微一笑,口中却道:“王父和母后以为呢?”

    他这一笑,让司御一下子有些恍惚,仿佛这会儿,正是他放在心底的那人,难得对他露出笑脸,只为了这么个小小的要求。

    于是,他忙不迭应道:“好,宸儿,依你,都依你。”

    将司御的恍惚和讨好全都看在眼里,嵇氏袖子里的手攥得死紧,修剪整齐的指甲齐齐刺破了手心,留下月牙状的血印儿。

    心中恨意翻江倒海,似有毒蛇啃食,面上却还笑的大方典雅,“宸儿说的很是,人既已在宫中了,要见面,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你们回来不易,倒是我因好奇,一时忘情了,还请宸儿原谅则个呢。”

    “母后说的哪里话,”司宸那微小的笑容仿佛昙花一现,这会儿神情又是淡淡的了,“好奇之心,本是人之常情,再说,不管何人,岂能面面俱到?一时有思虑不到的地方,也是寻常。”

    “我们又是亲母子,儿臣的命都是母后给的。便是母后对儿真有什么不公之处,”司宸眼神划过嵇氏,飘向司穹,若有所指,“儿也只会待母后更加孝顺,盼得母后回心转意,又哪里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可言呢?”

    嵇氏笑着颔首,“宸儿的孝心,我是知道的。”话是这般说,只看向司宸的眼神更加冷了。

    从心事中回神的司御插言道:“咱们叫宸儿来说话,本意是想看看他平安与否,了解下情况,解解心中忧急。这会儿,倒是只顾着说话,忘了他定是累得很了,需要休息。”

    “宸儿回来了,你们母子有的是时间说话,现在还是让他会寝殿好好休息、休息,解了疲乏,恢复精神,再谈不迟。王后和穹儿觉得呢?”

    嵇氏柔声道:“大王说的很是,妾身也是这么想呢。看到宸儿如今好好的站在咱们面前,妾身心里缀着的这块大石算是放下了,再不必像前些日子,担惊受怕,能睡个安稳觉了。”

    司穹看进司宸的眼睛,温雅一笑道:“二弟确实辛苦了,现在还是回去好好歇歇,等过了这阵儿,哥哥请你喝酒,为你接风洗尘,去去霉运。”

    司宸站起身来,“多谢王父、母后、大哥体谅,大哥的酒,我等着了。”面向司御,行礼道:“王父,儿臣就此告退。”

    司御颔首,“去吧。”

    再一礼,司宸转身出了殿门。

    回到自己的宫苑,司宸唤来康顺,“沈公子这会儿做什么呢?”

    康顺低眉道:“奴带沈公子回寝殿后,沈公子便睡了,这会儿人还未醒。”

    司宸点点头,迈步往书房去了,一边走,一边对跟在他身后的康顺道:“他未醒,便让他睡,不许人打搅。若他醒后有什么要求,也要极力满足,知道了吗?”

    “是,奴知道了。”

    来到书房门口,司宸停住脚步,“我记得,这院里有个叫刘陆的护卫?”

    康顺想了想,不确定道:“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司宸道:“去查一下,若有,便把这人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康顺领命去了。

    司宸在忙,别人也没闲着。

    从王宫东侧殿出来,司御回自己的后宫纵享美色去了,司穹则是绕了个弯儿,便以弄了个新鲜玩意献给母后尽孝心的借口,去了嵇氏的长青宫。

    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东侧暖阁,刚一入门儿,司穹便见到嵇氏正坐在铜镜前,由身边的大侍女秋水伺候着拆解头饰发辫。

    在镜中看到他的人影,嵇氏招呼道:“来了?”

    司穹笑道:“是,儿臣在下头弄了个说话讨巧的鹦哥儿,正想献给母后,逗您一笑,尽些孝心呢。”

    “哦?”嵇氏做出感兴趣的样子,“好鹦哥儿难得,这我可得好好看看了。”

    这时,秋水已利索地给她重新弄了个简单发式,嵇氏照了照镜子,“行了,就这样吧。”挥挥手,对大小侍女们道:“这儿不需要你们伺候了,有秋水就够了,都下去吧。”

    她这般说,宫人们便都行了礼,鱼贯退了出去。

    无需吩咐,秋水就十分知机地退出到门口,守在那里。很快,这间暖阁里就只剩了嵇氏和司穹两人。

    司穹几步走了过来,不若方才恭敬有礼,捻起嵇氏的一缕青丝,狎昵的在手指上打了个转儿,口中道:“瞳儿,设了那么大个阵仗,你那儿子竟还能捡了条命回来。”

    他将那缕发丝凑到鼻端轻轻一嗅,放开发丝,双手扶住她的双肩,弯下腰来,脸侧贴着她的耳朵,“接下来,我要怎么办才好呢?”

    嵇氏道:“那个孽障,生来就是讨债的,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丢了命去。幸好我早有准备,纵使这次你未成功,他也逃不脱我的掌心。”

    她那纤长秀美的双手搭在司穹手背上,美艳的双目与镜中的他对视,声音轻软,好像能掐出水儿一般,直能酥到人心底里去,“大郎放心,将来登上王座的那人,一定是你。我保证。”

    “上次可是我执意向东伯侯借的兵,这把,难道你想亲自出马?”司穹偏头,亲昵的咬了咬她的耳朵,“他可是你亲儿子,你真下得了手?”

    嵇氏转头,美目一斜,魅声道:“怎么,你不信我?”

    “怎会?”司穹凑过来,在那醴红的唇上浅啄一口,甜蜜哄道:“我不信谁,也不会不信你啊,你可是我的心肝儿呢。”

    嵇氏娇媚地白他一眼,嗔道:“你这冤家,就会哄我,信你才怪呢!”说着话,站起身来,妖娆地往铺着大红锦毡的软榻走去,司穹赶忙跟上。

    坐在榻上,嵇氏往那织锦软枕上一靠,司穹挨着她坐下,将她揽入怀里。嵇氏佯装挣了挣,不过几下,便屈服了。

    她软着身子,偎在他胸口,柔声道:“我知道,我不让你跟东伯侯借兵这事儿,你心里还存着怨气,是吧?”

    司穹赶忙揉着她肩膀,甜蜜道:“怎么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呢。”

    “哼!现在就会哄我了?”嵇氏娇嗔:“当初不知是哪个瞒着我去借的兵呢,事后才让我知道。”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我错了。”司穹软声道:“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你呀,就是心急。”嵇氏染着艳红指甲的纤长食指点了点司穹胸口,“你想想,你借了东伯侯的兵,去杀你的兄弟,这事儿可是见不得人的。等你登基,要是他以此威胁,你还不得受制于他啊,傻瓜。”

    听了这话,司穹心里一个咯噔,太心急于除掉司宸了,他倒是没想到这点。

    “现在,东伯侯没成功,正是一件顶好的事儿。”嵇氏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再怎么说,那孽障也就只是一个人罢了。要解决一个人,哪里须得这么麻烦呢?”

    听这话音儿,司穹搂着嵇氏的胳膊紧了紧,欣喜道:“心肝儿,你有什么好办法?”

    嵇氏笑的越发美艳了,仰头看他,邀功,“我有好法子,你可要怎么赏我?”

    司穹暧昧一笑,一手暗示性地滑到她的臀部,“你想我怎么赏你,我就怎么赏你,如何?”

    嵇氏白他一眼,却也不反驳,只道:“我不让你借兵,就是因为,咱们好上那阵儿,为了助你夺得王位,我就已经在他身边做了手脚了。”

    司穹惊讶:“哦?”

    嵇氏恨恨道:“那孽障生来就是克我的。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我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把他生下来,盼着他能给我长脸、给我个依靠,谁知他竟是与嵇清那孽畜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忍他已是忍得够了!”

    见到她这般嫉恨又怨毒的神态,再想起她平日里看向司宸和司御的目光,和那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儿,司穹就像是被刺破了眼前的一张纸,心里一下子透亮了。

    嵇清这人,他不认识,也没见过,可这名字,倒是如雷贯耳了。

    这人正是嵇氏亲弟弟,据说是世间少见的绝世英才,玉树临风、才高八斗,至今仍有诗词篇章流传,只可惜英年早逝,令人叹惋。

    他早就觉得王父宠爱司宸的态度有些诡异,倒也不曾深想,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般密事。

    怪不得司宸已是二十又一,早已成年,身边伺候的却仍都是侍从,别说正儿八经的妃子了,连个侍女都没有。他只以为是他不近女色,没想到啊,没想到……

    既然如此,嵇氏这般态度,就让他放心了。想她先前是不得不依靠司宸,便是厌恨至极也得忍着,现如今,他们这般关系,嵇氏有他做依靠,自然是能对司宸下得去手了。

    想到这儿,司穹揉了一把嵇氏的胸脯儿,贴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道:“宝贝儿,莫要吊我胃口了,你做了什么现在便告诉我吧?早点说完,我们也好……嗯?”

    “死相,急什么。”嵇氏蛇一样地扭动着身子,反转过来,跨坐在他腿上,一边贴着他腿根慢慢蹭动,一边舔了口他的耳垂,媚笑道:“我呀,不过是,日日都让人给他吃点小玩意儿罢了。”

    听了这话,司穹一把将她压在榻上,狠狠地亲了口,“你可真是我的心肝,给我解了忧急!”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解起了嵇氏衣服,口中道:“我这就来好好赏你。”

    嵇氏柔软地手臂藤蔓一样攀上他的颈子,声音柔媚的几欲滴水,“大郎,你说过,要怎么赏,都听我的。”

    被她妖精似的一缠,司穹呼吸顿时粗重起来,费力地从后槽牙挤出一个“好!”来,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