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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本烦躁的也想抓头发,又是命令模式,讨厌的命令模式。天道你丫丫个呸的,炕死本大人了!又不是前主人一样的仙人,凭么命令本大人!不管本本心里如何的不愿还是及时开口了。“你前面的这块是桂花婶子家的,她家右边是你小姑姑苏冬梅家的,左边是邻居李国库家。你小姑姑家的右边那块是你奶奶家的,你娘比人家多种了一小片绿花菜。”
苏琳恍然大悟。想起来了,因为多买了种子站推荐的这个新品种,种的时候被奶奶知道了,奶奶把娘骂的很惨,爹还打了娘两耳光。
“呵呵,既然你们不稀罕,俺就都拔光。什么绿花菜,这叫西兰花,一群不识货的蠢蛋。”苏琳边拔边骂。“还打俺娘,叫你打,一颗不给你留。靠!一颗颗拔起来真累啊!收!”偷菜偷的很嗨皮的苏琳偷懒玩起了一键偷菜模式。想着收这一片,果然收进了空间,还不忘命令黑妖灵土在河边找块地一颗颗的栽上。
一键偷菜模式一会就偷光了奶奶家的西兰花,一半的白菜萝卜,接着又偷了苏冬梅家的一半菜。“一半,不错,上辈子玩偷菜还只能偷百分之二十呢。回家睡觉了,明天早起看骂街的。”苏琳迈着小短腿,自言自语的往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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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又是那只猫,不过这次站在路边的土墙上。
“这猫怎么还在这?不会是在等我吧?这东西可不是好么?本本看看它是什么情况。”苏琳刚想从它身边绕过去,那猫突然冲苏琳窜过来罩苏琳脸上挠去。
本本反映很快,定住它,指挥苏琳,“墙边的树后有人,我只能定住它一瞬,赶紧躲!”
苏琳反应也不慢,看猫冲过来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加上本本的帮忙躲过了小黑猫的利爪。黑猫啪唧掉在地上。
苏琳盯着大杨树,大声呵斥:“谁?滚出来!”
树后玉米秸垛哗啦啦一阵响,探出一个头。“嘘!琳姐姐,是俺,俺给大兵哥哥他们玩藏猫给(捉迷藏)呢。你别咋呼!”
苏琳叹口气,看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爬到大杨树上的小黑猫,走过去。“就你一个人,他们呢?”
“他们在别的地方。十字路口往南,这条大路往东,到马寡妇门前那条路往北,不出庄,不能家起,这一大片都能藏。琳姐姐给俺一堆玩不?”
冬天有月亮的夜晚,小孩子都会玩藏猫给。可是今晚没有月亮啊!苏琳狐疑的看着曹芳芳说:‘就你一个人?他们呢?’
曹芳芳委屈的哽咽:‘俺也知不道,俺藏这都睡着了,他们也没来找俺。’
哭的很伤心委屈,呵呵,活该!也许她说的是真的,那只猫只是意外?‘你出来多久了?你娘没找你?’
曹芳芳撇嘴,什么你娘?俺娘不是你小姑和小妗子?委委屈屈的轻声指责道:‘琳姐姐,俺娘是你小姑!’说完偷偷撇了苏琳一眼,底下头。
靠!还委屈上了!装么白莲花!这又没人。苏琳刚感叹完,后面有人出声了:‘你俩在这做么里?’
苏琳转身,是小舅舅。‘小舅舅,咋还没睡呢?’
‘呃,琳琳啊!你在这做么里?傍黑听人说你娘醒了,咋没在家陪你娘?芳芳咋哭了?’
‘爹,俺没事!’曹芳芳委屈的低声道。
‘琳琳,不是小舅说你,你妹妹还小,你得让着她点。哎,你爹那样,你娘整天的忙,也没空管你。现在你娘离婚了,家里没那么多事了,明天俺就给你娘说,叫她好好管管你。咱庄里人那有跟老人动手的…’
苏琳听的目瞪口呆!俺怎么了?俺做么了?听他越说越过分,苏琳忍不住道:‘靠!你谁呀?有病啊?俺路过这,跟你闺女打声招呼就,没强她!你还小舅呢?知道啥事,就胡说八道!俺娘要被俺爹打死的时候,你咋不像个哥哥似的站出来说话?现在给俺装么舅舅的样?特么神经病吧!’苏琳骂完,转身走了。狗屁的舅舅,滚蛋!这辈子谁也别拿亲人的名声绑架我!姑奶奶这辈子怎么潇洒怎么活!
曹芳芳听的呆了,琳姐姐说的么?把俺爹气的发抖了都。
‘你,你,你…没家教,几门俺就代你娘管管你这个彪子!’曹铁锤被气狠了,颤抖着手,虎虎的迈着大步,眼看着追上了苏琳。瞧瞧,他的好外甥女都说了什么?没强她,他.妈.的,神经.病,俺是她舅啊!
‘靠!这人脑子真有病啊!他追上来了,要打你!你也没说错话呀?’不知啥时候,本本已经学起了苏琳说话,连语气都下意识地开始模仿了。
苏琳非常淡定的对本本说:‘我是你的主人,我现在很弱小,保护我,是你的职责。’
本本不屑的撇嘴,‘知道自己弱小,还不留点口德!来了,睡一觉吧你!’
听本本这么一说,苏琳立马转身,就看到小舅舅曹铁锤直挺挺的倒下了,听那声音,苏琳都觉得很疼。‘啧啧,何必呢?’
曹芳芳吓得大叫:‘爹,爹你怎么了?爹,你醒醒,爹你怎么了爹?’
苏琳远远的看着,叹口气转身走了。背后的曹芳芳还在喊:‘爹?救命啊!来人啊!爹,你怎么了?救命啊!苏琳,你别走,你对俺爹做了么?你站住!苏琳!’
不管她如何喊苏琳都没有停下。这辈子,我只为自己而活!对我好的,我加倍对你好;对我不好的,我远离;害我的,我必十倍奉还!曹铁锤,娘亲舅大,可你这个舅没资格,两辈子我都没穿你买的一件衣,没吃过你家的一口饭。
就算不图你的这点东西,可是上辈子,爹和奶奶爷爷一口咬定娘跳河自己死的,你们4个舅舅可有一人提出过疑问?那恐怖的一幕,即使过了两辈子还依然清晰!爹举着大粗棍子,狠狠的砸在娘头上,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娘一声没吭,呆呆的望着前面,自己死命的哭喊着。后面还有什么,爹什么时候住手的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突然有一天一个人拿着一双鞋给自己说,你娘跳河死了,这是在河边找到的。还记得那河水很凉,很凉。
舅舅,呵呵!不能想,一想就头疼!苏琳习惯的抬手揉揉太阳穴。苏琳站在家门口,转身,望着下面一排比一排低的院落隐在漆黑的夜里,偶尔有几家透出昏黄微弱的光亮。姥爷选的宅基地不错,站在这可以看到全村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