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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龙观以长老峰为峰,形成了各个山头,长老峰长老的修为,代表着各自山头的实力。但也不能一概而论,以灵玉峰为例,赵瑜是长老中的佼佼者,但却不喜欢拉帮结派,偌大的灵玉峰就只有六人。所以赵瑜的实力强大,但灵玉峰的实力却流于普通。
司空摘星长袖善舞,摘星峰的人几乎要住不下,实行的是淘汰制。不过以鲁长青的实力,要想进入摘星峰,却是能特许进入的。
在所有长老峰当中,摘星峰的实力属于第一梯队,在元龙观内举足轻重。
下山来接鲁长青的,是一位三命道士,以示对鲁长青的重视。
鲁长青果然受宠如惊。
风作雨的庄院在近峰顶处,代表他在摘星峰的地位。鲁长青进了院子里,风作雨正在亭中品酒,连忙把他请了过来。
“长青兄,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到了我这里来?”风作雨对鲁长青的前途看好,自然是万分客气。
鲁长青连忙道:“今日前来打扰风师兄,还请恕罪,实在是有要事相告!”
风作雨目光一闪,虽然对鲁长青客气,其实却很不喜欢。他拉拢鲁长青,邀请他进入摘星峰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但每一次都被鲁长青拒绝,就是泥佛也有三分土气。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塑造出摘星峰虚怀若谷的形象,风作雨根本不会理睬鲁长青,就算是有机会成为二命、三命道士的人才,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
“长春兄何事要相告,但说无妨。”风作雨笑道。
“今日我与一群同伴去藏经阁,正好见到灵玉峰已经出关的吴越……”鲁长青说到这里,忽然被风作雨打断。
“吴越?他是谁,他是什么人?”风作雨佯作不知,奇怪地问道。
“他是灵玉峰赵长老的道侣,一个都不是道士的道人!”鲁长青气愤道,“这个吴越占着有赵长老撑张,在藏经阁嚣张无比,即使是藏经阁的管理前辈,他也毫不放在眼里。当时我就在旁边,一时气不过来。你说他区区一个道人,凭什么能做赵长老的道侣,像赵长老那样的人物,也只有司空长老才配得上。”
鲁长青长舒一口气,又道:“当时我和伙伴位气不过,等吴越出了藏经阁后,我们去找他讨个说法。哪里知道他二话不说,就打伤了张首树,在我向他论理时,又把我打伤了。他还说这元龙观之中,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不过是凡人,除了他之外没有人配得上赵长老。”
“你是说这个吴越,不仅打伤了张首树,还把你打伤了?”风作雨却不相信,“先不说张首树,吴越身上肯定有符器,打败一个一命道士,也不是不可能。但长青兄你可是准二命道士,凭着你的破锋符,即便是二命道士,也能挑战一番,吴越怎么可能凭着普通符器打伤你?”
鲁长青苦笑道:“风师兄有所不知,打伤我的不是符器,而是赵长老的灵魂火。吴越的身上有灵魂火的黄符,我哪里能抵挡得住。今日过来也是想告诉风师兄一声,那个吴越身上还不知道有多少宝贝呢,极不简单,而且对摘星峰有莫明的敌意,风师兄千万要小心一些!”
风作雨打了一个哈哈,自然听出鲁长青的用意,那个吴越确实嚣张,但鲁长青安得也不是好心,不过是想利用摘星峰来出口气。他既然知道了鲁长青的用意,自然不会被当作枪使,便笑道:“我们摘星峰与灵玉峰一向交好,就算那吴越有敌意,也只可能是外人挑拨,等找了机会解释清楚就好!”
鲁长青微微一怔,脑中急转,想着如何说动风作雨。忽然,风作雨又道:“不过我与长青兄情谊深厚,长青兄你受辱就如同我受辱一般,可惜长青兄不是我摘星峰之人,让我师出无名啊。否则即便是得罪灵玉峰,我也要为长青兄你出头!”
鲁长青感激涕零,躬身施礼道:“风师兄对我这般看重,我若还是不识好歹,还能算人吗?从今天开始,只要风师兄不嫌弃,从此以后我就是摘星峰的人!”
“好!”风作雨高声道,“长青兄既然是我摘星峰之人,不管是谁欺侮你,就是欺侮我们摘星峰,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多谢师兄!”鲁长青又担心道,“只是吴越虽是道人,护身之符却是不少,若是普通人出手的话,我只怕不仅不能大振我们摘星峰威名,甚至还可能马失前蹄啊!”
风作雨思索了一番,笑道:“长青兄不必当心,我会亲自出手为你伸张正义。吴越只是一名道人,最多只能激活四星黄符。五星黄符就像是把双面刃,就算他激活了,也控制不住刀刃所向,首先伤得就会是自己。赵长老会给他四星黄符,但绝不会给五星黄符。由我来替长青兄出手,这是万无一失。”
风作雨阴阴一笑:“而且我不会直接对吴越出手,这样太便宜他了,我会让元龙观所有人知道,他这个道侣一文不值,连灵玉峰都保护不了!”
鲁长青大喜道:“风师兄有何良策?”
风作雨并不回答,而是叫道:“来人!”不一会儿进来一名道士,拜礼道:“风师兄,有何事吩咐?”
“你去盯着灵玉峰,只要莫小白出峰,派人来告诉我他的行踪。记住,要他一个人的时候!还有记住,我只要莫小白的行踪,任何人都不能轻举妄动!”
鲁长青疑惑道:”风师兄,听说灵玉峰的莫小白只是一命道士,根本不值得一提,对付他有什么意义?”
“这个莫小白不识好歹,若是不狠狠教训,还以为我们摘星峰无人。而且赵长老现在闭关,吴越是灵玉峰半个主人,我就拿莫小白下手,看他吴越能怎么办!若是他忍了下去,在元龙观就更会受人唾弃,若是他气不过来找我,却也是正和我意!”
鲁长青微微一思考,便想通了风作雨的用意,忍不住奸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吴越跪地求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