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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星云如海,初秋时节很少有这样晴朗的夜空。
和白璐从餐厅里走出来的时候,门外挺着一辆熟悉的奔驰车,车旁靠着那个熟悉的男人—沈思明。
佳俞从未如此厌恶一个人,每当她想起曾经对这个人的仰慕之时,都会深深唾弃自己的灵魂。
白璐还在身旁有说有笑,提及昨天遇到的趣事,佳俞的脸一层不变,没有丝毫的表情,眼神中似乎还有着冷漠。
“佳俞?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不觉得好笑啊?”
佳俞回过神来,笑容有些勉强:“璐璐,我想起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回公司处理一下。”
白璐歪着头看着她,并没有选择追问,挥手道别之后,也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
“沈先生,有事么?”佳俞手臂环胸,并没有选择多看沈思明一眼。她这样的表现对于沈思明而言,很是刺激。他眯眯笑笑:“风哥临走前不是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吗?大哥的命令作为小弟,怎么敢不从呢?”
话音落下的那刻,他随手拉开了车门:“请吧嫂子,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可以自己拦车。”佳俞冷了他一眼,小步跑到路口招手拦车。但也许是上天的玩笑,她的运气并没有白璐那么好。对于地处市中心的车流交汇路段,川流不息的车辆飞驰而过,鸣笛刺耳。她足足抬着手招了十分钟,也没有一辆空闲的出租车停在她的面前。
“嫂子,这个点正是热闹的时候,街上可不好打车。”沈思明笑看着他,不知为何,佳俞只觉得他笑起来的样子狡猾讨厌。有种民国特务的感觉。
鼻翼张合,佳俞这下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沈思明一眼,愣是扭头回到了餐厅之中。那先前将她送出门的服务生小姐这会瞧她进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有些慌张地躬身问她:“小姐,是有落下什么东西吗?”
“来杯咖啡。”佳俞目不斜视地走到沙发前坐下,那服务生呆愣的半晌,旋即转身下单去了,不巧遇沈思明擦肩而过,那本是愣神的脸很快露出了殷勤的笑容:“沈先生您可好久没来了呢。”
这个服务生长得并不俏丽,但却长着一双月牙般弯弯地眼睛,眨起来的时候像是会说话,尤其是当她看见沈思明这样有身份人的时候。
“给我来杯和那位小姐一样的咖啡。”沈思明显得很有礼貌,即便对一个服务生说话的态度依旧温柔,轻轻往她的手中塞进了小费:“幸苦了。”
年轻的时候,看不清许多事情,唯有钱是真实的。但这个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服务生小姐真切感受到钱的温度时,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妩媚且热络了。
沈思明不偏不倚地坐在佳俞的面前,看着她那副怒意难消的模样,微笑着点起一支烟来:“嫂子,你似乎不怎么待见我啊。”
“这是公共场合,你抽烟的时候有征求过别人的允许吗?还有,我和你很熟吗?你这样坐下来,会不会有失礼貌了?”佳俞冷言冷语,铁面无情。
沈思明却没有因此而动怒,他反倒觉得这个女孩有时候真性情得可爱。
“嫂子,难道你就不愿意和我聊些关于风哥的事情?”
“不想,因为我比你要了解他。”
“喔?真的是这样吗?那你知道那十个仓库的事么?”沈思明将头凑近,目光中有着锐利的光。
他的话让佳俞很快想起曾经和静风去到过的那个仓库,本想开口回答,眼珠一转,又将话咽了回去:“你们工作上的事情,我并没有什么兴趣去知道。作为一个女人,我只要确定这个男人可靠,并且爱我,这就足够了。”
“可靠,你就得虽是有可能进入监狱的男人,叫做可靠吗?你以为他这次去广西,为的是什么?”沈思明的脸忽然阴沉了下来,语气变得寒冷。
“什么意思?”佳俞听出了这话中的玄机,眉心紧锁:“把话说清楚一点。”
服务生端来了两杯咖啡,沈思明将烟熄灭,端起咖啡,将背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翘着脚优雅的坐着:“我不欲盖弥彰,有些事情你应该要知情。静风在三年多前替三联会办事,从越南偷渡回来一批重要的货物,在过境来到广西之后,被当地的帮派挟持,将货扣押了下来,让三联会白白养了那组织几年。”
佳俞心头一揪,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有些紧张地追问道:“然后呢?”
浅浅一笑,沈思明将咖啡杯平放在桌上,手掌搭在膝盖上,说:“这批货对三联会来说至关重要,金钱的损失倒是小事,三联会决不能容忍自己这么一个堂堂大帮被小小的地下组织牵着鼻子走。所以这次就让风哥前往广西,将这件事情画上圆满的记号。”
“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那些地下组织规模不大,但也是当地的地头蛇,风哥只身前往,到了广西之后也顶多有三四个接头的小弟罢了,如何能从那些组织中把货夺回来?所以这个任务一开始就有了结局。”
手莫名的有些颤抖,佳俞的眼睛睁得很大:“什么结局?”
“就像我最初说得,三联会对这批货的直接经济损失并不看重,他们在意的是这个把柄落到了别人的手中,所以过不了多久,等风哥一步步走入这个三联会自编自导的戏码之中,警方就会介入这件事情,而他也将成为替罪的羔羊。”
话说完,沈思明的嘴上再次有了一支烟,烟雾飘渺着,他嘴角泛起浅浅的笑容:“所以他才会嘱咐我来照顾你。但很遗憾,一旦他的事情曝光之后,你就难免受到牵连,你的身份难以避嫌,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你是说这件事情会连累到我?可我和他并没有在一起多久。”佳俞语气有些急促起来。
“解释的话和我说并没有用,我又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