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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章 既然你怕,那我们就得偷偷的来,(一更奥)
跟蒋颖聊了很多关于夏锦年的事情,包括着30年间,她对儿子的想念。
虽然对夏耀辉没怎么提及。
但木晴能听出来,一个女人对自己老公的那种失望。
如果换成自己,面对所爱男人的不信任,估计也会做出这种选择。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夏耀辉一人去处理。
所以到了欧苑,她就立马找到了夏耀辉。
看到他正在画室,看着一些画在发呆,发现那画中的女人,跟夏锦年母亲极其相似。
难道真的是蒋颖?
*
“伯父。”
木晴不是有意打扰,而是觉得应该告知他一些真相。
夏耀辉收回思绪,看到是木晴,便示意她先坐。
“小晴,东西都置办好了?”
“嗯,伯父,我来是想问问您,您难道就没打算过去找伯母吗?”
“找?”
夏耀辉望向窗外,自嘲的笑了笑:“我找了她30多年,她走哪,我就跟哪,从来都是默默的在一旁看着她。
她的性格倔,前些年的时候,我找她一次,她就会往更远的地方躲。
我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再找她的下落。
然后慢慢的我就摸索出来了规律,找到她,不打扰她的生活,只在一边看着她就好。”
看着?难道是伯父早就知道伯母的下落?
不去找,是怕她再离开?
突然想起前些年,夏耀辉在瑞士待了很多年,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夏锦年负责。
都以为他是身体抱恙,在瑞士休养。
现在一想,他大概是为了伯母......
“伯父,那伯母她在S市,您也知道?”
夏耀辉点点头,“从她回国的那一天,我就知道,她住的地方那么偏,又是郊区。
所以我就把邻座的那栋公寓买下,送给了欧苑安保的家属,那样,最起码有人保护着她。
我也好安心。”
以前木晴一直觉得夏锦年在性格上根夏耀辉完全不像。
但今天一听,觉得他们父子在这一方面还真是如出一辙。
怎么就能忍那么久?
家族遗传?
“伯父,我跟伯母聊了很久,我能感觉到,她或许是还在误会你,因为伯母她不知道您这几十年默默的守护。
她以为,您早已经把你们之间的种种忘记,尤其,她人都在S市了。
您人脉又广,竟然都没察觉到她跟您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所以,我想您现在可以完全放下所顾虑的一切,是时候去找伯母把这一切都说清楚了。”
“她真的这么说?”
木晴用力的点点头,明眸十分坚定。“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您就放心去吧,我相信锦年也希望您这样做。”
有时候,说谎也是为了让故事更美好。
——
夏耀辉离开欧苑的时候,夏锦年正站在阳台上。
看到木晴一脸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等到她上楼后,才将她抱住。
“捡到馅饼了?”
“比捡到馅饼还开心。”
“讲出来听听?”
木晴猛摇头:“还不能告诉你,时候未到。”
夏锦年的手掌在她后背处磨挲,凝视着这女人眼神中的戏谑之意。
摆明了死耗到底,就是不说出原因。
“连我也要瞒?”
“就是因为是你,才要瞒。”
木晴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毕竟是在阳台,两人这样搂搂抱抱,外面的安保只要抬头,都能看得到。
“不是明晖苑,你能不能注意点?”
夏锦年摇摇头,下巴在她额头蹭来蹭去。
“夫妻之间,搂抱亲吻很正常。”
“我们才不是夫妻呢,我是你前妻,”
木晴嘟着嘴巴,手搂住他的脖子,生气的提醒道:“忘记了?离婚证还是你给办好的呢。
就连霖霖的户口,上面还显示领养呢。”
被木晴这么一提醒,夏锦年才醒悟过来,他们还没有复婚。
一把拽住她手就向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先复婚!”
这男人沉稳起来比谁都稳,急躁起来也是比谁都莽撞。
木晴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年三十,民政局的人早放假了。”
手指故意解开他的棉衬衫扣子,指甲在他的肉里一掐。
“我告诉你,这次我可不傻,想娶我,你得拿出你的诚意,否则,我就跟你一直耗着,不嫁!”
两人一路走来,跌宕起伏。
经历了这么多,木晴跟所有的女人都一样,期待一种安宁的生活。
当然,她还怀揣着一个公主梦。
她不止一次的幻想过,穿上婚纱,与夏锦年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礼可以不奢华,不隆重,只有亲朋好友在场。
女儿当她的花童。
她想这辈子真正的穿一次婚纱给她所爱的男人看。
都说女人最漂亮的一刻,就是穿上婚纱那一刻,所以她期待,很期待。
但实在不好意思主动张口给夏锦年说。
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提醒他,如果这男人还是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
那就真的——耗着吧。
*
听到木晴说不嫁,夏锦年飞快的转身,把她禁锢在怀里。
手臂上的力道加紧,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不嫁我?你嫁谁?”
“永远单身呗,非法同居呗,反正也不差那一个证,我们这样跟夫妻也没区别。”
“你心里真的这么认为?”
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抬高。
目光交错,木晴赶紧推开扭头,不愿与他对视。
“真的呀,我觉得我们这样就挺好的,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未来会发生呢,
所以过好当下就行,一个证而已,不要也罢。”
夏锦年太清楚,这女人嘴上越是说不要,就证明心里是有多在乎。
他也有自己的打算,等身体状况完全恢复后,他必须要把一直没做的事情都给完成。
夏锦年不会忘记,木晴身穿婚纱,要嫁给徐佳彦的情景。
这女人第一次穿婚纱,竟然是嫁给别人,那会儿他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所以必须让她穿上最美的婚纱,嫁给自己一次。
*
到了傍晚时,夏耀辉打电话回来,说晚饭先不用等自己。
除了木晴和蒋艺外,其他人都很好奇,男主人去了哪里。
等到夏锦年想要找到木晴问清楚时,发现她带着霖霖还有蒋艺在厨房里跟方婶正在包饺子。
鼻尖上沾了些面粉,笑起来的时候,竟让刚到门口的男人看呆了些。
“爸爸。”
小丫头首先发现夏锦年,从椅子上跳下来,顾不上一手的面粉。
张开手臂抱住了男人的腿。
“爸爸,你也要跟我们一起包饺子吗?”
木晴看到他裤腿上的小手印,顿时哭笑不得。
“霖霖,你把爸爸的衣服弄脏了。”
夏锦年弯身,把女儿抱在怀里,说了声:“无碍。”
小丫头听到后,更加开心,拍这小手,说道:“爸爸,我包了好几个呢,妈妈说,熟了以后让你吃。”
木晴的脸上一下子多了几条黑线,这闺女还真是藏不住话。
瞧着这男人走过来,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几个奇奇怪怪的形状饺子身上。
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这女人会说让他吃。
捏的说月牙不是月牙,两遍拉长,有点像蟑螂的胡须......
蟑螂——
夏锦年抿着唇,面部没有一点表情。
小丫头撅着嘴巴,指着那个形状什么都说不上来的饺子说:“爸爸,那是我捏的大熊猫。”
噗呲——
大熊猫,蒋艺笑的有点直不起腰。
因为那饺子全身上下,只有鼓起的肚子上面有两个黑点。
还是用画画的笔点上去的,刚才都说了不像,现在又给她爸爸显摆。
只见夏锦年用余光扫了一眼,薄唇微微开口,说了声:“嗯,不错。”
一个从小绘画的男人,现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表哥,你很不够意思哎,我可记得,小时候,我花了一个白雪公主,别人都夸漂亮。
就你,说我画的是白雪公主她后妈!”
“不会吧?他嘴巴那时候就开始恶毒?”
听着蒋艺抖出夏锦年以前的趣事,木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
但离开了厨房她就后悔了。
因为手和脸都还没洗,就被这男人摁在洗手台,用吻惩罚了数分钟。
木晴不停的求饶,因为一会儿还要出去吃年夜饭,她才不要被他撩的浑身无力再出去。
“别,一会儿还要吃饭呢,今天又是春节,你总不能让所以人都等我咱俩吧?”
夏锦年只好先松开她,然后主动为她洗手,擦脸。
木晴窃喜着,等到出去后,突然看到徐佳彦竟然不请自来。
*
当徐佳彦突然出现在欧苑时,蒋艺赶紧找了个借口,说先回房了叫父母。
木晴当然知道她是在怕什么。
白天还说的要跨年,这都快到饭点了,突然又走?很明显就是躲徐佳彦。
*
徐佳彦看到蒋艺躲自己,虽然心里很不忿,表面上也得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毕竟这是欧苑,蒋艺的父母就在另一处。
所以与夏锦年聊了会儿天,他就说要去洗手间。
然后快速的来到蒋艺的房外。
轻轻敲了下门,蒋艺以为是木晴带着霖霖过来了,完全没想过会是徐佳彦。
自己父母都在楼上,这男忍才不会那么猖狂呢。
可一打开门,她就僵住。
停顿了数秒钟,马上用力把他向外推。
“徐佳彦!你搞什么!出去!”
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的大。
徐佳彦趁机抓住她的手,握在掌间。
然后进到房内,翻转身蒋艺抵到门背上。
门关上了,两人的姿势相当暧昧。
尤其,徐佳彦的手改揽住她的腰肢,附身在她耳边嘲讽道:“不是说困了?要睡觉?睡会儿再跨年?没事,
哥哥我一听,马上就来陪你睡。”
“你疯了!我爸妈就在楼上呢!”
蒋艺万分羞愤,一双手完全使不上力,只因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耳畔。
男性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身体完全酥的不是自己的,就像被徐佳彦掌控。
“既然你怕,那我们就得偷偷的来,妹妹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左/爱会很刺激吗?”
根本受不了他的这种邪魅。
自从两人有过几次肌肤之亲后,徐佳彦在蒋艺面前就丝毫没有那种严谨的态度。
每次都是这种撩拨的语气,还总是动手动脚。
以前在蒋艺的心里,徐佳彦手机绅士,不苟言笑,就连说话,她都不敢抬头看他。
现在倒好,这男人的本性全部曝露出来。
各种语言,词语都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本来以前的蒋艺经常这样挑/逗他,觉得他为了晴姐,把自己不吃荤的和尚。
那时候,他也从来都不搭理自己,一心只把她当孩子。
当终于被他当做女人对待,她反而是怕了,想退缩。
“徐佳彦,我不跟你斗着玩了,我知道我斗不过你。”
“你不跟我斗?可哥哥我喜欢逗你玩,怎么办?”
话落,摁住她的双手,低头就是在她的软唇一吻。
刚触碰上,蒋艺就提醒自己必须克制,一个吻而已,千万不能像以前那样就沉醉。
可该死的徐佳彦,吻伎高超。
舌尖紧紧是在她的唇瓣轻轻滑过,那种酥酥的感觉就会袭来。
尤其当她檀口刚张开。
男人的舌就流窜了进去,并且勾住她的舌,肆虐的纠缠。
起初徐佳彦还很强悍,当感觉到怀里的女人顺服,他就把力道降低,改为轻柔。
耐心般的,像是怕再惊到她。
倾注了所有的深情,都用在亲吻她。
蒋艺能感觉到他口腔中的薄荷清香,还依稀听到他的喘息。
像是催魂曲,令她的身心都臣服。
她开始小心翼翼,试探般的回吻。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加剧了徐佳彦的动作。
用力的抱起她,然后扔到床上,极快的速度脱去外套。
完全忘记他们所置身之地,是何等的危险。
可越是知道危险,越是迫切的期待接下来的进展。
蒋艺觉得自己正一步步的被推向深渊,明知不能,却还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