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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维,你放心,小叔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的魂给找回来。”看到朱妙维,又想到母亲的病,朱四六的两行眼泪不觉又潸然而下。
李春光带着丰镇和左娜刚进堂屋,朱继文就从朱妙维的房间出来了,看到李春光,不觉愣住了。
心道:秋狗子怎么带着两个大美女来到了自己的家里?
“朱大伯,这是四六的行李,我放在这里了。我从镇上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四六,顺便把他带回来了。”李春光说完,又指了指丰镇和左娜说,“朱大伯,这位美女是四六的女朋友,这位美女是四六的佣人。”
李春光在说话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在介绍丰镇和左娜的时候,显得有些气乎乎的样子。
朱继文打量了一下丰镇和左娜,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显得格外的手无足措,两只布满老茧的手,不知往哪儿放才好。
听说这位老人就是朱四六的父亲,丰镇心头一紧,她想不到朱四六的父亲看起来比自己的爷爷还在显老。要不是刚才李春光介绍,丰镇还以为他是朱四主的爷爷呢。
瘦弱的身材,显得格外的单薄;一张古铜色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原本满头的黑发,现在却是白发苍苍。
看到这儿,丰镇鼻子一酸,两滴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朱大伯,我叫丰镇,你别听狗兄弟胡说,我是四六才认识的朋友,我是来请四六到我们单位帮一下忙的。”
丰镇迎了上去,拉住了朱继文的手强忍着心酸说道。
“好好好,你们快坐吧。”朱继文连忙说道。他又转向李春光说,“秋狗子,快帮我招呼客人,四六在妙维的房间里,我去把四六大哥和大嫂叫回来,早点做饭,你别走啊,晚上在家里吃饭。”
“呃,好嘞,朱大伯,你快去叫大哥和大嫂回来吧。”李春光朝朱继文挥了挥手。
朱继文几乎没有敢多看一眼丰镇和左娜,象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家门。
“两位大美女,你们自己找凳子坐呀,一个是你的家,一个是你主子的家,还要我招呼你们呀。”
看到朱继文离开后,李春光不怀好意的讽刺道。
让李春光有点抓狂的是,丰镇和左娜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站在那里,仔细的打量着屋里的一切。
堂屋上方挂了一幅山水画,这幅画在农村叫中堂,紧靠着上方墙边摆放了一长条桌,条桌上放着两个热水瓶和几个茶杯。
一张十六眼的木方桌摆在了堂屋的中央,四周放着四条大板凳。门口放了两把木椅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家具了。
放眼看去,无论是条桌,还是方桌,板凳,都被擦试的干干净净,几乎是一尘不染。就连地面上的水泥地也是干干净净的。
也不知道这些都是谁收拾的。
就在刚才,丰镇和左娜来到朱四六的小院前,她俩简单不敢相信这就是朱四六住的房子。她俩怎么也想不到朱四六的家竟然是这样的贫穷。
此时的丰镇很是后悔,来朱四六这里一样礼物也没有买。
“秋狗子,你看看有没有开水,如果没有的话,帮着烧点,给她俩沏点茶。”朱四六从朱纱维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李春光听了朱四六的话,一声不吭的就去了后面的厨房。
“丰丫头,你来一下。”朱四六朝丰镇看了一眼。
“四六,这是?”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丰镇问道。
“她是我侄女朱妙维,她今年二十岁,只比你小二岁。你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朱四六面无表情的说道。
走近床沿,丰镇这才发觉,朱妙维长得确实漂亮,根本不象是农村的一个小女孩。尽管她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但五官长得很周正,脸上白净,特别是她的睫毛长的比一般人都要长。
此时只见朱妙维长长的睫毛不停的眨巴着,乌黑的眼珠也在转动,就是一点意识也没有,更不知道此时房间里有二个人在注视着她。
丰镇拿起朱妙维的手,发现她的手也是热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四六,我的天眼开的层次很低,看不出来什么。”丰镇此时红着脸说道。
“妙维的三魂少了二魂,七魄也少了四魄,所以才成了这般模样。”朱四六看了一眼朱妙维说道。
让朱四六没有想到的是,能在灵异上班的丰镇,道行竟然是这样的浅,怪不得王守一非得让自己去京城帮他办事呢?原来灵异部的人都是皮影子下饭店,人多不消货呀。
“四六,别急,肯定会有办法的,我马上给我爷爷打电话,他经历的事多,也许他有办法呢。”
丰镇也是急的没办法,她也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魂怎么会丢呢?即使是吓丢了,也不可能丢掉两魂和四魄吧。
“丰丫头,晚上我来做一场法,你在一边帮我护法,看看能不能把妙维的魂给招回来。”朱四六决定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朱妙维的魂魄给招回来。
“四六,恐怕不行吧,我看妙维的魂魄不是吓丢了,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强行给摄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单凭做法是招不回来的,除非你有招魂棒。
刚才丰镇在摸朱妙维手的时候,顺带把了一下她的脉,朱妙维的脉象并不弱,身体各个机能都是正常的。所以,她才断定朱妙维的魂魄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摄走了。
丰镇的一番话,一下子提醒了朱四六,事情确实如她说的那样。可是,上哪儿去找招魂棒呢?
招魂棒只有阴间的黑白无常才有,可是,自己又去不了阴曹地府呀。
想到这儿,朱四六不由得一阵沮丧,脸上写满了无奈。
“四六,朱大娘怎么啦?”丰镇在路上时,听到李春光说过,朱四六的母亲要不是他,早就见阎王去了,所以才问一下。
朱四六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娘在我侄女变成这样后,又惦记我在牢里,一时上了火,突发脑溢血,现在落下个半身不遂,终日卧病在床,连说话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