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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美华听了后,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脸都气红了,只听见她鼻腔里的粗气,半晌脸色有点好转,皱眉骂道:“呸,要不是他姨妈说,他侄子人不错,工作单位好,收入高,有房有车,还三天两头的来找我,我才不会要你去见她侄子呢,什么人呢啊这是!她也不看看她侄子是个什么德行啊,要身高没身高,一股精神气都没有,还要求我女儿这样那样!有毛病吧她!“说着,刘美华就气的要打电话骂那个介绍人。一番数落对方,却完全忘记了当初给为了让沈然去相亲,把她现在这个看不上眼的男人夸的貌比潘安,满腹才华!
沈然连忙抓住她的胳膊,轻声道:“妈,算了,反正是无关紧要的,没必要把关系搞的太僵,大家毕竟还是邻居,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反正我也和她侄子说清楚了,以后大家也不会在联系,您就当没这回事就行,别气坏了身子“。
想到沈然的话,刘美华才缓缓讲电话放了下去。叹了口气。一手的手肘撑在沙发上,一手捏着眉心,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有点恍惚的说着:“这真是人不同了啊,如果还是以前,谁敢对我们挑三拣四的,“说到这里,刘美华一激灵,立马闭上了嘴巴,轻轻拍了拍脑袋,:”看我都想些什么呢,我去做饭“。
沈然拉着刘美华,让她坐下:“妈,您休息吧,晚饭我去做”。说着沈然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去了厨房。
她知道刘美华那句话的意思,如果是以前,如果还在乔家,她现在或许是乔家的太太了,出门会是豪车接送,买东西不会讨价还价,只买自己喜欢的,有无上限的信用卡,吃的也是山珍海味,凡是都会有佣人伺候,和现在为了家庭琐事而斤斤计较的家庭主妇生活,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沈然深吸一口气,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对她来说,乔家已经过去了,乔灿愈也已经过去了。她要的是现在以及以后的新生活。没有谁规定过,女人离开了男人就不能活。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她也不想让刘美华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所以上次在西餐厅碰见乔灿愈的事情,她是更不可能告诉刘美华。
三天后的周五,下午沈然被艾娜叫进去!
可想而知的话被艾娜不算太尖酸的说起。
“沈然,你来的日子也算长了,但坐上设计师的位置,掰着手指也能数清,但我是看着你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上的,给上头好说歹说给了你这次表现的机会,有多难得,你应该懂吧?”艾娜坐在办公室里,抬头看沈然,手指摸着她另一只手上的钻戒。
艾娜没有太刻薄就是因为沈然很温顺的性子。其实谁温顺,谁本心也不温顺,只是沈然现在还没有不温顺的本钱。
艾娜继续说:“你都不知道,这次让你负责跟厉氏那边谈合作,有多少人嫉妒,我们部门里那些老员工且不说,就是姿色比你强百倍的那些女孩子,背地里鞋跟都气的跺断了也说不定…”
艾娜的话三分事实七分夸张。沈然不知道艾娜到底想说什么,微微一笑,等待接下来目的性的话。
“怎么没一点进展给我汇报呢?”艾娜看了一眼沈然:“你应该清楚我现在顶着上面的压力有多重,你不用上班总在公司里,手里有案子负责的时候,你可以穿的稍微成熟点,以鼎泰员工的身份,多往厉氏跑几次,就如上次你在外面碰到了厉总一样,多吃几次饭什么的..”
“…..“
沈然万万没想到她已经把话说的这么赤果果。
去色you吗?论这个职业,她觉得艳丽四射的公关部更专业!
这话沈然不能说,只是点了点头:“我会怒气跟厉氏负责人沟通的“
“你懂我的意思就行“,艾娜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她的意思,沈然真没办法懂!你能让艾娜这么‘拼命‘推沈然出去的原因,无非是她坚信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天请假出公司,原来就是跟厉仲骁吃饭去了。后来她把这些事情向老板汇报过,言辞凿凿,用她这些年所经历过的,她直觉不会错!
一周又过去了,周一的晚上,九点过,沈然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厉仲骁。
马上提起精神接起:“厉总?”
“不不不,厉总客气,喝酒了最好就别亲自开车,我过去拿吧”。
挂断电话,沈然如鲤鱼打滚,立马从被窝里出来,换掉了睡裙,白天的衣服不能穿了,因为今天做晚饭的时候又没换,一股子油烟味儿。
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七分袖的衬衫,一条牛仔短裤,想了想,又把短裤换成了九分铅笔裤。拿着包,出了房门,在刘美华的卧室门口敲了敲房门,轻声道:“妈,我出去一下,我们部长叫我去拿个客户文件“。听到卧室里传来‘嗯’的一声,沈然在房门口换上一双运动鞋就出了门。
小区比较老旧,楼梯的灯都是感应的,脚步很快的下了楼,出了小区就开始一路拦截出租车。
按照他说的那个地址,厉仲骁在酒店的海景房打牌,喝了酒,东成出差办事去了,他今天身边没有别的司机和助手。
沈然上去,顺利的找到那个房间。
一个正在洗牌的男人起身热情招待她:“找二哥的?快坐快坐!“
没几分钟,厉仲骁回来,一身黑色正式西装,今天他的衬衫是深色的,整个人看起来甚显疲惫,愈发深沉。
这几个男人大概都是三十出头岁,和厉仲骁差不多大,尊重的目光看沈然。
“来,坐我身边“。他不动声色的回过神,看着她,叫她。
沈然没敢动,望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为什么要坐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对任何人介绍她,只是伸出漂亮的手,把她带到他的身边。牌桌上还有一个男人,沈然见过,只是不知道名字,就是上次餐厅开门撞到的那个人。徐景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埋下头专注手上的牌。
被拉近他的身体,沈然闻到了他甚好好闻的清冽木香,干净迷人。
他坐下,手指娴熟的摸牌,一言不发时眉宇紧皱。
沈然有点尴尬,手心里还又被他大手摩擦过的感觉残留。这里的人像是刚从某个聚会上出来,反正一个个的都穿的很正式,和这里的环境一比,沈然觉得今晚出门确实匆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