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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耀阳站在楼道口,一只手扶着栏杆,另外一只手指着客厅站在茶几上的唐弈琛,重重的质问了一句,话音刚落,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身侧的唐士延,见他目光落在楼下客厅,微微蹙着眉头,准备火上添油,继续质问唐弈琛,想了想,还是克制住了自己那样的冲动,没有那么做。
楼下的客厅,全都是徐秀珍痛苦呻吟的声音,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裴如沁的身上,在听到二楼的裴耀阳的声音后,看向了唐士延,声音更大了,哭着道:“哎呀,我这腿要断了,姑姑,姑父,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徐秀珍都那样要死要活了,裴耀阳还是没有下去查看她的伤势,而是看着唐士延,那目光,满是期待,就好像在期盼什么,唐士延回头看了他一眼,裴耀阳很快移开了视线,唐士延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下了楼,裴耀阳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到了客厅,裴耀阳才跑着从唐士延的身边经过,上前查看徐秀珍的伤情。
“妈,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您忍一忍,我这就给您打急救电话!”
裴耀阳一脸的关切,着急的仿佛要哭出声来了,完全就是孝子的表率,他边说边掏出手机,这边和徐秀珍说完了,扭头就看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冰冷,满是审视,含着趣味,甚至带着讥诮的唐弈琛,裴耀阳心一慌,一个不留神,手机掉在了地上。
裴耀阳心虚,不过抱着徐秀珍的他,面上却是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唐弈琛,我妈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样痛恨她,不管怎么说,她都算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对她下这样的狠手呢?”
裴耀阳冷声质问,义愤填膺,但是心里却暗暗窃喜,想要一次扳回一局。
“什么叫不管你妈做了什么,唐弈琛都不能对她动手?难道她杀人放火,因为是晚辈,就要乖乖任她宰割吗?真是笑话!”
甄蜜站在唐弈琛的身前,面对着质问的裴耀阳,袒护唐弈琛,她一贯素净平和的脸,也满是讥诮,徐秀珍是脱臼也好,腿断了也罢,都是活该。
她以前只觉得徐秀珍彪悍泼辣难相处,但因为自己和裴耀阳在一起的时候,一直心生自卑,觉得确实是自己高攀配不上裴耀阳,徐秀珍想要自己儿子找个好的,无可厚非。
她今天算是看出来了,徐秀珍就是个泼妇,而且冷血无情,她终于明白,裴耀阳的自私自利,六亲不认是哪里学来的了,这哪里是学的,分明就是遗传。
白书薇肚子里面都还怀着她的孙子呢,她的脚也下得去手,而且她和裴耀阳已经离婚了,她先前可没做对不起裴家,对不起裴耀阳的事情,她居然还想对她下手,简直是可恶至极。
唐弈琛从茶几上跳了下来,走到甄蜜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站着,一副给她撑腰的模样和架势,他们这恩爱的模样,看的裴耀阳气的差点内伤,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徐秀珍也好不到哪里去,苍白的脸再次变的通红,两边的脸颊,气鼓鼓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和口气,别忘了,耀阳可是你的丈夫,我可是你的婆婆,而且是你自己死乞白咧的非要嫁给我们耀阳,我才让你进门的,我们亏你吃亏你穿了吗?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翻脸比翻书还快,就你这样的破鞋,还想再嫁豪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你个贱女人,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看在你是瑞宏董事长,脾气又温和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再进我们裴家的门,不然的话,将来有你后悔的!”
裴耀阳对唐弈琛,就好像白书薇对甄蜜一样,都觉得对方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想要占为己有,而在这点上,徐秀珍和裴耀阳是出奇的一致,要甄蜜现在只是瑞宏的董事长,徐秀珍会怂恿裴耀阳追求她,但不会这样执着,但因为甄蜜摊上了唐弈琛,而且还得到了他独一无二的宠爱,她心心念念的就想要抢过来,因为他们觉得,唐弈琛看上的,肯定是好东西。
此刻的徐秀珍,哪里还有豪门阔太太该有的雍容,模样都是狰狞的,唐弈琛将甄蜜紧紧的搂在怀中,看着徐秀珍的目光森寒,四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了一般。
“我说了,你的儿子,合该和白书薇才是天生一对,至于甄蜜,就不用你操心了,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离裴耀阳那样的混蛋人渣远远的,和我在一起,一直都幸幸福福的。”
唐弈琛也有些动怒了,都爆粗口了,他一贯平静无澜的声音,不满的情绪流泻了出来,说话的声音,就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的让人生寒。
“还有,我和裴耀阳已经离婚了,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要再拿过去的事情说事,这样真的很让人反感讨厌!”
甄蜜瞪大着的眼睛写满了生气,说话的口气也很冲。
“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们还做了三年的夫妻,你--”
“都给我住口!”
唐士延冷声呵斥道,徐秀珍瞬间没了声音,不过很快,她就换了一副面孔,可怜巴巴的说道:“姑父,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徐秀珍痛哭流涕,甩开了裴耀阳的手,一边哭,一边朝着唐士延的方向爬,裴耀阳也跪在地上,请求裴如沁和唐士延做主,像个女人似的,还掉眼泪了。
裴继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自己的妻子,儿子,都跪在地上,而且还在哭,而且看徐秀珍的样子,腿好像还受伤了,裴继业快步跑了进来,看了眼唐士延,而后将质问的目光落在了甄蜜和唐弈琛身上,气势汹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裴继业的话刚说,躺在沙发上,几乎快要被众人忽略的白书薇,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甄蜜顺着白书薇的方向看去,她白色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真皮沙发上,也都是血迹,有些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