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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蔡鸿收拾好东西出了秀灵斋的大门,便见一位穿着雪白色劲装将秀发束到脑后的干练女子背靠在一棵大榕树后转动着脚尖。
居住多日的蔡鸿发现,秀灵斋无论弟子还是长老,皆爱穿白衣,哪怕外出的劲服便装,都是月白色的,最多绣几朵淡红素青的花瓣稍作点缀。
离近一看,却是平日里照顾自己的菀檬,原本还有些期待的蔡鸿立马变得有些失落,自忖着这一路上便要了无生趣了。
“菀檬姑娘,咱们走吧。”蔡鸿对菀檬招了招手便向前走去。
蔡鸿却是没看见女孩一闪即逝的愕然表情。
果然如蔡鸿所料,从秀灵峰顶下山,这一路上两人只是沉闷赶路,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蔡鸿边走边欣赏着沿途风光,山间溪涧清泉叮咚,林深花草藏鸟鸣啼,倒是稍稍弥补了些蔡鸿的缺憾。原本他盼望着杨凝霜能够派位开朗善谈的女孩为他带路,这样一路上倒也不至于无聊,而且顺便还能交交朋友。
快行至山脚,在前方正走着的菀檬突然“噗嗤”一声弯下身子娇笑起来,清脆悦耳的笑声在林间传荡,颇为空灵。
蔡鸿张大眼睛,只看得他莫名其妙,心想这姑娘抽的是什么风?
菀檬笑了阵儿,便走到蔡鸿身边,嘴角含笑神情带着俏皮之意,却是在秀灵斋中蔡鸿从未见过的模样。
正疑惑,却听眼前举止怪异的女孩道:“嘻嘻,认错人了吧,其实我是菀柠,你说的菀檬却是我妹妹,没认出来吧。”
菀柠说完后便等待着看蔡鸿惊愕的表情,但蔡鸿却只是沉默地盯着她身上瞅,却是没有露出半点意外反应,这让小姑娘不禁有些失落和奇怪。
“你在看什么呢?”她开口问道。
谁知却听蔡鸿幽幽应道:“嗯,我就说怎么感觉不对劲,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你发育的比菀檬更好一些。”说完还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菀柠顺着蔡鸿的目光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脯,纯真地大眼睛眨了眨,接下来的举动却是让蔡鸿大跌眼镜。
只见女孩用双手捧住她那如木瓜般发育超前的胸部,还一边掂了掂边道:“是哦,不知道妹妹的为何那么小呢。”
“咳咳。”
蔡鸿被呛了口,没想到女孩竟这般开放大胆,撇过了头,不去看那白色劲装包裹下的夸张弧度,脸上有些发烫地道:“还是赶紧赶路吧。”
……
了解到这女孩竟是菀檬的姐姐,两人倒是开始聊天,路途倒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蔡鸿很快发现,这位名叫“菀柠”的女孩除了胸部比菀檬大不少以外,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性格却好像是两个极端。一个冷漠的如东北雪村的天气,一个热情的像南非炙热的阳光。
反观照料蔡鸿起居的菀檬稳重熟练的表现,她的姐姐反而显得纯真而懵懂,这从刚才在男子面前毫不顾忌地掂胸便能窥出一二。
两人下了秀灵峰,又走了小半个时辰,便遇到岔路口。
蔡鸿等待菀柠为他带路,但女孩却显得有些踌躇。
蔡鸿瞪着眼睛:“该不会你不记得路了吧。”
“没有没有”,菀柠连忙摆手,随后微抬着头用一双略带央求地明亮眼眸看着蔡鸿:“左边是通往清灵镇的路,右边是去往金刚门的,但是我想…我想去镇上逛一逛,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可以吗?”声音愈到后来变得愈小了下去,显然她也觉得提这个要求有些不好意思。
“呃……那……好吧。”
这位秀灵斋的弟子都这样求自己了,蔡鸿又怎能忍心拒绝,在地球上是孤儿的他,与女生打交道本就少,何况哪里被这样靓丽可人的女孩略带撒娇地请求过,所以没有悬念的缴械。
清灵镇,一家上档次的酒楼,桌上摆满了酒菜。
卤煮咸鸭、牡丹醉虾、蟹黄鱼翅、红烧海参、扒原壳鲍…菀柠吃的手上、嘴角都是油渍,狼吞虎咽地样子却让目瞪口呆的蔡鸿感觉煞是可爱。
菀柠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面含糊嘟囔着:“真好吃,太好吃了,好幸福。”
反观蔡鸿这个大男人反而吃地慢条斯理,极为秀气,只听他道:“你们秀灵斋不是追求清心寡欲、淡雅顺心么,你怎么…”蔡鸿没好意思把“嘴馋”这两个字说出来。
“唔…你是不知道,在宗里可憋坏我了,每次都要等到年终回家探亲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唔…”
蔡鸿无言以对。
吃饭才只是开始,饭罢,蔡鸿又被菀柠拉上逛街,东跑西转,菀柠仿佛没见过世面般对大街上的所有东西都怀着极大兴趣,哪怕一根蝴蝶发簪都要拿在手中把玩良久,等到摊主直翻白眼,才不舍地放下,眼里泛着小星星。不过买的东西却不多,蔡鸿想来是秀灵斋不准许吧。
终于在蔡鸿不下十遍的提醒下,菀柠才恋恋不舍结束这次逛街,最后还是被蔡鸿强拽着硬生生拉走,小姑娘还一步三回头地恋恋不舍,好像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不过还没等走出清灵镇,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便被滚滚而来的乌云遮蔽,天阴沉得可怕,飞沙走石间,雨水便落了下来,而且很快便形成瀑流之势,仿佛天河倾泻,打在脸庞上生疼。
“怎么办呀?”菀柠有些没了主意。
蔡鸿脸色一黑,若不是这小丫头贪吃贪玩,现在说不得早就到金刚门了。但显然现在不是该埋怨的时候,蔡鸿突然想到来时遇到一庙,便大声说道:“清灵镇口来的时候我看见一座废弃破庙,先去那避避雨吧。”说完抬腿便走,丝毫没有征询菀柠意见的意思。他算看出来了,这位来自秀灵斋的姑娘,有点不靠谱。
……
……
庙中,蔡鸿与菀柠到达时,衣裳已完全湿透,不过菀柠调动体内灵元倒是很快将衣服烘干,算是弥补了些许她当时的任性了。
随便铺了些干草,架起木柴,两人只等雨停。
菀柠逛完街的时候已近黄昏,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色渐暗,但外面的雨势却丝毫不见小,雨水如利箭般向大地发起亡命冲刺,狂风将门吹得摇摇欲坠,风雨混合下,颇有万马奔腾之势。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屋内便沉默下来,两人走了一天,皆有些昏昏欲睡,木柴噼噼啪啪的偶尔爆出脆响,外面的雨依旧野蛮,但久无人居的寺庙中却颇为静谧安详,仿佛庙里庙外全然两处世界。
“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安宁,昏沉的蔡鸿骤然惊醒,当然还有旁边的菀柠。
却见庙门大开,一扇门由于巨力而直接掉在了地上,风雨疯狂朝着屋里灌入,刚刚储存的一点温度瞬间消失殆尽,木柴的火焰亦被大风刮得疯狂晃动,如嗑了摇头wan般。
只见一位穿着黑色劲装踏着黑靴、戴着一顶草帽并不算高的男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如小人得志般哈哈大笑着。
“钱留下,女的留下,男的滚蛋!”
那闯入之人倒是没有半句废话,便表明了自己正是劫财又劫色的恶人。
蔡鸿借着火光看清他的模样,贼眉鼠眼,一双小眼睛充满欲望地盯着菀柠上下看着,毫不掩饰***目光。
蔡鸿心里一沉,对身边菀柠道:“你能打过他么?”
谁知早已不满地菀柠却清喝一声:“恶人,看打!”
便见她指尖泛着绿芒,调起体内灵元便要朝他袭去。只不过刚刚迈出两步,却“嘤咛”一声身子向前倒去,被眼疾手快的蔡鸿赶紧揽住:“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身子突然浑身无力,体内灵元无法调动。”菀柠回答道,气喘吁吁,似乎刚才那一下耗费了极大气力。
“哈哈哈,刚才进来前我往屋里喷了‘天罗香’,一旦调动灵元便会浑身无力,比常人都不如,乖乖束手就擒,还能少吃点苦头。”
那恶人得意解释道。
“大哥,饶了我吧,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给你钱,求求你别杀我。”
失去仰仗,蔡鸿露出惊恐之色,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了。
“哈哈哈,算你小子识相,将钱留下就可以滚蛋了。”
那坏人朝菀柠大步逼近,菀柠此时被蔡鸿放在干草堆上,包裹在洁白衣衫下的胸脯快速起伏着,脸色有些红晕,身上却使不出半分的力道,秋水无尘的眼里流露着恐慌和无助,楚楚可怜的望着蔡鸿,但却被无视。
蔡鸿满脸堆笑地将包裹恭敬递上,那恶人眉飞色舞地一把抓过。但就在这时,蔡鸿左手成爪快速朝他喉部抓去,那恶人并不是没有防备,反应很快,连忙侧着脖子躲闪开来。却被蔡鸿扫来的右腿从其后踢中小腿肚,在力道作用下那人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却被蔡鸿借机用左手扼住了其咽喉。
那歹人毕竟是修炼者,左手间霎时空气呈波纹状肉眼可见的荡漾开来,青光闪烁了只一瞬,便如流星划过般熄灭,危机下他忘记了在天罗香面前不能调动灵元,此时只感觉体内力量飞速被掏了个空。
蔡鸿可不会理会那些,此时的膝盖重重地顶在了那色胆包天之人的裆部。
“哦。”
那人张圆了嘴发出了尖细声音。
蔡鸿扼着其喉部的左手猛地将他按到在地,右手食指、中指化叉,朝对方双眼刺去。
“好汉饶命!”
恶人再无先前半分的嚣张,只是惊恐求饶,却是知道蔡鸿这两指下去的严重后果。
蔡鸿终究没有下狠手,右手握拳,直接准确重击在其太阳穴处,致其昏迷不省人事。
扼喉、袭裆、刺眼等等,这些在皇宫首领太监那里学来的狠辣招式套路蔡鸿却是施展的淋漓尽致,虽有些凝滞生涩,却并不影响结果,没有半分修为的他可不受天罗香的制衡。
随后将那恶人腰带扯下,将其手脚死死捆绑,至此将他彻底制服。但蔡鸿还不敢泄气,毕竟他不懂得什么是天罗香,若是药效一过,那恶人恢复过来,而菀柠又打不过他,那可就麻烦了。
蔡鸿去看躺在地上的菀柠,想问问她这位修炼者的意思。但是,蔡鸿入眼处,半躺在枯草上的女孩此时却面颊粉红,细细喘着气,唇齿间发出若有若无撩人嗓音,裙下的双腿夹紧不断摩擦着,给蔡鸿的感觉却像是---动了情。
强忍住身心异样,蔡鸿连忙将她小心扶起,但菀柠此时却好像是柔若无骨的海绵,软瘫瘫地靠在蔡鸿胸膛,口中呼出的香气喷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如电流传过。
“菀柠,你怎么了?”蔡鸿紧张地问道。
“我…我感觉身体好…好热…好难受…唔…”
菀柠的话证实了蔡鸿的猜测,心中一沉,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便见他将菀柠轻轻放下,来到那昏迷的贼眉鼠眼男子面前,抬起右脚毫不客气地朝他脸上猛踹了两脚,随后又狠狠抽了两巴掌,那流着鼻血脸上印着鞋印的男子悠悠转醒。
看见蔡鸿盯着他,连忙涕泪横流地继续饶命,蔡鸿一巴掌让他安静下来,问道:“为什么我这女伴会是这种反应,天罗香到底是什么?”
却见那坏人看了菀柠一眼弱弱道:“其实没什么,中了天罗香可以让运转灵元的修炼者浑身无力,而且…而且女子,女子一旦运转灵元还会调动起情yu,就好比吃了chun药般,只要发泄出来就会好。”
“人渣!”
蔡鸿啐了一声,又将那恶人打晕,不忘又踹了两脚才复来到菀柠身旁。
那秀灵斋的弟子却是将整个身子拼命贴住他不断磨蹭着,似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檀口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shen吟声。
在地球信息资讯大爆炸的时代,已成年的蔡鸿早已对男女之事了如指掌,当然仅限理论,只见他叹了口气,道了声:“得罪了。”
左手便微颤着伸向女孩因为动情而不断发胀的胸脯,入手处一阵绵软,随后右手伸进裙下活动……庙门虽开着,丝毫没有停歇之意的疾风骤雨依旧在癫狂着,但庙中的温度却不断升高,再攀升…
“霹!”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布满灰尘蛛网庙中怒目金刚的双眼。
与此同时,“哦~”
在菀柠一声如天籁般甜腻的声音从嗓中舒爽发出,女孩整个身子宛若脱力般绵软地倒在蔡鸿怀里,随后沉沉睡去。蔡鸿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在他额边已渗出些微汗意却不自知。
夜已入深,怀中是呼吸均匀双颊潮红还未褪尽的娇俏少女,不远处如死狗般昏迷着那精虫上脑的恶人,此时脸庞高高肿起,配合上贼眉鼠眼的模样,好不滑稽。
经过刚才的惊险,蔡鸿哪还敢入睡,大睁着眼睛如一只尽职的警犬,炯炯地望着四周,起伏的心情还未完全平复,神经紧绷地警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