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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涂哲念念有词几句,随后,手上亮起一道白芒,将手掌覆与石塔之上,忽然一阵水波荡漾,包裹着石塔的保护结界忽然出现一个两米来高的入口。
“进来吧。”
说完,涂哲径自走了进去,水缘枝,斐南,雪晴三日也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只是,在他们进入的瞬间,那结界,便又恢复如初·····
进入石塔的瞬间,水缘枝只觉的有些恍惚,这里,居然·····
居然是在都市的街道!这里是地球!!
水缘枝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这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还有这带着雾霾的天空,这里是她魂牵梦绕想要回去的地方,可为什么,这一刻,心中居然空落落的,幻舜呢?
水缘枝环顾四周,她刚刚明明只是进入了石塔而已,为什么会忽然回到了地球?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她又穿越回来了吗?
“你不想活了吗,站马路中间做什么!”
水缘枝惊醒过来,转头看向四周,以及不停按喇叭的车,她真的又回到地球了!这一切,不是梦。
心中,一丝喜悦涌出,转身,便朝着熟悉的街道奔跑着,往家的方向而去,她速度极快,不多时,便从街道处,来到了一片小区前停下。
看着那熟悉的家,熟悉的一草一木,泪,再也忍不住的流出,她缓缓走了过去,轻轻的推开院门。
手放在门前,颤抖着轻轻叩下。
“谁啊。”
门内,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水缘枝屏住呼吸,用手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径自挤出一个微笑来。
“妈,我回来了。”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只是,她的声音还是带着轻微的颤抖。眼圈也早已通红。
只听里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后便听咯吱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慈祥的妇人一脸欣喜的看着水缘枝。
“缘儿,你可算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思念化作泪水倾泻而出,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脆弱。只是,一瞬间,水缘枝便扑倒妇人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哭得像个孩子一般。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这些天的经历,让她太过压抑了。只有回到父母的身边,她才能这样放肆的哭吧。
“哎呦,我的缘儿,怎么哭了!”
妇人心疼的看着水缘枝,抬起手,轻轻的拭去水缘枝强忍着,却还是崩塌的泪。
·······
一场痛哭后,水缘枝将压抑已久的心绪全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妇人心疼的抚摸着怀里像个孩子一般的水缘枝,好笑的说道:
“傻孩子,怎么就才离开家里两日就想妈妈了?还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啊!”
妇人轻笑的说道,可话语里,却全是心疼之色。她的宝贝女儿有多久没这般哭过了。想想自从那件事以后,她便没再这般哭过了吧。
水缘枝一愣,抹了抹眼泪。
“妈,你是说,我才离开两日?”
“可不是吗,你不是说,要去看完离婆婆的吗?”
水缘枝睁大了眼睛,她在星辰大陆可是待了三个月之久啊,而如今,居然只过去了两日!
还有,幻舜呢,幻舜该怎么办,现在自己回来了,谁去救他!
见水缘枝脸色变了又变,妇人用手抚上了水缘枝的额头。
“不舒服吗?缘儿去躺会,待会你爸爸就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吃饭啊。”
妇人哄慰着。
水缘枝进入了房间,径自坐下,随即想到了什么。思绪一转,便进入了精神空间之中。
只是,这里却没有黑煞的踪影。
“黑煞!黑煞!”
只是,并没有人回应她,一切都如同是一场梦一般,对了轩辕白羽!
“轩辕白羽!”水缘枝呼唤着,可还是没有一点的回应,她急急的跑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而她此刻的眉心,居然没有红色的火焰印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吗,那她的精神空间又是怎么回事?
可当她的眼眸看向镜中自己所穿的衣服时,她瞪大了眼睛,她现在所穿的不就是穿越前穿的那件,白色的衬衫,和浅蓝色的牛仔裤。头上扎着小马尾。
她后退几步,跌坐在床上。手捂着了头,闭着眼睛,她使劲的摇头。
“不可能,这一切,不可能只是自己的幻想,不可能是梦。”
“缘儿,出来吃饭了。”
妇人的声音响起,亦如记忆中的样子,爸爸妈妈,还有她,三人围坐在凳子上,妈妈时不时的给她夹菜,爸爸呵呵笑着,听今日水缘枝回来的样子,笑着说,缘儿可真是个孩子啊。
水缘枝笑了笑,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只是,让她不愿意相信那一切都是假的,她怎么都不会去相信,
“妈,我记得,我有东西落在离婆婆那里了,我要回去找找。”
草草吃过饭,水缘枝便背着自己的小包,朝外走去,打开车门,转头,看向那熟悉的家,还有那不断嘱咐路上小心,注意安全,之类的父母。
水缘枝不舍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即目光一凛,坐上了车,发动引擎,朝着那熟悉的乡间小路而去。
不多时,她便在到了茶树村,将车停好,水缘枝朝着那窄小的乡间小路,走了上去,一路上,村民们还如一切一般的和她打着招呼。
可水缘枝却无暇回应,只是一步一步的朝着上山而去,不多时,她便到了那山顶处的一间小茅屋前。
这里,是离婆婆的家。上次她是在离这里不远的山坡下穿越的,可这次,在这里,她什么都没发现。
她在门前停住,轻叩木板门,
“咚咚咚。”
“谁啊,”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水缘枝抿着唇。
“离婆婆,是我啊。”
“缘儿啊,”话音一落,门被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身上穿着一件小褂,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怎么又来了,不是才走吗?你的药可是好的很呢,亏了缘儿的药,老婆子我的腿,也那么疼了。呵呵呵。”
她一边走着,一边说着,将水缘枝领了进去。
“我才走?”水缘枝楞在原地,她记得,她没能将药送到离婆婆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