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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震雄踏在幻云山庄的门前的石柱之上,用内力隔空传音:“把夙痕那小子给我叫出来!否则,别怪梦某不念旧情!”
秦沐那个汗颜,这梦震雄讲起道理来是很好说话的,但是不讲道理的时候那就没完没了了。
“梦伯父别激动,你此番来幻云山庄所为何事?”秦沐明知他定是为,近些日子庄主向梦家名下的产业下了不少绊子。
“哼!是你,夙痕那小子呢?叫他给我出来!”梦震雄瞥了秦沐一眼,不于再会:“夙痕,你这小子是什么意思,我家闺女怎么对不起你了!”
秦沐见梦震雄竟然无视他,干咳一声:“那个,梦伯父。庄主呢,他不在山庄里,就算你喊破了喉咙,庄主也不会出来的。”
“他不在山庄?你怎么早不跟我说!”梦震雄说道:“那他不在山庄里,去哪了?”
“这个,庄主的行踪,我不便透露。”秦沐笑道:“不过,梦伯父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转达。”
“哼!你怎么转达?你老实告诉我,夙痕那小子是不是躲着不敢出来见我?”梦震雄从石柱上飞身下来:“你去告诉他,他要是不来见,我定将他幻云山庄的搅个天翻地翻,你信不信!”
梦震雄认定是夙痕躲着他,不敢出来,如此说道。
“真不是庄主不敢来见您,而是庄主真的不在山庄内。”秦沐解释道。
“他不出来见我是不是?好!那就别怪梦某无情!”梦震雄大喝一声:“啊!气元神功!”
“别啊!”秦沐见势一惊,连忙运足内力想化去梦震雄的功力。只可惜晚了一步。
“轰!”一声巨响,幻云山庄的大理石门给打缺了一块。
这时空中厉声传来:“谁在我幻云山庄闹事!”
夙天刑负手而立,夙痕那小子不在,莫不是真当他夙天刑死了不成!
夙天刑极为气愤的看着梦震雄:“梦兄几年未见,今日梦家是准备与我幻云山庄一较高下不成。”
夙天刑本为着北鸢歌的事情对梦家人就有所成见,再加上苏芸灵的事情,对梦家人极为不满,想着两家交情多年,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
可没想到,这梦震雄竟然还敢来他幻云山庄叫嚣。
“夙兄回来了,怎么没听梦瑶说起?”梦震雄暗自嘀咕着。若是他知道夙天刑在幻云山庄,绝对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动手。说白了,他就是占着夙痕,秦沐他们几个小辈不敢与他动手,他才会如此嚣张。看着夙天刑,梦震雄这下还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收手了。“夙兄好久不见,你与嫂子不是出门了吗?”
“哼,梦震雄,你今日过来找我儿所谓何事?竟还敢将我幻云山庄的东西击破,当真是不把我夙天刑放在眼里了!”夙天刑说道:“若是你今日不给夙某人一个解释,那咱们的事情就没完没了了!”
秦沐嘴角一抽,他怎么望了,还有老庄主在呢。那此事就与他没多大的关系了,先回去补个觉吧。
“你站住。回来。”夙天刑见秦沐开溜,将他抓了回来说道:“听着。”
“是。老庄主。”秦沐站得端正。
梦震雄见夙天刑也不打算轻易的将此事这么翻过去,顿时心里也来火了:“这都要怪你那好儿子。他无端端的将我女儿赶了回去。”
“这里是我幻云山庄的地盘,将谁赶走,夙痕那小子还是有这个权力的,怎么,令嫒是想一直住在我幻云山庄不成?没名没份的,你们倒是也同意?”夙天刑冷冷道。
“你,你,我们梦家与你夙痕相交多年,你说出这个话来就太不尽人情了!夙天刑!”梦震雄听见夙天刑如此说话,十分上火,就算梦瑶喜欢夙痕那小子又如何了,他梦震雄的女儿哪能让人这样欺负了!
“不尽人情?”夙天刑冷笑:“那你女儿做了什么?她竟然对我未来的儿媳下毒,下杀手,这可不止一次。这就是你梦家所谓的人情?”
“你,你说什么?未来的儿媳?”梦震雄从夙天刑的话句中抓住了重点。
“没错,夙痕那小子要娶芸灵为妻,而你的女儿,喜欢我儿多年,你也是知道的。若是夙痕那小子也喜欢你女儿,我也没什么话可说,只是那小子不喜欢。可是梦瑶那丫头也不应该就这样对我儿媳下杀手吧。还是说,你梦家的人就是一向如此?得不到的就毁掉?”夙天刑说话毫不留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家梦瑶怎么了?她又不是非你儿不嫁,用得着对你未来的儿媳痛下杀手吗,哼!夙天刑,我看是你儿媳有错在先吧。”梦震雄话虽是这么说,心里却对她那女儿清楚得很,怪不得一回家就将自己锁在屋里,一句话不说,害得他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哼!梦震雄,你以为谁家的女儿教出来都跟你家梦瑶一样。”夙天刑见他不会承认自已女儿所犯的错,还拉着芸灵那孩子下水,心里直来火:“你女儿做的好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她对我儿媳下了茵幻罗花粉,这种毒你应该清楚。若是芸灵那孩子的毒解不了,我夙天刑就算可以放过你们梦家的人,但是夙痕那小子都不会放过!”
梦震雄心下一惊,梦瑶那丫头真的做出这样事情来!
梦震雄虽面上挂不住,但嘴上还是不松口:“就凭茵幻罗花粉也说明不了什么,谁知道你那儿媳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你有证据吗就说是我梦瑶下的吗?”
“哼,我是没有证据,不过,你认为夙痕那小子认定了,还需要什么证据吗?”夙天刑也不是在跟他说笑,夙痕那小子做事情向来如此,认定的事情从来就不管对错。
“原来如此,我梦家这些日子接连受阻,都是你们幻云山庄所为!”梦震雄才恍然大悟,难怪他梦家的产业最近总是莫名的被人以最低的价格收购。那眸中带有一丝狠色,“既然你们不仁,那也别怪我们不义了,夙天刑咱们走着瞧!”
“不仁,当初倒底是谁先不仁不义的!”夙天刑本不想多说些什么,但见梦震雄竟然还有脸说他们不仁。
“你什么意思?”梦震雄看着他问道。
“鸢歌身上的螓毒是你们下的。”夙天刑说道:“而螓虫之毒你们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