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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学直等到鼻中嗅到两个小美女身上散出的幽香,这才长出一口气,他已经要沸腾了。
不行,不行,我不是禽兽,她们才不过十一二岁,我下不了手。朱学在心中拚命的警告自已。这是犯法的,绝对不行,十四岁以下是要判刑的。
朱学刚想到这,另一个念头在嘲笑他,什么十四岁以下要判刑,那是后世,在大明朝,十二岁已经生子也是正常的,不要怕,上吧。
大明朝对婚嫁确实有律法,男子到十六岁,女子十四岁之前必须出嫁,否则由官府强行婚配。
但到了万历朝,人口已经不是一个大问题,因此对这一条律法已经没有人去遵守,但大致也都是在十五岁至十九岁就已经成婚生子。
十四岁以下嫁人的女子也非常多,因此就算朱学禽兽不如一把,大明人也不会在意,这是正常的,有什么好纠结的地方?
两个小美女不知道浴桶中的朱学正在天人交战,正在想着要不要化身成为大色狼,先上了再说。
星儿拿起水瓢,从浴桶中舀了一勺热水浇在朱学的肩上。雪儿则是伸出纤纤素手,轻轻的在朱学肩上揉搓,柔声道:“老爷,劲大吗?”
朱学被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沾到肩上,就已经爽到不行,此时听到雪儿的话,朱学喃喃的道:“劲小了些,再大点。”
雪儿依言多用了些力气,朱学面露痛苦的说道:“算了,你们还是出去吧,老爷我自己洗。”
雪儿、星儿一怔,也不敢不听,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转到屏风后换衣离开。
等到浴房的门开又关闭后,朱学这才一脑袋闷在热水中,在心中大叫道:“我要当禽兽,我要当禽兽。”
他心中这样叫,却知道自己口是心非。倒不是真不敢对雪儿、星儿下手。主要是这个时代没有套套这种东西,万一他要是一炮打中,在大明现有的接生水平下,一尸两命的可能性高达五成。
为了以后可长久的持续享受,朱学也只能忍着欲望让两个小美女离开。
不过朱学会忍耐自己的欲望吗?当然不会,还有一个大美女嬁主儿等着他下手呢,嬁主儿看起来可有十七八岁了,已经是可以下手的年纪,更何况比起四个小美女,嬁主儿的美丽更胜一筹,要是爽起来,那滋味……。
朱学想到这,那还有什么心思洗澡,立刻三下五除二洗了个快速澡,急匆匆的穿着内衣就往闺房冲去,小兄弟还一柱擎天的他那还有心思去想嬁主儿有什么背景,什么狗屁天威,先上了再说。
打定主意的朱学是可怕的,只要朱学下定决心,嬁主儿是一定跑不掉了。可偏偏就在这时,一个老妈子过来说道:“老爷,知县大人派人过来传话,说让老爷立刻到县衙去。”
朱学精虫上脑,一心只想着把嬁主儿办了,那管什么知县,随口道:“不去,你去告诉来人,就说老爷我病了,今天不能出门。”
就在这时,朱学听到骆养性的声音在前院叫道:“你们捕头可真小气,就这连一文都不值的破茶叶也用来待客?还不去换好茶叶来?”
骆养性?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朱学高涨的欲望立刻如冰雪融化般消失了。
此时推倒嬁主儿的想法不得不往后放放,昨天夜里骆养性刚刚去了黄庄,今天一大早就跑到他新置的宅子里,要说朱学对此也敢视而不见的话,那他不是胆大,是傻子。
告诉老妈子让来人稍等,他这就出去。
朱学立刻穿戴整齐,来到前院,只见客厅里大喇喇的坐着的正是骆养性,身后只跟着一名锦衣卫。
骆养性看到朱学到来,也不起身,就在那撇着嘴,说道:“我说你拿了李复那么多钱,就租了这么个宅子,客人来了上得都是些苦茶。还有,连个点心都不上,你这家管得不行啊。”
朱学哈哈一笑,说道:“骆公子怎么充当起县衙里面跑腿的了?我这宅子里的人都是看人上茶的,你骆公子没有露出身份,当然只给你上跑腿的应该喝的茶。能给跑腿的上茶,只有我朱学宅上才会有吧。骆公子你说是不是?”
骆养性嘻嘻一笑,说道:“朱捕头嘴上本事和手上的本事我骆某都佩服。行了,太子爷驾临大兴县衙,要立刻传召孙家贩人案的所有人证,你是亲自破获此案的功臣,当然要传你到堂,这不,听说你租了个宅子,我就来认认门,以后咱们也好多多亲近。”
朱学目光闪动,微笑道:“我还以为骆公子是来寻仇的,这样一说,我心里就舒服多了。太子既然传召,可不敢让太子久等,咱们这就走?”
骆养性嘻嘻一笑,站起身来就往外走,朱学也和他并肩出了宅子,一跃上马,往县衙行去。
此时大街小巷全都是锦衣卫,各门各户都被召令紧闭门窗,不许出来,一切仿照夜间宵禁的制度行事。
朱学笑道:“骆公子,你们锦衣卫这样做也太扰民了,这大白天的把大兴县一座城都封了,百姓们可太不方便了。”
骆养性嘿嘿一笑,说道:“朱捕头这是对我们锦衣卫有偏见。别人不知,你岂会不明白?我承认锦衣卫的名声不太好,可锦衣卫从来不会祸害百姓,锦衣卫针对的都是官员和有钱人。对于普通百姓,锦衣卫从来都是爱护的,你可曾听过锦衣卫祸害过那家平民?”
朱学一怔,这倒还真没有听过锦衣卫祸害过百姓。
骆养性一副得意的表情,说道:“怎么样,想不出来吧。告诉你,我们锦衣卫供奉的神像就是岳飞岳武穆岳爷。他老人家忠君侍主,爱民如子,正是我们锦衣卫的榜样。所以上对于皇上,我们是忠心耿耿。下对于黎民百姓,我们是爱护有加。只有那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人,才是我们要祸害的人。”
朱学奇道:“可我听说,是东厂供奉着岳爷的神像,怎么你们锦衣卫也是一样?”
骆养性摇了摇头,叹道:“和你们这些见识少的讲些事情就是麻烦。今个我心情好,就破例说一下,所谓的锦衣卫和东厂,其实只是上面才这么分,对于下面来说,没有什么东厂,只有锦衣卫,锦衣卫和东厂本来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