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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很快就到了,这次是阿美准备的所有东西。
而向一明只请了两个人,一个李昊,一个莫妆,其他同学一个也没带去。
至于阿美请的什么人,在开业的前一晚,她也把名单拿给向一明看了,里面很多人,但是他不认识,他只着重看了一下姓柴的,虽然有几个,但是明显没有柴宗南这个名字。
也就是说,阿美并没有请这个包养她的情夫,来参加她的开业仪式。
市贸里面不能放鞭炮,所有的花蓝花束都在一楼的马路上,但剪彩是在店门口。
所以外面放过炮以后,人们成群的簇拥着往电梯里走。
向一明和阿美是第一拔上去的,但是他们到达店门口的时候,那里早就围了很多人。
这里是市中心,也是购物中心,是所有人聚集最密的地方,平时就算是没有什么活动或开张也是人多的不行,向一明他们的传单发了三四天,整个浅海市中心都知道这里有一个整体造型开业了,而且网上也早就传开了,怎么会人不多?
只是令向一明奇怪的是,就是这样的盛况,柴胖子真的就没来?
不是说做情妇的都没什么人权吗?像阿美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是她不请柴胖子,还是对方不愿意来,过后又会不会闹出别的事情呢?
在一片热闹的境像里,向一明不时的会向她一眼,猜测着她此时会想些什么,又会不会有跟他一样的担心。
但是阿美从头到尾都脸含微笑,虽然还是带着高冷,但是却又美的不可方物,来这里的男人并不多,有几个也都是跟着女伴来的,但是几乎每个人看到阿美,都瞪大了眼。
当然让男人流口水的女人,总是会成为女人的公敌,所以有些看上去财大气粗的女人就不太乐意了,直接扭着自己的男人离开。
不过这些都是小细节,总的气氛非常好,到处欢腾祥和。
剪彩仍然有向一明,但是这次站在他身旁的却不是柴菲菲,而是阿美。
没有多余的话,阿美看上去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但做事干净利落,只简单几句话就把气氛挑了起来,多余的全都进店咨询,她甚至没有给向一明说话的机会,全程都是配合性的观望。
既是这样,也有人认出了他,毕竟请的人里面还是有姓柴的,大概也有她跟柴菲菲共同的朋友。
到向一明有空去看朋友圈的时候,事情已经闹的不可收拾,甚至有人说他之前是劈腿,柴菲菲才愤然出国的。
这种网络暴力,不知道找谁解释,连找个人哭都没有,不过当他把这事跟阿美看的时候,对方只冷冷一笑:“他们说什么管你什么事?做自己的就好了。”
工作室里的人推攘不动,根本也没有静下心来做造型的时间,但阿美也做了贵宾卡,所不同的是她的卡更贵,一张就是两万万。
向一明已经不想说自己当时看到价格的心情,心里一发狠就跟她说:“既然这样,咱们店里东西也不零散着买,只在做整体造型的时候,整套出去。”
阿美拍着他的肩膀说:“这个可以,就要有这种狠劲,别让那些人觉得咱们就是为了挣点小钱,而要给他们一种感觉,到咱们这里就能美下去。”
让向一明吃惊的是,这次开张不但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白板收摊,到晚上清帐的时候,竟然办了三十多张贵宾卡。
一张两万就是六十多万,这么一大笔钱让向一明一下子就迷茫了起来,以后他每个月只有几百块钱的生活费,还是父母苦巴巴的省下来的。
他一直觉得钱是非常难赚的东西,像电视上那种动辙整箱的钞票,只存在于电视里,而他见过最多的就是一张张的欠条,然后就是莫妆的那张卡,只是到现在他都没查过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这六十多万,如果换成人民币,也能装一大箱子吧?他没有概念,但是转头看阿美的时候,她却很淡定:“这才只是开始,卡办了,后面就是干活的时间,只要做的好,就不会缺钱,还会越来越多,大家有信心吗?”
“有信心。”所有的人异口同声说。
这天晚上阿美跟向一明一起把钱存到银行里以后,把卡交给他说:“你收着吧,这是我们工作室的第一批钱,以后所有的用料都会从这里扣除,谁用都要给你打条,用在哪里要说明白。”
向一明忙说:“还是你拿着吧,我一个住在学校宿舍里的,连个安全的地方都没有,万一有个闪失,我估计自己都不想活了。”
阿美白他一眼:“那点出息,不就是一点钱吗?还至于不要命了,再说这又不是现金,开户也是用工作室的名义开的,别人拿去也没用,你自己记好密码就可以了。”
这种委以重任的受宠若惊,让向一明很难适应,但是阿美把他扔到学校门口就走了,除了提醒他一句,明天早点到店里,再没说别的。
这一夜向一明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他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看,里面有柴菲菲的各种聊天号码,包括邮箱都有,除了电话不能打通外,也就是说,他还可以有很多种方式跟她联系,但是在此之前,他忍着不去联系,因为他在等柴菲菲先跟他联系。
但一个多月过去了,他没有任何她的消息,自己很多时候也当对方不存在,强迫不去想,但是现在,他心里又非常想找人说说今天的事。
字输入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想按发送的时候,又都一个个删除,磨迹了几个小时,最终一个字也没发,自己从床上跳起来,把卡贴身放好,然后走到阳台上洗了把脸,又顺带着把头发也洗了,再回来的时候就直接躺在床上开始看书。
像今天这种激动人心的场面,必须用课本才能让人冷静下来。
他从历史看到奥数,又从语文看到马克思论,一本翻上几页,但没有一本看得下去,来来回回折腾到十一点多,宿舍的兄弟们大多都回来了,吵嚷着让他请吃喜糖,庆祝交了新女友。
向一明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块钱说:“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