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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源于一个人,那就是作为自己灭族仇人后代的主子,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小身子,那严肃淡漠下有着一丝作为一个主人难得的仁慈。
伊良自嘲的笑,也许自己已经习惯给人当奴隶了吧?作为官家贵公子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像是隔了一辈子一样,而自己眼前的人才是最真实的。
想到这里,伊良忽然就释然的笑了,跟着她,果然这辈子都没有后悔过。
看着主子严肃的脸,伊良觉得那梦里的冰冷腐臭也离自己远去了,有这么在意自己的主子,还有什么不能放下呢?
毕竟,上一辈的恩怨,关自己和主子什么事呢?而且,就算是自己还是贵公子,那又怎样?待字闺中?现在自己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混迹在一堆贵夫当中,给他们挑选美丽的首饰,将顾客打扮的更加漂亮,有一队尊敬自己的手下任自己差遣,威风得不得了呢!
看着伊良突然就笑了,冬雪感到不能理解,凌小小也不能理解,是不是刺激太大,刺激傻了?
刑公子也在密切的关注,一旦发现情形不对,他有一百种方式让伊良瞬间毙命。
“主子是在担心什么?”伊良主动开口。
呃…总不能说怕你受不了刺激发疯吧?
“要说离开主子还真有些舍不得呢!”伊良好心情的调侃。
凌小小无语凝噎…
“奴记得主子说过,奴隶的烙印是无法祛除的,所以无论奴跑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这命运,我的后代依旧会成为奴隶,再说了,奴最近当掌柜的当上瘾了呢!威风八面,多爽啊!所以主子无须担心。”
“呃,我是说过,不过你以为震雷的易容术是做什么用的?我好不容易心慈手软一回,你可要把握好机会,万一你以后后悔可没这么好的待遇了,要知道刑公子的名讳也不是白来的。”认真的看着伊良,凌小小在认真的辨别伊良说话的真伪。
点点头,伊良诚恳的道:“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主子也不用这么看着我,不论是什么原因,林家已经亡了,奴还没想给林家陪葬,再说了,主子不也和于家没多少瓜葛吗?所以主子您可以放心的继续用奴了。”
没想到伊良倒是比自己更加洒脱一些,凌小小莞尔。
“你倒是难得跟我贫嘴一次。”
伊良嘿嘿的笑:“这不是突然得知自己也曾是贵公子吗?奴觉得自己的高贵血统也能让我更昂头挺胸一些了。”
“唔,你的确是变了许多,哎,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你真的选择留下?踏踏实实任我奴役?”
伊良撇撇嘴,但还是郑重的道:“决定了,奴愿意留下。”
“嗯,那就好,恭喜你,选择了一条光明的道路,你以后一定不会为自己今天的选择而后悔的。”双手搭成一个三角形,凌小小边转着大拇指,边诚恳的看着伊良的眼睛。
“但愿吧,主子找奴没别的事了吧?”
凌小小条件反射的点点头。
“那奴可就退下了,奴也得好好消化一下这个消息呢。”
凌小小挥挥手,“去吧,我也消化一会儿。”
等伊良退出去,冬雪才开口道:“主子,他这也有些太猖狂了吧?而且,这人您还打算用?”
说真的,凌小小觉得自己的思绪也有些乱,一时还真的难以理出个头绪来。
“先用着吧,看看再说,不能一棒子将人打死啊!”
“小主子可真心软,这样下去可难以御下。”刑公子对这种仁慈半点都不赞同。但又不能替主子做主,只能发发牢骚。
“得了吧,我还心软?你真的以为我这次找您来就为了确认这件事?”凌小小点到即止,也不多说,生意人嘛!和气生财,打打杀杀怎能放在嘴上呢?
冬雪这才醒悟,他还纳闷刚刚自己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主子要让自己叫上刑公子一起,说是有事情需要找刑公子确认,合着在这儿等着呢?
冬雪顿时伤心了,“主子您不信任奴!”
凌小小笑道:“你自己反应慢而已,怪我咯?再说了,你这人,把什么都摆在脸上,告诉你?那我还不如直接和伊良说来得快些。”
刑公子也附和着,气的冬雪甩着小袖子往门外而去。
看着冬雪别扭的走在远处的鹅卵石小道上,凌小小才转头对刑公子道:“刑公子帮我打听一下顾逸君那小子的和亲路线吧。”
刑公子撇撇嘴,面色不大好看。
“您刚才可是好好的利用了老奴一把,亏我还担心您有点什么意外,准备随时出手呢。”
凌小小只是笑,也不解释,有些时候无形的利用更好些,说出来多伤人啊!
拼爱才会赢啊,就像刚刚自己对伊良所做的,想要让他留下,就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在意,驱使着他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不过,也许某一天他再想起这件事时,会明白他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而另一条路是多么的布满杀机,也许他会苦笑着摇头,但到那时一切都晚了。
“他把您派来啊就是为了让我好好利用的吗?您说是不是?”凌小小笑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什么不对。
刑公子只是苦笑,小主子说的的确是对的,但经她这么一说,还真不知道是哪里让人觉得不对劲。
“您打算管顾公子的事情?您可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定国皇子,说不定他还巴不得离了这充满恶意的国度呢?您可别瞎参合。”
凌小小不乐意了,“谁说我要参合的?我就是让您给打听打听,毕竟您朝中有人啊。我这又没什么门路。”
听着小主子这么挖苦自己,刑公子只当没听见。
“打听是可以,但是您要是有什么行动,可要掂量掂量,毕竟您现在可不是孤身一人,这么大一摊子还指着您呢。”
凌小小嗤之以鼻,冠冕堂皇的劝阻听的多了,总也翻不出什么新的花样来,她瞅了瞅自己光洁的指甲道:“您还是做好他让您做的事就好了,能让我好好利用的人,我都不曾亏待,而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她重来不觉得应该尊重这个跟着父亲十多年的奴才,毕竟她连父亲的面都没见过,倒是光听了一些他做的蠢事。
而且刑公子这次来跟着自己未尝没有一些监视自己的意思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