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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俊美的脸近在咫尺,就像一个磁场,深深地影响着程安妮。就连他的呼吸,也让她紧张,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困难地寻找着自己的声音。
“我那晚是被人算计的,并不是我自愿。不过是个意外而已,也值得你这样纠缠?一天中出现两次,我忍不住怀疑你是否在跟踪我。”
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估计他的感受就跟她听到唐泽说她跟踪他一样可笑。他会笑她自作多情吧?最好是这样,她巴不得他把她想得要多不堪有多不堪,那样就不会再缠着她了。
陆禹森兴味盎然,风情地笑着。“你一向这么自信?”
“就算我自信,也是你的死缠烂打给的。每一个和你上过床的女人,你都会这么缠着她?如果不是,那么我对你而言是很特别的那一个?原来,我的魅力居然这么大,能让你像牛皮糖一样粘着我不放。”
她就像一只带刺的刺猬,每说一句话,都是以摆脱他为目的。这在陆禹森的生命里,还是头一遭。哪个女人对他不是投怀送抱,百般讨好?如果不是她眼里真真实实的厌恶,他会认为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怎么可能有女人讨厌他?难道是因为她老公?
和他缠绵的时候,她口中都在喊着那个叫阿泽的。
这么一想,陆禹森心里有那么一些许不舒服,但他一向善于掌控自己的情绪,哪怕是一点点端倪都叫人窥探不出。他看上去依旧是那么深沉鬼魅,并且浑身散发着神秘的魅力。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做过了,就忘了吧。你总这样揪着不放,实在是很不成熟!”
“不成熟?”陆禹森被这词逗乐了,身躯都因为笑声而震动。一直以来,外界对他的评价都是少年老成、冷血、绝情一类的,现在居然被一个女人说不成熟?怎么能不让他觉得好笑?
“你说说,我怎么不成熟了?”兴味盎然地向她讨个说法。
“成熟的男人,一夜情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出了那个房间,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哪怕在路上见到了,都当做是陌生人。但是你呢?我一个女人都玩得起,难道你玩不起么?”
“玩?”陆禹森寻味着这个词,在夜雾缭绕的深夜里,面上透出一股倾国倾城的风情。那样的魅力对程安妮是有影响力的,她的心跳因为他加快,浑身都在软化,渴望消失。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
“跟我玩,你确定你玩得起么?”他的语气意味深长,暗藏玄机。那一闪一闪的冷眸,让人联想起捕食的野兽。
程安妮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那你为什么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说什么了么?一直以来,好像都是你在心虚吧?”
程安妮一愣,从刚才到现在,关于那晚的事,他好像是没怎么刻意提及,是因为她自己心虚所以格外敏感。归根到底,真正在意的那个人是她。
然而嘴上不肯服软,“那你把我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朋友在哪。”
程安妮冷笑一声。“你的招数,跟刚才那个男人一模一样。怎么?你和他骗女人的差别只在于多了‘英雄救美’这一个铺垫?”
“骗?你觉得我需要去骗一个女人吗?”
她怔了怔,以他的魅力和身份,确实不需要,自然会有大把女人蜂拥而至。
“我从不说谎,你朋友现在和你下午见到的那个男人,我的朋友在一起。”
“郑舒南?”程安妮倒抽了口凉气。
她知道苏亮在哪间公司上班,于是就查了那间公司的总裁,原来是郑氏太子爷郑舒南,在整个A市都臭名昭著一个花花公子。用媒体的话说,他玩过的女人上至名媛千金,下至模特明星,牵着手都可以绕地球几圈了,交往时间绝不超过一个星期,不少女人为他闹过自杀。
梁爽落在那样一只种马手里,得多危险啊!
“你、你胡说,梁爽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你别想用这招骗我,我不会上当的。”
煞白的小脸,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的紧张,看来她知道郑舒南是何许人。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万一是真的呢?你朋友喝醉了,而我朋友……”陆禹森顿了顿,嘴角微扬,勾勒出迷人的风采。“想必你也知道,被誉为行走的生殖器,这样两个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你用手指都能想出来。”
他好歹是个有身份的男人,应该不会骗人吧?程安妮内心焦灼地地衡量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闺蜜掉进狼窝。
“那你赶紧打电话给他啊……”
“你愿意相信了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程安妮气他故意让她着急,“如果你没说谎,那么证明给我看,听到我朋友的声音就相信你。”
说得好像他在乎她相信与否似的,陆禹森这会儿又觉得,这个小女人天真得可爱。他给了她他是个善茬的错觉吗?很可惜,他并不是,他比任何人都残忍。
慵懒地一笑,在她焦急地目光中,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程安妮紧张得脖子都长了。“怎么样?接了没有?”
“关机了。”
“关机?怎么可能关机?你骗我吧?你把手机给我,我来打!”
陆禹森把那只内含几千亿商业机密的手机递给她之后才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把这么私密的东西给外人,给一个……只上过一次床的女人。这意味着什么?心,动了动。
程安妮连续打了几个都是关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为什么会关机?”
“那家伙一向如此,精虫上脑的时候,谁想被打扰?”
“那现在怎么办?”
“他在希尔顿酒店订了一间长期的总统套房,也许会在那。”冷眼旁观她一脸焦急的模样儿,说话故意放缓了语速。
“也许?那如果不是怎么办?狡兔三窟,他那样的种马,肯定有不同的窝点,谁知道他今晚在哪。”
陆禹森淡定且没有人性地耸了耸肩,“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