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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K后,一行人来到了“一夜城”,A市最大的酒吧。
这个点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到处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灯红酒绿,音乐吵得厉害,俄罗斯美女在舞台中间跳钢管舞,热力四射。
“这一杯,我必须敬你。”最好的朋友兼同事,梁爽,举起了酒杯。“祝贺你成功。”
程安妮喝了一口,莞尔。“我只是个小经理,哪里算成功?”
“今天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拼来的,你应该感谢自己两年前的勇敢。”梁爽回忆道:“我记得那天是一月十号,下了一场大暴雪,你半夜来找我,全身湿透像个鬼一样,吓死我了。然后你发了一场很大的高烧,烧完之后第一句话就是,你要出来工作。”
“你一直就喜欢唐泽,毕业后,连工作都不找,直接嫁给他当豪门少奶奶。当时候我就觉得可惜,你那么有才华,怎么甘心守着那个王八蛋?他都不把你当回事。还好你想通了,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你。”
“是啊……还好我想通了。”回忆着,程安妮不免有些感慨。如果那天晚上,她依旧忍气吞声,到现在还是那个整天以泪洗面的可怜虫。
她该感谢绝望让她醒悟,重新活一次。
两年不见,不知道唐泽现在在哪个女人床上,但都与她无关了。他们之间仅有的不过是一张结婚证而已。
“为你的自强自立干杯,为尊严干杯。”
程安妮笑,什么自强自立,她哪有那么伟大,她只想离婚。
她有得心脏病的母亲,在国外求学的弟弟,没有钱,连个婚都离不起。但是很快,钱就不能再束缚她的婚姻。
很快……
角落里,一双深色的眼睛幽幽盯着程安妮。
唐萌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这是老天给她创造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找来一个男人,塞给他一包东西,红唇凑到他耳旁低语了几句,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事成之后,你想要多少钱都行。”
……
同事都去跳舞了,程安妮没去,中途有陌生男人找她搭讪,她为了摆脱他,就和他喝了一杯。身子很快就不对劲,她去了趟洗手间,那个男人又黏了过来。
程安妮头脑发晕,被他扶着离开。
踉踉跄跄地走着。
“去……去哪……”好像离开了酒吧,听不到声音了。
“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我不去,我要找我朋友……”她试图推开他。
“都到酒店了,还说不要?我看你很想要吧。”那个药药效很强,就算是再清纯的女人,也会变成荡。妇。一会儿……呵呵,想想都受不了。
男人猴急地推开门,把她带进房间,扔在床上。压了上去,扯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肌肤。
身材太好了,他已经忍不住了……
“铃铃铃……”手机响了。
男人骂了句脏话,走出了房间,等他回来,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程安妮虽然晕晕乎乎,但能感觉到自己被陌生人带走,陷入了危险。于是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房间。
好晕……好晕……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天旋地转……
摸到了一扇门,能打开……
她得躲进去……
最后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倒在了床上。
没过多久,门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昏暗的灯光,勾勒出男人的剪影,帝王般威严。
酒味?女人的香水味?这房间有人?
kingsize的大床上,一个女人蜷缩着身子,在呻吟。“热……好热……好热……”
又是那些人的“礼物”么?陆禹森讽刺地想着,他每次到一个地方出差,他们总会先给他准备好礼物,一般都是美女,有时候还是“双飞”。
通常,他会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但是现在床上这个,似乎不同——她被下药了。
这种玩法倒是第一次,还挺刺激的。
走近几步,将她看得更清楚。
那是一个介于清纯少女与熟女之间的女人,身上还穿着工作装,说明她是个上班族。或者……制服诱惑?倒是比之前那些直接扒干净的更加有诱惑力。
头发凌乱地披散开,包裹着一张巴掌大小的鹅蛋脸,被欲望浸染得妩媚,然而眉宇之间,又透出些清纯的味道,像个性感的妖精。
白衬衫敞开着,露出雪白的锁骨,胸口一起一伏,是白色的蕾丝,比艳红色或者黑色更让他兴奋。包臀裙已经撩到了大腿根部,那两条长腿,皮肤如牛奶般细腻光滑,难耐地扭动着,蕾丝底裤若隐若现。
脸儿熏得通红,娇嫩的嘴唇逸出浅浅的呻吟。“我……我难受……我要……”
她只是觉得空虚,无助地挥舞着双手,一碰到男人的衬衫,就用力抓紧。“我……我难受……救救我……”
陆禹森被她拽了过去,脸贴着她的,近距离看,那小脸愈发娇俏了。
“你想我怎么救你?”他喃喃,知道得不到答案,所以更像是意乱情迷的呢喃。是,即便是他也会有意乱情迷的时候,因为一个女人。
“我……我不知道……救我……”长长的睫毛,被泪光沾湿。
粗粝的手指,缓缓抚摸着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嘴唇上,时轻时重地婆娑着,引起痒痒的感觉,让她更加难耐。伸出小舌,舔他的手指。陌生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漫着,好热,好酥。
她主动贴上去吻他,却被他避开了,她难受地拱起身子,来回磨蹭着他的胸膛。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那摩擦缓解了她的热,那气息让她渴望往他怀里钻。
生涩而主动的挑逗,撩起了腿间的反应。陆禹森这样的男人,一向将欲望掌控得很好,但是,当欲望来时,他也不会克制。这个女人,他想要得到,那就要定了。
“你叫什么名字?”低沉,沙哑的嗓音问道。着了火一般,炽热。
“程……安妮……”
“安妮?”他低笑,微凉的嘴唇,终于覆上了她滚烫的唇瓣,“我喜欢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