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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骁把早就想好的名字说了出来:“叫平安吧,叶平安,希望小家伙一生平平安安的。”
这一次,安笙没有生闷气,反倒是同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小家伙四个月的时候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叶平安。
而叶平安的太爷爷太奶奶则纷纷修改遗嘱,指定叶平安成为自己的继承人之一,还特溺爱地把很多资产都转给了叶平安。
所以,四个月的时候,叶平安已经是小富婆了。
或许,她的妈妈有着坎坷的一生,但叶平安却是备受期待备受宠爱长大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而烈骁呢,见安笙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好,心理状态也没过去那般闭塞,就想着和她试试那档子的事。
不是不知道她会反感和厌恶,但烈骁还是想和她试,找到问题的症结,慢慢给她治好,让她身心健康地走下去,这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所以,晚上的时候,一家人洗好澡的时候,烈骁没有打地铺,反倒是爬上了床。
安笙满是警惕地瞪着他,烈骁也不隐藏自己的兽l性,大手抚上了安笙玲珑有致的身子,哑声道:“笙笙,我们试试吧!”
笙笙……
单这称呼,就让安笙脸色发白,她浑身轻颤,皮肤上更是起满了鸡皮疙瘩,显然对此事极其排斥。
烈骁隐约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安笙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她很难再接受床上那事,君不见她几乎不让任何男性碰小平安么,那就是她对那件事最直接的排斥反应。
可正因为难以接受,烈骁才要让她接受,唯有这样,安笙才能走出那一次的阴影,重新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
烈骁不希望安笙一辈子都生活在伤害里,每天都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他不知道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安笙会是怎样的,但他仍是想尝试,想让他家笙笙重新好起来。
所以,哪怕感受到了她明显的抗拒,烈骁却仍是没有抽回手,反倒是凑过头,吻住安笙的唇,细致温柔地摩挲起来。
他刻意挑选了安笙最爱的那种温柔缠绵的吻,一点点地吻着她的唇瓣,一点点入侵她的牙关,一点点蚕食着她的口腔……
安笙起先非常抗拒,但被那熟悉的气味入侵着口腔,被那熟悉的舌头舔刷着牙跟,被那熟悉的动作戳刺着口腔里的敏感点,安笙感受不到危险,她只有浓浓的熟稔以及渐渐旺盛的情l欲。
等烈骁离开的时候,她大眼睛以及享受地眯起,红红肿肿的唇瓣轻轻开启着,一点点银色的液体挂在口角……
她妖精一般惑人。
烈骁见她不抗拒自己的吻,便趁热打铁,慢慢入侵了她的身体,养了好几个月的身体,花一般的鲜艳娇嫩,像是等待着人采撷的蔷薇花。
脱掉她全部衣服的刹那,禁欲太久的烈骁几乎控制不住直接入侵了进去。
好在,心心念念着治愈她的心伤,便克制了全部的欲望慢慢来,一遍遍地吻她、一次次地爱抚着她,烈骁细致又冗繁地前戏着,一点点把安笙的身体推向欲望的巅峰。
安笙其实对这事已经有些本能地抗拒,一想到那灾难般的几次她就恶心到想吐,可她和烈骁太熟悉了,不仅是感觉的亲近,更有身体的熟悉,所以安笙闭塞的身体倒是慢慢打开,接受着烈骁带给她的全部快乐。
事实上,在那疯狂的欲潮里,安笙根本没时间去想那些痛苦和噩梦,她只能颤抖、喘息、呻吟、尖叫……
当男人将头埋在她身下,她甚至难耐地哭了出来。
等这场疯狂结束,安笙就像是一颗红透的樱桃一般娇艳嫣红,她懒懒地歪着,浑身的慵懒和疲惫。
花了许久她才从那场绚丽里回了魂,然后又给气到了。
怎么能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又怎样?
她不接受。
她气嘟嘟地扭了扭身体,背对着某人。
烈骁却只觉得她家小丫头可爱得紧,干脆凑过身去,吻她软嫩的美背。
背部这种地方,安笙从不觉得是自己的敏感点,可当她的背被对方滚烫的唇舌舔刷过,她很快就扛不住。
烈骁本来就是想撩她几下,没打算真的做点什么,然而看着小丫头这般诱人,且没太抗拒,他便从床头柜摸出了个套套,打算真正来一次。
而真正的结合的时候感觉也非常好,安笙非常舒服,许久没吃肉的烈骁更加舒服,这也导致他非常快,约莫四十分钟,他就瘫软在一边了。
安笙则趴在床上,气喘吁吁。
摇篮里的小平安,本来睡着了的,但是被巨大的动静惊醒,乌溜溜的大眼睛瞄了过去,就看到床在颤、人在颤、而她的父母彻底无视了她个人的感受,当着她的面啪啪啪。
她掀了掀眼皮,就着噪音,继续睡觉。
烈骁吃到了肉,情操大好,他一面吻着安笙,一面道:“舒服吧!”
安笙已经没有力气吭声了,而且就算有力气她也不会吭声的。
烈骁则道:“心情好,来一发庆祝;心情不好,来一发改善下心情。这事果然老少皆宜。”
安笙:“………………………………”
只是,心底的感觉怪怪的,好像对她来说明明是天大的事情,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烈骁则扯了被子把安笙盖好,还一把把人搂在怀里睡觉。
不用打地铺的幸福,外带着吃到肉的幸福将烈骁淹没,烈骁觉得,他以后和安笙,只会越来越好。
事实上,也的确越来越好。
安笙除了不说话,哪里都不错,烈骁多撩她几下她就扛不住只能任由他把她吃干抹净。
但还是有区别吧,以前这丫头这事挺主动的,现在基本上是被动,不论啥感觉她都不吭声,比小平安还要乖巧,这让烈骁有一种养了一大一小两个女儿的错觉。
不过烈骁也不着急就是了,日子漫长得很,他有的是时间打动她,让她重新对他说话,让她重新亲近他。
就这样,安笙十九岁这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二十岁那一年的时候,烈骁开始带着安笙出门。
这丫头因着过去那事儿不大爱接近人,所以她都不大出门,烈骁想让她感受到这世界的安全,过年的时候便带着他挨家挨户地串门。
新年本就多饭局,烈骁虽然冷酷,但人脉不差,那些婚礼啊酒席啊连着吃一个月都不够。
安笙起先还抗拒,后来慢慢也就接受了,天天被烈骁带着,到处串门。
时间久了,就发现串门最爽的是小平安,她算是新客,又是个孩子,所以红包这些发得很多,烈骁的朋友都是不差钱的土豪,且没几个有了孩子的,所以一个个逗着小平安然后塞红包。
小平安越长越可爱,大眼睛乌溜溜的,非常清澈沉静,她极少哭闹,也极少……笑,反正不论谁抱她或者谁逗她她都是淡定脸,不过有时候她会很烦,然后她就会满脸嫌弃地看着逗她的无聊大人。
这孩子淡定脸的表情或者嫌弃人的表情简直就表情包,大人们总是被她逗得大笑不止。
总之,这孩子虽然只有七个月大,但其实还挺好玩的,而且颜值也越来越高了,比之出生的时候好了一百倍。
年后,没了酒席,烈骁便带着安笙到圣城玩。
圣城这样的大都市,文化底蕴很厚重,随便找个地方都能呆一整天。
什么博物馆啊、美术馆啊、蜡像馆啊……烈骁随意地带着安笙逛着,让她感受一下圣城的治安,让她不再害怕见生人。
这一天,烈骁带着安笙逛完了市美术馆,然后就去吃午饭。
刚走了一段,却突然,烈骁看到不远处有人卖气球。
他觉得小孩子抓个氢气球挺萌的,便问道:“要买一个么?”
孩子妈安笙异常嫌弃这种弱智的东西,小平安也格外嫌弃这么幼稚的东西。
总之,母女俩都非常嫌弃。
烈骁到觉得挺好,便说:“等着啊,我给你们俩一人买一个。”
说着,就穿过马路去买氢气球了。
安笙抱着闺女转身,背对着烈骁离开的方向,实在不想说和这家伙认识。
这得多幼稚啊,居然让她抓个氢气球在手里。
约莫五分钟,对方都没回来,安笙转头望了过去,便发现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围满了人,有人在一旁焦急地打电话报警。
看那架势,分明是出车祸了。
安笙想到了烈骁……
若是他出事了该怎么办?
她就只有他了?
也就只有他会护着她了?
若是失去了她,他该怎么活下去。
刹那间,安笙泪水决堤,她担心极了,连忙赶了过去,一时间也忍不住,叫道:“烈骁……”
太久没说话的嗓子,没了往日的清脆,反倒是带了丝突兀的生涩和沙哑。
她担忧至极地扒开人群赶了过去,叫道:“骁哥……”
“怎么了?”
拎着两个氢气球给被车撞的行人进行急救的男人看着安笙叫人,诧异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什么,定定地看着安笙,笑了笑,却仍是道:“等一下!”
说着,就继续给躺在地上重伤的行人完成急救。
救护车来得很快,医护人员很快就下来,把被撞的人抬上了救护车。
烈骁给医护人员说了一下大概的注意事项,这才看向安笙。
他的手上和身上,因为急救,染满了血,而他指头上,仍然拴着两个滑稽的氢气球。
安笙却已经顾不得其他,直接扑到烈骁怀里,紧紧……紧紧地靠着他,眼泪“吧嗒”“吧嗒”落下,她可怜兮兮地说:“你不准有事!我就只有你了!”
这是时隔一年多,安笙头一次说话。
烈骁怔了许久,心脏瞬间染上了浓浓的怜惜之情。
小丫头还是那般,傻乎乎地把他当全世界来爱。
或许,不像是以前那样擅长表达,可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在他没有保护好她的时候,仍然接受他的靠近、接受他呆在她身边,这本身就是一种大爱。
烈骁的心底,染上太多太多的感动。
他一把抱紧了安笙,说:“我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好好陪着你的。”
他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把安笙抱紧,融入骨髓一般的紧,但显然,他忘记了他俩中间还有只电灯泡,被压得扁扁的小平安非常不舒服,她也不哭,就“哇哇哇”地干嚎起来。
“噗嗤。”
“噗嗤。”
几乎是同时,烈骁和安笙都笑了开来。
他俩松开,给某只小灯泡喘口气。
小灯泡不被父母当夹心饼干压了,又恢复了淡定脸。
“抱歉,我回来迟了,刚才我买氢气球,对方没有零钱找,我就跑去换了下零钱,回来就看到车祸,我想着尽我所能地帮一下,所以就给对方做了急救,让你担心了,抱歉。”
烈骁非常诚恳地解释了起来。
安笙不屑地冷哼一声。
就你烂好人,别人出个车祸也要帮忙,都不知道我会误会嘛!
烈骁本想摸摸安笙的头,却发现自己满手的血迹,他找了个地方把手上的血液洗了,把一只心形的氢气球给了安笙,另一只则绑在小平安衣服上。
一大一小两个宝贝都拿着氢气球,骁爷觉得非常赞!
而做完这些,烈骁也不和安笙在街上逗留了,直接带着人回了家。
小平安交给奶娘喂奶了,而他则去盥洗室洗澡,洗一下身上的血腥味。
不曾想,安笙居然跟了进来,烈骁正想问她怎么了,她却突然抱住他,擒住他的唇,吻了起来。
烈骁一怔,安笙却吻得愈发粗野疯狂地吻了起来,是那种热烈的充满情1欲的吻。
烈骁被吻得很想要,他也没打算忍耐,搂着安笙发狠一般亲了回去。
天知道……
烈骁此刻是多么的激动和狂喜。
隔了一年多,他家小丫头重新开始撩自己,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对他重新打开了心扉。
粗暴地扯了她的衣服,打开她的腿……
热水淅淅沥沥冲刷着,烈骁把小丫头抵在瓷砖上,发狂一般弄着。
这无疑是一场疯狂的****,全程烈骁都不加克制的粗鲁和急切,但感觉依然好到爆,事实上,忍耐了太久的两人,的的确确需要一场疯狂的****来揭过过去那疼痛的肮脏的堕落的一夜。
等一切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安笙已经倦了,烈骁把把洗刷好擦干了放在床上,而他在躺在旁边亲吻着她。
安笙靠在男人怀里,好半晌,才说:“骁哥,你知道吗?我其实骗了你。”
被重新叫“骁哥”,烈骁心底满满都是激动和幸福,至于其他的,骗还是不被骗的,他是真的无所谓。
烈骁道:“我以前也隐隐察觉到过,后来你的母亲言欢其实也跟我说过这事,但是,笙笙,我不在乎我们是怎么开始的,我只在乎我们的感觉,哪怕起初你是靠着催眠术让我对你好,但后来,不是没有催眠术了么,你是真心实意地跟着我,我也是真心实意待你。而且重逢之后,不是嘛?”
安笙,在那次的地下基地回忆起过去,包括痛苦,也包括幸福。
在第一次被虐待过后,是千羽组织救了她,那时候的她,为了变强,跟着风羽学了催眠术。
接近烈骁,是她加入千羽组织的任务,也是为了保命的手段,她催眠了烈骁,让他喜欢自己,宠爱自己。
但是,怎么说吧,烈骁这人实在太彪悍了,催眠术最初有用,但慢慢他察觉之后就没用了,那时候的安笙只能临场发挥,靠着演技欺骗着她。
可他对她是真的好,哪怕燃起过欲望,却也自行镇压了下去。
他护着她、宠着她、教导她做人的道理,他从未曾伤害过她,哪怕她那时候已经想好好抓紧他纯心色1诱。
那时候的安笙,其实是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们深爱着彼此,最脆弱的时候,可跟在烈骁身边,她却觉得安稳和幸福,她喜欢依偎在他怀里睡觉,喜欢他陪着她做任何事情,她曾经想过就这么过一辈子也可以……
只是,后来的一切,就像是噩梦一般。
哪怕被催眠了,她心底也有一种缺失感,好像冥冥之中在寻觅着什么似的,直到……他重逢了烈骁。
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就算是现在的安笙也有的。
是的,她爱烈骁,从小就爱。
可一年半之前,她被陆明澜虐待,她的记忆恢复,她只觉得她的人生彻底毁掉了,她看着烈骁理也不理她转身离开她痛不欲生,她知道她完蛋了,被其他男人那样对待,不仅她自己嫌弃自己,就连骁爷也嫌弃自己了,那么肮脏的自己……
她觉得活着太痛苦,却又被叶温衡派人守着,根本无法死掉。
她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直到烈骁重新回来,她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她想或许烈骁对她还是有一丁点感觉的,可烈骁的淡漠却再度刺伤着她,说实话,她甚至已经放弃对烈骁的爱了。
然后,她生下了小平安,身为母亲的责任让她护着小平安。
也或许是身为父亲的责任吧,居然让烈骁重新开始照顾她,也重新开始……****,甚至重新开始……生活。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是,当她意识到烈骁可能出车祸了刹那,那种本能的爱,让她去追寻他,也让她无与伦比地明白,此生,她非他不可。
所以,就算他嫌弃背叛了他的她,她也决定抓牢他,谁叫她这辈子只有他呢!
可当烈骁说“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们深爱着彼此”的时候,她突然有些懵了,这家伙不是一直那么高冷的嘛,她发生那样的事情,他愣是大半年没看她一眼,直到她即将生小孩,他才来找她。
说实话,安笙觉得吧,若不是她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指不定烈骁已经不要她了。
所以,她不解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烈骁叹息一声,然后紧紧……紧紧地把安笙抱在自己怀里,说:“对不起,笙笙,我没有保护好你!”
本来,他就是守护她的盾牌,是为她而战的剑,可他来迟了,让她陷入那样的痛苦之中。
烈骁,其实看到那一幕之后,甚至是多年之前,就对安笙怀有浓浓的歉疚和自责。
安笙却惊呆了,她完全没想到,当她不敢靠近的时候,他也不敢靠近,因为……觉得对不起她。
她连忙问道:“在基地的时候,你扭头就走,什么意思?”
烈骁知道这其实已经碰上安笙的伤口了。
怎么说吧,这丫头,平日里的做派就是各种坦率,这家伙连床上爽不爽都会和你仔细探讨,如今,她能主动和他提及那次的事情,那就意味着或许过去真的能揭过了。
他是真的希望他的宝贝小丫头不要沉溺于痛苦之中,他只希望她过得开心快乐。
于是,他吻了吻她的唇,说:“我承认不去陪着你是我不对,可按照我们的行动计划,后边你的母亲言欢会进来,我把你交给言欢照顾了。而我,则去追杀陆明澜了,你知道我的体质多么古怪,但他是我的加强版,他几乎是不死之身,而那次精心策划的行动,其实是最好的暗杀他的时机。我把他赶入森林,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彻底杀了他。”
森林……
夏国冬天的森林。
那是冰雪覆盖、每天都零下几十度的恶寒世界。
而烈骁,就在那种极端恶劣的环境里战斗了一整个月。
考虑到陆明澜那令她战栗的气场,那绝对是一场艰难的战斗,烈骁极有可能受了重伤。
她连忙问道:“你受伤了。”
烈骁“嗯”了一声:“很重,养了近半年才好。”
以烈骁的体质都需要养半年的伤,那是多么可怕多么严重的伤,安笙光想想就心疼极了,她又是感动又是觉得不值。
她气愤地埋怨了一句:“笨死了,就不知道用其他办法嘛!”
烈骁道:“那是唯一的办法,我不可能多带人,多带人也是死,甚至有可能被陆明澜抓到当人质,甚至是吃下去当食物,那个变态,什么都做得出来。”
安笙眼泪已经沿着脸庞滑落:“可你也可能会输的?”
烈骁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能除掉陆明澜这个头号敌人,安笙这辈子才能安安稳稳的,他不觉得他有做错:“所以需要周密的计划和精心准备啊,我们分析了很久才制定这样的作战计划的,已经确保万无一失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安笙却哭得愈发厉害了。
她突然意识到,烈骁从未在乎过她是不是干净,是不是处女,他在乎的只是她而已,她疼,他更疼,所以才会拼着命去给她报仇……
她怎么忘了呢,她怎么能忘了呢……
不然,就不会近一年的时间里都不和烈骁说一句话了。
她抽了抽鼻子,道:“以后这种计划该告诉我。”
“那时候你在基地里,根本不可能告诉你。”
烈骁说,然后去吻安笙的泪水,然后拍着她的背部,哄她:“笙笙,别怕,都过去了,不是嘛,那些该死的都死了,那些痛苦的都翻篇了,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的。”
安笙却仍是哭:“你笨死了。”
烈骁完全莫名其妙。
安笙说:“能杀死我的只有你啊,烈骁。”
烈骁怔住,然后愈发紧紧地抱住安笙,紧接着,发疯一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安笙,她在意的,从不是被人虐待。
因为这能够伤害到她的身体,却伤害不了她的灵魂,她不会死,她会坚强地活下去。
但是,他转身背对着她,将她抛弃在那个基地里,让她以为自己被抛弃,才是最大的罪,也是安笙最大的痛苦。
她以为,他不要她了。
安笙被烈骁抱在怀里,哭了许久,那些害怕、那些不安、那些惶恐,都随着泪水流干。
然后她又开始笑。
她的烈骁,什么时候让她失望过。
哪怕背对着她,也不是因为抛弃,而是为了更好的守护。
她吻他的唇,最后想要确定什么:“你还是爱我的对嘛!”
烈骁笑得宠溺极了:“傻瓜,我除了爱你,还能爱谁?”
的确是个小傻瓜,竟因为他没有上前抱她一下就伤心了这么久。
那些伤害和痛苦,不过是因为他没护好她罢了,为什么要因此害怕。
安笙微笑,然后命令道:“说你爱我,说一百次。”
“一百次怎么够,罚我说一万次吧,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抱着她,字字清晰地说着深爱的话。
安笙听着那句最简单最恶俗也最经典的情话,心底的那些恐惧,随风消散。
只要有烈骁的爱,她就不会孤单了。
而烈骁,是如此……如此爱她。
烈骁花了许久,才说完了一万次的“我爱你”,安笙也认认真真地听着,牢牢记住这份爱。
最后,烈骁抱紧安笙,说:“笙笙,我不仅说了一万次的我爱你,我还会用我的一生证明我爱你。”
这个只知道依恋着自己的笨蛋,值得烈骁用一生去爱。
“好。”
安笙应道,微笑着望向烈骁。
此生,最幸运的事,是遇见烈骁。
此生,最开心的事,是遇见烈骁。
此生,最幸福的事,是遇见烈骁。
此生,我做过的所有好的事情,都和烈骁有关。
安笙爱烈骁,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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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其实按照一般的套路,该写婚礼的,感觉所有美好的故事结局都是婚礼,但我不想写,我只想写他们深刻的爱,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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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下个世界,我们还能相逢。
迟早
2017年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