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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得秘籍后,感恩救主回到了荣亲王府,依照在吉普赛人那儿学到的邪术,在荣亲王府风水眼上种下了一棵腊梅树,那腊梅开的越是茂盛,则王府的王气越重,老王爷的寿命越长。
其实刚才二娃子酒桌上讲起的那个段子并不完整,红绢门蓝三姐岂是一般人寿宴能请得动的?越是达官贵人她就越不愿沾边。之所以被答应了去王府道贺也是因为这偷取她本门秘籍的小太监藏身于此。
剩下的部分,跟二娃子讲述的基本一致,只是世人皆不知老王爷是因何而死。老王爷是死于你太爷爷罗辉之手啊,老帮主去给荣亲王拜寿是受了盗门吴功耀的暗中指使,那荣亲王勾结洋鬼子,贩卖大烟无恶不作,老百姓早就恨透了他!
老帮主趁着众人都把心思放在蓝三姐身上之机,已经暗中潜入了那红绢布中用西洋人的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偷偷注射进了他的体内。他自然一个月后就一命呜呼了。
另外,那棵腊梅树下其实是一个鼠洞,鼠洞中一共养着三只吉普赛灰毛大耗子,这大耗子通人气,都活了上百年了。荣亲王死后,它们依旧穴居于此,可能后来从家人搬来后见过它们。
“前辈,这些您是怎么知道的?”无双问他。
老花子说,这些都是罗辉亲口所言绝不会有错,蓝三姐来时刚好赶上那小太监不在王府中,故而逃过了此劫。没想到世间桑海桑田,这小太监竟然活到了今日,想来定是运用了那邪恶的盗香术。
“盗香真有那么邪乎?难道他已然长生不老?”罗花子问。
“帮主,无双小爷,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你们切记日后避免与他有直接冲突,那盗香术是江湖的禁忌,邪恶之处就好似葵花宝典一样,他既练了,便再不是活人了。”
老花子太虚弱了,说完这些已经油尽灯枯,他靠在床上眼神涣散,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手想再摸摸罗花子的脸蛋,也许小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稀罕他的,可最终那双大手还是垂了下去。
“罗兄,节哀。”无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
“兄弟,你知道嘛?鬼脚老乞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没读过一天的书,他就教我写字算数,帮中的兄弟们不服我,都是他在背后扶持着我,外边有什么麻烦了,也都是他为我扛着。没有他老人家哪有我罗花子今日啊?”罗花子伸手亲自为老花子合上了不瞑之目感慨道。
“彩蝶,三姥爷,去给鬼脚老乞置办一幅上好的棺木吧,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了。”
“罗兄,你那边还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嘛?”无双问。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罗花子愤愤怒道。
“这事恐怕咱们还得从长计议,这样吧,你们花子帮办白事有你们自己的规矩,我就不便搀和了,我让手下先送你们回去好吗?”无双令从赤虎等人抬着鬼脚老乞的尸首陪罗花子离开。
“彩蝶,你来一下。”无双把彩蝶叫到了灰仙堂中。
无双盘腿坐在灰仙堂子里的蒲团上闭着眼睛表情肃穆,吓的蓝彩蝶以为是自己犯了啥错误呢,这位少主平时别看嘻嘻哈哈,但对她却是相当严厉。她赶紧把小金花也一起叫了过来,有金花在恐怕就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无双也不好意思斥责她。
“我……我发誓,我就是今天早上把你早餐里的鸡蛋偷吃了。”她不打自招。
“咯咯……”小金花忍不住笑了出来。
“金花,你出去!我有话要单独问彩蝶。”无双的语气很生硬,她很少这么跟金花说话。听语气就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蓝彩蝶直冲金花打眼色让她千万别出去,可谁让她平时与小金花争风吃醋,金花巴不得她被无双骂的狗血淋头。
门关上了,灰仙堂中鸦雀无声,气氛及其沉闷。蓝彩蝶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她心道,完了,难道小爷已经知道了……
“那个……小爷,你抽烟嘛?”蓝彩蝶主动给无双递上一根烟。
无双转过头来用极其阴毒的目光瞪着她,看的蓝彩蝶后怕不已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不敢靠近。
“你是谁?”无双突然开口问她道。
“我?小爷,你糊涂了?我是彩蝶呀,蓝彩蝶呀?你忘了吗?是你在靖宇县把我捡回来的呀?”
“我知道你是蓝彩蝶!我是问你,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蓝彩蝶,别在我面前扯谎!你根本不是红绢门真传!”无双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她逼问道。
“没……真的没有!我就是红绢门后人啊,我的先祖就是蓝三姐!小爷,你今天怎么了?”蓝彩蝶低着头不敢直视无双的眼睛。
“鬼脚老乞知道的竟然比你还多?我问你,你是不是会盗香?为什么那本古籍已经失传,你竟然还知道盗香之法?”要不是这次碰到了灰老大,无双也不会怀疑蓝彩蝶的身份。
蓝彩蝶看着平日都喜欢涂抹那些名牌化妆品,可她身上一直有一股清香淡雅的气味,那气味绝对不是化妆品,更像是从某种花瓣中盗取的香味。而且,红绢门的盗香古籍已经丢失多年,并且连鬼脚老乞都知道这本书落在了灰老大手中,蓝彩蝶作为红绢门后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却从没有提过要去寻找本门的失传秘籍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这不古怪嘛?
如果换做无双,佟四喜偷了千机诡盗,无双都得豁出命去也得把盗门古典夺回来。越想越可疑,全中国13亿人口哪有那么巧合就遇上的?那靖宇县本是鸟不拉屎的小地方,蓝彩蝶就算是北上寻找盗门后裔肯定也是直接去长春,为什么饶了那么大弯路去靖宇找他?
无双从衣襟里掏出了枪,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曾经与自己生死相随的好妹妹,那个对自己痴心一片的可人儿呆作当场,愣愣地看着枪口和自己誓死效忠的少主,他好陌生,突然变的好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