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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一脸为难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陈总,你看这样,要不等我家少爷回来,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他,您们来过。”福伯让其他佣人招呼着。
“福伯,您也是严家的老人了,也知道我们要不是有紧急的事情,也不至于到奕风家里来等着他,不是?”陈总面色淡然,显然没准备退让。
福伯面有难色,可也不便多说,私下给严奕风打了电话。
严奕风冷着脸,怎么都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不死心。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宁清一喝了口他递上来的小米粥,瞧着他神色不对,担心的问了句。
“没事,来,张嘴。”男人笑笑,一脸的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将家里的那帮董事放在眼里。
宁清一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可男人脸上面无表情,倒是看不出真假。
她总感觉这人有事瞒着自己,可要是真有事,某人也太沉得住气了。
严奕风神色一直淡淡的,给她喂完了早餐,又带着她在医院楼下的小院子里晃悠了一圈,之后回到病房坐下,那架势看着,也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宁清一忍不住,再次追问了句:“你确定要在我这呆着?”
男人头也不抬,骨节分明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瞧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这才刚来,就准备开始赶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清一嘟着小嘴,也不吭声了。
其实,她心里惦记着事,想要去找下萧骅的,可若是让这男人知道了,只怕是不会同意的。
他不走,她就压根走不了。
严奕风一脸的气定神闲,不过坐下没多久,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他的脸色,一点点的下沉,隐隐的透着不悦。
终于,他合上电脑起身,向着她走了两步:“我还有点事,中午的时候再过来,自己乖乖呆着,要是无聊就去找程煜那位玩。”
“嗯,我知道,你安心去吧。”宁清一乖巧的点点头,心里却嘀咕,赶紧去吧,他走了,她才好走。
严奕风不放心的再三叮嘱,三步一回头的看着,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几乎是他一走,宁清一就从床上下来,趴在窗口,看着男人帅气的身影从大楼门口走了出去。
她连忙小跑过去将门给反锁上,之后有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换上。
严大少沉着脸,匆匆赶回家,丝毫不理会那些董事一张张耷拉下来的老脸,气定神闲地扫视了一眼。
“这大过年的,各位不在家里颐养天年的,跑我这小窝,是不是本末倒置了?”他轻呵了声,眸中的笑意寒光乍现。
“贤侄啊,你也别怪我们这些老的找事,可你看看,如今已不是你和严太太的家事了,已经上升到是严氏和宁氏在同行之间的一次商业竞争,而外面的风言风语传的,我想也不用我再给你转述一遍了吧?”陈总目光幽幽,说着还不忘挑眉,哂笑着看着他。
严奕风目光冷冽,眉梢微微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也说了,是风言风语,这都信?”
“我们不信,可不代表其他人不信,你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总不至于哪天,严氏都要改姓宁了,我们这些老人还都被蒙在鼓里吧。”
“正是。”
“是啊。”
底下,是一片的附和声。
严奕风凌厉的视线缓缓掠过每一个人,冰冷的眼眸掺杂着利剑,直直的射了出去。
“我们也知道,这事确实是难为你了,一边是自己的岳父大人,还有身边枕边人,一边是一手创办起来的严氏,手心手背的,都是肉,确实为难,所以我已经和在座的董事都商量了一下,这段期间,公司所有的决策,都经由董事会决议。”
严奕风倏地一凛,幽幽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似笑非笑。
他哪里会不知道,这是间接的架空了自己的权利。
“我还不至于昏庸成这样,严氏的利益不至于不管,这事没什么好商量的。”严奕风起身,就要走。
“奕风,你若是执意这样,那我们只能启用董事会弹劾决议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这些董事,不给你面子。”陈总同时起身,双手撑在桌面,眸中满是算计。
严奕风离去的脚步一顿,冷冷的目光盯着他,嗤笑了声:“严氏还不至于需要靠一个两个订单存活,你们这么紧张,到底又是图的什么?”
陈总的脸上,瞬间有丝龟裂,挂不住的笑意略显尴尬。
“福伯,还不送送。”他轻哼了声,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丝毫没有忌惮。
而另一边,宁清一偷偷溜出了医院,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萧骅的别墅。
她一下车,看着紧闭的铁门,直接按门铃。
管家很快便出来了,神色平静,似乎并不意外。
“萧骅人呢?”宁清一在铁门只开了一个口子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跻身进去,急急地往前走。
管家跟在身后,看着她轻车熟路的样子,也不阻拦:“宁小姐,少爷依旧在书房等着您。”
她回头,点点头,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这才侧身,示意他上前:“请管家领路。”
管家笑笑,依旧领着她到门口,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宁清一推门而入,根本就没有敲门。
萧骅缓缓抬眸,倨傲的身形沐浴在阳光下,透着一抹金辉般的绚烂。
他看着怒意盎然的宁清一,嘴角微微上扬。
“萧骅,你到底想要什么?”她几步走到他面前,两人间横着一张书桌,盛气凌人。
萧骅刚斜倚在书桌边缘,面向着窗外,这会才缓缓转身,看着她一脸的怒意,不禁挑眉:“那么生气做什么?”
他轻笑着,利落的将早就温好的花茶递给她:“先喝口水润润喉,才有力气骂人。”
宁清一红唇紧抿,下颚紧紧绷着,俨然是一脸的怒意。
可他越是云淡风轻,她越是无从下手。
她目光冷然,虽然不情愿,可还是缓缓接过。
萧骅看着,不禁轻笑,眸中的神色,令人难懂。
“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午餐,要不一会一块吃点?”他磁性的嗓音淡淡开口,宛若低沉的琴声,可偏偏,有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