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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事,再说我都已经处理了,不信我把姜修叫进来,你自己问?”严奕风黑眸幽幽,说的好似就是那么一回事一样。
“真的?”宁清一狐疑地歪着脑袋,他的性子,她多少还是了解的,有事都会说没事。
“真的。”男人笃定地点头,随即起身,作势就要叫姜修进来,“我去给你把姜修叫进来,你问了才安心。”
“行了,他是你的人,还不是跟着你说谎。”宁清一拉着他的手坐下。
她抿着红唇,依旧有些担心:“这次怎么好端端的,会出这样的事?”
她不是第一天混迹商场了,这种竞争司空见惯,即便是真的存在恶性竞争都是极有可能的。
可很显然,媒体将这次的事件,无限放大。
“要不,等过了年,我还是让我爸负责吧,反正在这块,宁氏确实不擅长,只是走个过场。”她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眸,真诚无比的开口。
“不用,严氏和宁氏都是南溪主要的几个企业,又是同行,总不至于在以后,每次遇到竞争都避让,这样的话,久而久之,怕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宁清一垂着眼眸,细细琢磨着,心里明白他说的再理,可总觉着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操纵着,不然怎么会突然出来这些。
毕竟,这个会议是在半个月前开的,当时的确张琪开口让她留下来了,可纯属是因为私交。
“好了,不准多想,伤口还疼不疼,有没有按时上药?”男人薄唇微微勾起,大掌拉着她的小手,看着上面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腕,心疼的不得了。
“嗯,昕儿给我看过了,说没什么大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把伤口激光处理了,应该不会留下太过明显的伤疤。”
严奕风点点头,可还是沉了脸呵斥;“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还有,萧骅这人太危险,没有我在场,别擅自去招惹人家。”
他之所以之前那么生气,也是因为她不听话,擅作主张去见了萧骅。
宁清一垂着的眼眸轻轻颤了颤,长长的睫毛遮去她眸中的心虚。
她不由想到萧骅提出来的条件,让自己离开严奕风,莫名的,她突然觉着这件事,和他有关。
“听见我说的没有?”男人见着她不吱声,又追问了一遍。
她恍然愣了愣,敷衍的应了声。
严大少瞧着,真是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而宁清一心里则琢磨着,是不是想办法再出去找一下萧骅。
另一边,安妮听说严奕风来了,自然是要下床过来。
严岚恰好在家里熬了点鸡汤过来,看着她要下床,忙走了过来:“好好的给我躺着,怎么就起来了呢?”
“伯母,我听说奕风来了,他一定是在怪我,所以才会连看都没来看我。”安妮目光哀戚,眸中蓄满了泪水,那要掉不掉的模样,看着更让人心疼。
严岚神色微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了,那也要躺着休息,没几天你就出院了,到时过年了一大家子聚着,你还担心见不着人家?”严岚说着,双手揽着她的肩膀,扶着她躺好。
“伯母,我想去看看一一,这事她也受伤了,再多说也是平添矛盾,我想……”
“想什么想,你有心,人家可未必领你的情,好好养伤。”严岚一听这就来气,原本她好不容易将人从医院给接了回来,这才几天,就被宁清一给弄得又住进了医院。
可平日里那么精明的严岚,竟然没有觉察到,她第一次见到安妮的时候,那瑟瑟发抖的模样,连说话都不完整,更似见着人都怕,可现在,不但不怕人了,说话还这么流利,条理也非常清晰,根本就不像是个有问题的人。
严岚这是典型的关心则乱。
她亲自将鸡汤盛出来,喂给她:“来,尝尝伯母的手艺,喝了对身体好。”
“谢谢伯母,真好喝。”
安妮垂着眼眸,眸中划过一道冷意,琢磨着之后要怎么挑拨。
这一次,显然严岚不会因此而加深对宁清一的厌恶,不然以她的脾性,早就冲进宁清一的病房,找人理论了,不可能一直在自己这边照顾着。
其实,严岚现在,倒是没那么希望安妮做自己的儿媳了,经过苏筱芸对自己的态度,她也算明白了,她再喜欢都抵不上儿子的一颗心,所以,她不打算再管了。
现在,她只是觉着对安妮有所愧疚,尽可能的弥补弥补。
萧家别墅,沉寂在一片日光中,明明霞光耀目,可偏偏,有种莫名的阴冷感。
偌大的别墅内,只有一个声音。
“今日有知情人士爆料,严少和严太太共同竞争的南溪市项目上,严少因对娇妻宠之入骨,竟不顾自己严氏总裁的身份,更罔顾严氏自身利益……”
萧骅嘴角邪魅勾起,似乎对于这样的效果还算满意,伸手拿起遥控板,将电视给关了。
他起身,目光悠远,看着远处的山屏,眸中闪过一抹算计的精芒。
“少爷,要不要去医院?”管家深知自家少爷的心思,这才斗胆上前询问。
“不,她会来的。”萧骅邪魅一笑,他有的是时间等。
他眸光冷冽,缓缓转眸:“你亲自去走一趟,联系一下感情。”
萧骅将一份严氏董事的名单,递给管家。
“少爷这是要……”管家看着那上面的名单,心里自然明了,这是要继续让董事会给严奕风施压啊。
“他严奕风再能耐,也不可能不顾董事会那些老顽固的意见,你只需要将这些照片发给对方,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好,我明白。”
管家拿着资料,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关上门,管家不由对着紧闭的书房门轻叹了声,这个年,只怕是要过的谁都不太平了。
第二天,几乎是一大早,宝石公馆的门口,就被严氏的董事给踏破了。
福伯看着公司的董事,赶忙让人招待:“各位,我们少爷刚去的医院,一时半会怕是赶不回来。”
“那我们就等。”
“对,我们等。”
很显然,所有的人,似乎都以那陈总为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