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so,最快更新呆萌娇妻:严少,你被潜了 !
“是不是现在有什么婚前恐惧症的?”严奕风突然抬眸,正了正神色。
姜修实在是觉着自家总裁的脑洞有些大,要是有婚前恐惧症,那也是在和他领证前,好么?
现在,这证都领了大半年了,他家总裁要是速度一点,连孩子都快蹦出来打酱油了,哪来那么多的婚前恐惧。
姜修站着,抿着唇没有说,只是讪讪的摸摸鼻子。
严奕风自己琢磨着都觉着好笑,他什么时候信这些了。
他揉揉自己的眉心,胡乱的对着他摆摆手;“算了,你忙去吧。”
只是,他又忍不住的想那天试礼服的时候,小东西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又吩咐了句:“你去查下,那天在店里,她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事。”
严奕风心里猜测着,是不是何雅言或者苏子濯找过她,说了什么。
只是,当姜修将调查结果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有心,安小姐当天在那试了套婚纱,似乎还和少夫人遇到聊了会。”
姜修看着自家总裁的脸色,一点点的往下沉,忍不住摇头,这似乎是年少时惹下的风流债啊。
严奕风心头莫名的开始发沉,他抬头瞥了姜修一眼,抿着唇犹豫了会,开口:“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在意一些子虚乌有的事?”
他想到小东西那天缠着他,问他为什么和安妮分开的。
男人的脸色,再次阴沉的骇人。
“严少,这好像不是什么子虚乌有的事。”姜修不怕死的补充了句,惹来的是某人的冷眼。
他挑眉,嘴角斜斜一扯,反正又不是他惹出来的,爱莫能助。
严大少看着,思忖了片刻,抓起车钥匙走了出去。
姜修看着,笑笑,这是准备回去负荆请罪去了?
宁清一在家就一个人胡思乱想,索性约了李昕儿出来。
李昕儿几乎是风风火火的赶来的,看着她坐在茶餐厅里,开口就抱怨:“什么事啊,我正准备攻克某人呢,你一个电话,什么都白费了。”
“还说我重色轻友,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宁清一笑得一脸狡黠,像极了小狐狸。
“我那是……”李昕儿话说到一般,生生的给停住了。
她抿着小嘴不说话了,而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她:“你这是正宫娘娘被打入冷宫了?”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宁清一拿起一颗樱桃,对着她砸了过去。
只是,武器太小,没什么威慑力。
李昕儿笑着接下,还一口往嘴里塞,吐了果壳:“你那样子,看着像是好的吗?”
她恨铁不成钢的睨了宁清一一眼,拿起她的果汁,直接喝了两口:“你就这么点出息,一个小明星,居然都拿不下,被她捷足先登,严太太的名号,是摆设吗?”
宁清一脸色微微发白,小手在桌下用力的扣紧,指尖嵌进了掌心,她都感觉没心口那么疼。
李昕儿大大咧咧惯了,所以说话没个把门的,这会看着她的神色不太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有些无措的看着她:“宝贝,该不是真的安妮把你老公给睡了吗?”
她大胆的猜测,说完,自己都觉着有些荒唐,用力的摇摇头:“不是,我胡说的,你男人那定力,不用试都看得出来,没那么容易上钩的。”
“昕儿……”宁清一听着她念叨了一会,才出声阻止。
李昕儿双手倏地捂住自己的嘴,一双大眼无辜的睁大着,她表示不说话了。
“如果,一个男的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中,解救你与水深火热,又二话不说的跟你领证,婚后还一直对你宠爱有加,你说,这是为什么?”
宁清一这些天想了很多,总是有些想不明白。
如果这个人,是苏子濯,或许她还可以归结为小时候的那段感情,毕竟小时候他就总是在自己被欺负的时候,帮她,保护她。
可是,小时候的感情,终究做不得准,长大后,还不是说变就变。
她神色有些伤感,偏头看着窗外,却恰好看到对面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苏子濯的专访。
最近,他和何雅言的婚事一拖再拖,媒体方面自然是嗅到了有价值的新闻点。
李昕儿点了茶点,很快送了上来,今天中午她都没吃,那臭男人居然假公济私,给了她一堆的资料。
她咬了口港式茶点,抬头看着她有些走神,不由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一个不小心,直接给咽着了。
这是,念念不忘初恋?
李昕儿用力的咽下,随后又喝了好几口水,才将点心给压下去。
“其实,那会还真觉着苏子濯对你不错,虽然没什么钱,可是真的上心,什么都依着你,打工挣的钱,一发工资想到的绝对都是你。”李昕儿即便是这次回来,看到那么多的新闻报导后,她还是觉着,她的宝贝是不是一时气愤冲动的,为了报复苏子濯,才将自己嫁给别人的。
不过,后来看着两人感情不错,才发现不是。
“这都过去多久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宁清一眉头一动,收回视线,有些无力。
“那你说,你现在盯着人家的专访看,又是做什么?”李昕儿神秘一笑,好奇宝宝似得将脑袋探了过来。
“昕儿,你还记得我小时侯被欺负的事吗?”
“当然,你说是苏子濯救得你,后来他一直保护着你,直到他搬家,才断的联系。”李昕儿其实一直挺奇怪的,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后来两人真的在一起之后,又闹着要分。
“那时候其实还挺小的,我印象不是很清晰的,有时候脑子里总觉着他好像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人家现在可是国际明星,能和小时候毛都没长齐比?”李昕儿拿着勺子就在她脑袋上一敲。
“你说话能不这样直接吗?”宁清一有些受不了她,她真不知道,难道是学医的,所以说话都这么直白吗?
“我这叫话糙理不糙。”李昕儿没有半点害羞之意,反倒是一脸的坦然。
反正,她的话,就是这么个意思,意思能领会就行了,在意这话怎么说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