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so,最快更新呆萌娇妻:严少,你被潜了 !
他近乎疯狂的抱着怀里的人儿,薄唇一点点下移,身子发烫的厉害,指尖更是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猝不及防间,他猛然抬起脑袋,幽深的黑眸迸射出一道寒光,危险的眯起,睇着怀里的女人。
“怎么是你?”他喑哑着嗓音,寒气逼人。
苏子濯只觉着这会酒精上脑,毫不带半分怜惜的一把扣住她的脖子:“何雅言,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她小脸蓦的煞白,双手用力的掰着他的手臂,无力的扯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喊不出口。
男人眸光凶残,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个洞来。
她以为他不知道吗,她背着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以前,是为了让宁清一对他死心,所以他才会睁只眼闭只眼,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那些惯用的手腕还是没变。
“滚!”他低吼,近乎粗暴的将她拽了下去。
苏子濯额头青筋凸起,手背扶着沙发,有些费劲的起身,甚至看都没看跌倒在地的何雅言一眼,踉跄着脚步往酒吧门口走去。
酒吧里,喧声依旧,因而也没有谁发现角落里的这一幕。
何雅言倒下去的时候,后背磕在茶几的角上,钻心的疼,而且还不小心碰倒了酒瓶,玻璃碎片撒了一地,她手撑下去的时候,那玻璃碎片直接扎进了掌心。
可这些疼痛,远远不及他带给自己的。
她不由红了眼,泪水在眼眶内打转,视线模糊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
她只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她有什么错?
她渐渐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手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掌心还在流血,可她却不管不顾。
等到何雅言拖着伤痛的身子出去的时候,马路上已经没有了苏子濯的身影。
她不免有些着急,打电话给简溪,深怕被媒体拍到刚才的一幕,之后她有去了他的公寓,可是依旧没有他的人。
她就这么在半夜里,找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何雅言几乎去了她能想到的所有地方,她不由有些疲惫,最后猛地记起来,她大概是知道他去了哪。
她又开车去了宁家,虽然那宅子一片漆黑,显然一家人都已经睡了,可她就是知道,那个男人就在附近。
哪怕不愿承认,可这里有太多他和宁清一的回忆,甚至,两人的分手,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小河边。
小河边?
何雅言眸光微闪,将车子停在一旁,脚步不由朝着哪里飞快的走了过去。
渐渐的,她的脚步开始放缓,最后停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那抹身影。
她不由冷笑,早该想到的。
她走近,在他身边站定,双手扶着河边的扶手,与他并肩而立。
“怎么样,处心积虑的想要借助媒体也要将她夺回来,可最后却发现,她已经不爱你了,这感觉是不是很煎熬?”何雅言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可以残忍的去戳他的伤口,明知道那是他不能碰的,她却固执的想要让他更痛。
何雅言嘴角的嘲弄不由更深了,她本来不想说的,可就在刚才,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那么的落寞忧伤,可那份伤感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骄傲如她,自然无法忍受。
她突然觉着,手上的伤也开始隐隐作痛,可她不在乎,还不禁五指缓缓收紧,一点点握紧,神色有些漠然,仿佛痛的根本就不是自己。
她这么折磨自己,只是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
“苏子濯,你觉着你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她冷冷的开口,目光有些阴柔的直视着前方。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在那个位置,他开口跟宁清一说的分手,那天,她就躲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
当时,她的心里是窃喜的,有种苏子濯终于是她的了的感觉,很兴奋,那种抑制不住的欣喜。
此刻,她明显感受到,身边的男人身子颤了颤,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她知道,他在隐忍着什么,更害怕着什么。
何雅言轻哼了声,眼眸中的阴冷之意更深了:“苏子濯,你清醒些吧,你后悔了又能怎样,她不爱你了,她不爱你了!”
最后,情绪失控的人还有她,她忍不住低吼,用力的掰过男人的肩膀。
何雅言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口,此刻这么扣着他的肩膀,有些费劲,可她却倔强的扣着,用力的垫着脚尖,恨不得将他吼醒。
“你清醒点吧,她不爱你,不爱你,宁清一再也不爱你了!”
“你闭嘴!”苏子濯的眼眸一点点变冷,随后宛若噬血般冷凝的锁视着她,恨不得将她丢进这冰冷的河里。
何雅言不禁被他的眼神所震慑,心头猛地一颤,扣着他肩膀的手不由松开,整个身子向后退了两步,险险的稳住。
他眸色微变,突然变得有些凶狠,森冷的注视着她,一步步逼近,俊逸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嗜血残佞。
她不由得心跳加快,那种害怕好似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一句都说不出口。
她只是无助的向后退,他向前一步,她就踉跄着后退一步,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
“何雅言,不要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到时别怪我不念这几年的旧情。”他出言警告,冰冷的眸子好似一道利剑,划破她的心口。
不知为何,她突然间就不怕他了,僵硬的小脸,笑意一点点的晕开。
“苏子濯,你这样,是被人说中了,恼羞成怒的吗?”她的声音,刻意的放柔,听着更是悦耳,宛如情人间的轻语。
她不再后退,反而大胆的向前迈了一步,柔弱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胸口,轻轻的抚着,微微仰着脑袋,毫不避讳的迎视上他的黑眸:“其实,你也不过是个可怜虫,一心想要得到的女人,此刻却躺在别人的怀里,而你,终究只能是我的。”
何雅言像是宣誓主权一样,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薄唇用力一咬。
他不是不爱自己吗,他不是厌弃她吗,那她就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苏子濯黑眸陡然一凛,愤怒的将她推到在地,近乎残忍的开口;“你以为你是谁,这辈子,我都不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