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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的近，只需要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就能清晰的看到彼此眼底的感情。
但是乔芷始终不敢抬起头，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的盯着此刻的顾安年发呆，或者暴露一点自己内心的感情。
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似乎也有些不真实。
两人的距离不得不让人以为女孩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密无间的跳着令人最惊艳的舞姿。
顾安年是低着头的，他的手是不紧不松的搂着她的腰，细而柔软。鼻尖若有若无的味道她身上的香味，是她身上一贯有的味道，熟悉而令他想亲近的味道。
男子身材欣长，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女孩身材苗条，一身红色抹胸长裙。
黑色和红色完美的搭配。
随着钢琴声的节奏，每个动作都是令人出乎意料。舞步轻快，每个下腰旋转和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在他们做起来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理所当然。
就好像他们曾经跳过许多场舞一样。
渐渐的周围的人都停了下来，退后几步，将他们围了一个圈。都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他们。
角落处的栖左和曲泽看到这边，眼中带笑的对视一眼，但是眼里却不由得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栖左喝了一口酒，眼睛就向顾安年那个方向看去，对着身边的曲泽说：“你有没有发现，安年有点不太对劲？”
刚才在这里坐着的时候，他就看到顾安年眉头一皱，但是很快就舒展开了。他也并没有去多在意，但是现在即使距离有点远，他依旧觉得顾安年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色比起刚才有些苍白了一点，薄唇也微微抿起，但是动作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嗯。”曲泽也认真的盯着顾安年看了一会，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突然转头看向栖左，：“会不会是……”
两个人对视一眼，心里都突然泛起一丝丝凉意。
顾安年眉头微皱，但是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但是表情却是柔和的，不同往日的冷淡。
乔芷抬眼看向他，也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
他的脸色比起刚才差了许多，嘴唇也有些泛白。乔芷不由得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钢琴快到了结尾，节奏也微微慢了下来。小提琴的音节随着钢琴而叙述着，旋律沁人心脾。
顾安年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甚至还牵动嘴角笑了一下，放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没事，别乱想。”
然而，乔芷并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放心。因为她看到的是他的脸色非常不好，她此刻很想快点结束，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熬。
终于，一曲完毕。他们用了电视剧里通常收尾的舞姿收尾，周围一片掌声雷动。
一舞惊艳全场。
赞叹的，欣赏的，也有羡慕的。但是这些乔芷都不想去留意，此刻她的心里就只有顾安年。
她主动把手放进他的臂弯里，觉得他的身体有些僵硬。
刚离开众人的视线，就看到他抬手捂住了自己肚子的地方。栖左和曲泽已经快步走了过来，表情已经收起了刚才的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