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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了半小时仍无头绪,便硬着头皮打通家里的电话,对第一个接听的方姝道:“咱俩是啥关系,你没一点信心吗?听我的,赶紧回家去,否则别怪我从此不回去了。”
方姝被他一下乱了方寸,道:“我这就回你房间睡去,反证算嫁过来了。”风平无语。
待岳芳华接听时,他历声道:“如你再这样,咱俩从此是路人,反之则可商量。”
“说狠话有用吗?除非你告诉我现在在哪?”那边轻笑。
“好吧,我现在在日本东京呢,你过来找我吧。”风平空咬牙切齿。
岳芳华“呸”了声,道:“反正我现在等办理去北京的手续呢,时间有得是。。。”
“好、好好。”风平投降。只得道:“你来云南瑞丽找我吧。”接下来又让她把话筒交给爸妈,安慰二老别担心不会出事的等等。
次日午饭时间又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嫂子打来的,开口便笑道:“真有能耐,省委副书记的千金都硬赖在家里自称是你的对象。。。”
“有事?”风平哪有心思听完。
向英始正儿八经道:“岳姑娘真找你去了,昨天晚上就回了省城,说是坐飞机过去。另外方姝她也说等高考一完亦去上云南。。。”
“千万别让她来。”风平大急。
稍沉便又道:“等晚上我亲自打电话劝她好了。”
收线后风平心里说不出个滋味来,都是那小舅子手镯惹的事,自己这不是犯贱吗?再想起和梁心怡的事亦是因手镯引起的,不由慨叹自己一番美意却不想成了聚九州之铁铸个大错!哪有胃口再吃下去。
正在这时有人进院来找田老板,是周解放和一有着一双凌历目光的高大中年,同样穿着一身解放军老式老军装。
“正好坐下喝两杯。”田放忙出门殷勤招呼。
两人却同声道:“我们吃过了,你们继续,不急。”说着便自寻小马扎在院中坐了下来。
田放知他们很少出门,更不与当地的交往,能主动上家来寻已算是奇迹了,起身推了饭碗,和风平一道拿小板凳坐在外边叙谈。
那高壮中年开口便道:“我叫顾成,长话短说,由于我们不善经营,致使货物滞销而资金短缺,所以想和田老板做笔生意。”
“好说,都是干这个的,自当互相帮衬。”田放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以对方的地位高低而失了礼数,平易近人。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那叫顾城的中年稍一沉吟,便道:“我们希望田老板能多吃点货,至少不低于一百万人民币,我方急需这部分钱。”
“没问题。”田放一口答应。
又道:“只要价格公道,二三百万亦不在话下。”
风平见那人和周解放眼神俱是一亮,不由暗笑他们穷惯了,乍闻大钱有点不太适应。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走一步,恭候两位过去。”那人真是雷厉风行,说完拉上周解放就走。
田放和风平均是苦笑,想他们这种生活作风已与现代社会严重脱节,别说生意不会景气,就是日后的生存,亦是个不小的问题啊!
“田大哥目前能拿出多少?”风平若有所思地问。
田放沉吟着道:“现在手头上的近四百万存款,必要时亦能再找个百十万来,平弟要多吃些货?”他似明白风平咋想的。
风平点头,道:“对方急需钱用,必抖出家底来,而我有个预感,这回总算找着了个宝藏。做完这笔生意后,即收手不干都不冤枉啊。”
“我完全听你的。”田放二话没说就往内室走。
“别急。”风平喊住了他。又沉吟着道:“为防他们见财起歹意,不能直接带现金过去,从银行转账就是了。另外第一次进货也不能太多,你手头上的足够了。”
“好,就这么办。”田放欣然答应。
他们所谓的密室即地下室耳,风平两人跟下去差点没被霉味薰晕,见四五十个平方内堆着三四百块毛石外,还有几把半自动步枪及弹药箱,对方的身份已得到了证实。
除了周解放在外放风外,高个成子,矮小农工和马红、李亚男四人都在。
由成子先道:“请两位先验货,再言其它。”
“近大半都是上品,小子找到宝藏了!”无名氏欣喜地提醒风平。
田放看了一圈后,在风平的示意下,点头道:“果然都是好货,但标价有点高,似为普通买家定的吧?”
在商言商,没有人肯多出冤枉钱,这些从五万元起至五十万的标价让他有些望而怯步。
马红忙道:“这些都是经过资深的大专家定的公道价格,不会错的。但既然我们诚心做交易,当然不会按这个标价,多多少少便宜点。”
“那就给个实价吧,你这个价格只能当零售道用,对方还得是懂行的,不然会吓跑的。”田放是老江湖了。
李亚男即道:“我们五个商量过了,如田老板选购一百万,就按百分之八十计算,二百万则按原价的百分之七十。满意吗?”
风平边按无名氏的指点选料,边笑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们一次性拿出三百万来,能按百分之四十的价钱吗?而据我所知,毛石运到境内,已经加了数倍。”
其它人尚在犹豫,成子已果断地大声道:“成交。”
“爽快。”风平竖拇指赞了声,又道:“那就麻烦你们把我选好的料送到田家,然后再在银行过账,行吗?”
没人反对这个建议。
挑选也很顺利,大约有百十块左右,而剩下的也有好货还多着呢,只是风平不忍太占人家的大便宜,又故意选了五块中上等的料石。
眼见一块块毛石搬出地下室,风平心里那叫一个美字,通过这么多天的研究及在刘大师那那里学到的对这东西的行情了解,他将要发笔大财了,且以百万计单位,甚至更多。
待拍尽手上的石屑欲离开时,忽然觉得有些牵挂,目光不由停在石堆最下面的那个仅有碗口大小的毛石上,其实刚才他也留意过,但见其边上并未露出些许痕迹和无名氏师傅的提示,而没去拿,这会怎么又看见了呢?犹豫再三,他终于把它扒了出来。
成子在旁笑道:“上面没有标价,如风朋友喜欢尽可拿去,不作数字,算是交你这个朋友。”
“谢了,明天中午我请大家去‘一品香’大吃一顿。”风平对豪爽的成子也很满意。
两人握手同时一笑,都感对方发乎至诚。成子叹道:“愚兄虽然痴长了一二十岁,但远不如老弟对现实的理解充分,而您的风度举止亦让人大感放心。希望以后彼此多走动。”
“我交你这个朋友。”风平再欢次伸出了手。
四只手再次握在一起,均感到了对方的诚意,顾成的眼睛莫名地竟有些湿润,而事后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至若干年后,才恍然大悟。
待他们把货物全运到田家的仓库后,接下来便是计算的事了,打折后共是三百三十七万多元,田放二话没说就领他们五个到银行转账去了,而风平懒得跟去。
田齐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风平:“平叔,那个、这些、真的都是上品吗?”
风平微笑,答道:“不全是,但好的远比在交易市场上的多得多。这样给你说吧,单是在品质上超过了叶枫买走的那个,就不低于三十块之多。”
“我的老天爷啊,发大财了!”田齐兴奋地直蹦。
“日,瞧你那点出息!”风平笑骂。
但心里亦是美滋滋地,如王承祖他们能按时到来,这回定能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笔大钱了!
正在心情大好之时,大哥大响了,本地的号码,接通后即闻岳芳华的声音:“我到了,快来迎接,地址是。。。。。。”
风平倒吸口凉气,本以为这疯丫头说说而已,谁敢想她孤身一人万里来寻,忒胆大了!于是心情变坏,但也不得不照做。
到了她报的地方,果见仅提一行李箱的岳芳华俏生生地在等着呢。看见他过来,便跑来要拥抱,不想却被不解风情的浑小子用手拦住,直斥问:“说,你瞎跑到我家干什么了?”
“就不告诉你。”岳芳华跟他赌气。乘兴而来,哪料遇见这块顽石,哭的心都有!
风平一笑,威胁:“敢不说,我就就地把你给卖了,这里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多的是。。。哎呀,你这妮子敢当街咬人!”言未了,捂着被咬的胳膊希溜嘴。
“敢欺负我,也不问问姑娘是干什么的?”岳芳华得意洋洋。
风平不敢再发火,因为许多路人围过来,指指点点的,他忙提起她的行李箱而逃。
田家父子在一品香摆上丰盛的晚宴,一为庆贺此次大单,一为岳芳华洗尘。
田齐开口就让岳芳华脸红到耳根子上,道:“我该称你为平婶子吧?”
在他认为万里来寻,岂会是一般的男女关系。
风平谑笑,道:“前面加个小五或小六的比较合适。。。”
“混蛋。”
岳芳华不等他说完即下手来拧,又得意地道:“你爸妈对我非常满意,还要我多加管束你呢。”
不提这事还好,提出来风平脸色立刻阴了下去,有一肚子火要发,但这里不是地方啊,便瞪了她一眼,道:“等饭后再与你算总账。”
“哼”了声,人家不以为然。
谈到这次的收获,田放叹道:“我经营了这么多年,这次始算真正的步入正轨,但若不是平弟。。。”
风平不让他说下去,道:“啥也别说了,王承祖他们后天就到了,准备好大卖吧。”
岳芳华插口道:“我妈和她的许多朋友要我代为选购上品翡翠,这也是我此行的真正目的。。。”
风平不等她说完即提醒道:“田老板干的是生意,你休想再占人便宜。”
“我带着银行卡来的。”岳芳华白了他一眼,掏出一金卡拍在桌面上。
“肥羊,哥哥我不宰哭你,则对不起皇天后土。”风平大笑。
岳芳华又拧了他一记,一语双关地嗔道:“人都送来了,想怎么宰就怎么宰吧!”
反是风平招架不住,忙举杯遍邀,来掩饰尴尬,在古灵精怪的岳大*面前,见识和经验他均不是对手。
这顿饭风平吃得很是煎熬,闷酒也饮得不少,寻思着等晚上如何“严审”这妮子的事,看她到底在自己家里兴了什么风浪?
而岳芳华似早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吟吟地也不在意。
饭局将散,田放礼貌地问岳芳华:“我家简陋,要不在在这里给你登记个房间?”
“好”人家一口答应下来,又反问道:“这里的保安情况如何?”
田放不解其意,下意识的点头道:“小城民风纯朴,治安一向良好,且公安局离此不过一里。”
“那就好,省得我担心有人骚扰,而又找不到报警的地方。”她边说边斜睨某个人。
田放苦笑,哪敢接话!
及出,岳芳华撞了下风平,道:“不送我回房间?”
“你刚才怎么说的?”风平瞪眼。
岳芳华搂其一臂,撒娇道:“人家担心你动粗嘛!”
“怕粗?”风平笑得很邪,挟其腰就往她的住处走。
一进房就摁在床上狠揍了几下屁股,“说,到我家里闹什么?”风平真有点生气,他这几巴掌着实也不轻。
然而岳芳华非但没哭闹,反而拱到他怀里吃吃笑,道:“谁让你心狠不理人的。”
风平皱眉,叹道:“你明知我有未婚妻且不是一个,还凑什么热闹!”
岳芳华正色地道:“我就是要唤醒你这个迷途的人。。。”
言未了屁股上又吃了记,耳听风平谑笑道:“想当观世音啊?想学她当年在马兰滩头肉身布施。。。”
岳芳华恼他连续施虐,用头拱倒他躺在床上,不顾形象的骑了上去,举粉拳就捶。
恨声道:“本姑娘从小到大没让人招过一小指头,却让你使劲打开了,跟你拼命。”这姿式太暧昧,风平的呼吸开始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