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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见风平不为所动的冷笑,板田忙又道:“您先别忙着拒绝,听我讲一下关于我自己的故事再做决定好吗?”
稍顿便开始叙述:“我母亲是在怀着我的情况下嫁到板田家的,出于对我母亲的倾幕,后父待我视同己出,且十分溺爱,这就引来他前妻生的儿子太郎和女儿雨舞的嫉恨,百般设计挑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后父察觉到了这点,果断的在中国投资设厂,为的是给我们母子留份产业却更遭他俩的怨毒,自三年前我后父病故后他们就不断的派人来刺杀,这也是我养那么多武士的原因。”
连正和风平面面相觑。
“原来你也是个苦孩子啊!”风平苦笑。
连正则道:“那你得跟当地公安搞好关系,有他们的保护应该能吓阻日本来的杀手。”
板田即摇头,道:“他们请的都是高手,我还听说他们重金聘请了原赤军的余孽和山口组控制的忍者,近些天就快到了。”
风平笑容未改,道:“我给你出个主意:‘跑’。何必在这等死呢?”
“好主意。”连正点头,又劝其道:“钱财身外之物,而命只有一次,何不卖了产业带你娘去过隐姓埋名似的逍遥日子?”
“我不甘心!”板田照二大吼。
他又激动的道:“凭什么我就得向他们屈服?我要彻底斗垮他们。”
风平竖拇指戏谑道:“有血性,只是离死不远了。”
“所以恳求大神施以援手,嫌钱少我可以再加。”板田深躬下身子。
风平摇头,道:“抱歉,也许我太狭隘,就凭你日本人的身份我就不会帮你,这不是多少钱的事。”
“你这想法不对。。。”连正要修正他的非国际思想,但吃风平一瞪,就没敢再往下说。
板田照二想了想,道:“我可以把名字改过来啊,反正本身就是中华血脉嘛。”
“日!”风平失笑。
连正微笑道:“中国的改革开放已步入快车道,用不了二三十年就会重新确立于世界最强国之列,你能认祖归宗也是件好事。”
板田不接,直望着风平。
“我最近确无时间,你还是另请高人吧。”风平的语气明显和缓下来。
“上哪再找您这种高手去?”板田苦笑。
风平摊手,道:“那没办法,与你们以利为先不同,中国人讲的是千金一诺,我答应过人家的事就不会食言。”田放听了大是感动,找对人了!
“不知您最近往何处去?”板田细问。
风平倒愿回答,道:“地方不少,豫西、广东、云南、边境等,反正忙得很。”
“那要随时保持联系。”板田边说边从包里取出一崭新的大哥大,又道:“里有五千话费,打完了我即刻充上。”
风平不接,道:“无功不受禄。”
“你使我们大开了眼界就是功劳,这点小东西构不上行贿受贿吧?这是我为我自己打算的呀!”板田极力劝说对方接受,他太需要这个强援了。
风平还在犹豫,接受了一二万的“奢侈品”就意味着间接答应了人家的请求,而他恰恰不愿同日本有啥牵连,哪怕这是个日本皮中国瓤的家伙。
连正微笑道:“他为他自己打算,这也能说得过去,暂且收下也好,你确实需要一部移动电话,好跟家人朋友联系。”
田放亦道:“他为他自己打算,兄弟可暂时使用,不想用时再还给他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风平始向板田道:“受聘于你们日本公司的话再也休提,但看在你尚算华人血统的情份上,我在你危急的时候或可赶来施以援手,不过要收费的,且价码不低。”
“哈依。”板田照二大喜,即立正深鞠躬。
“咬人是不是,以后少给我整这动作。”风平笑骂,他受不了日本人这一式。
“一定改,一定改。”板田陪笑。
“我看看你的大哥大,号码是多少?”板田照二刚走,岳芳华就来凑热闹,她在外偷听了会呢。
“爬一边去,咋啥都有你的事。”风平说归说,还是任他夺去大哥大。
待他们记好号码后,风平问连正:“迄今为止我只在电影电视上看过忍者这邪东西,你对他们知道多少?”
“弄死过一个。”
连正淡淡地又道:“没录像上那么邪乎,他们所倚仗的不过是五行遁术和暗器及烟花而已,攻击很是一般,以你的眼力和速度,即使他们的上忍来也跑不掉。而他们的上忍只是个传说,甲贺、伊贺门派怕早已绝种了。”
风平知连正不是信口雌黄之辈,闻言心中大定。
点头道:“只要不被他们的障眼法所迷惑,我就不信逮不住这些不见天日的东西。”言罢即撵人,该休息了。
但他没睡上安稳觉,刚上床不大一会,就听见田放在外大叫。
四个人中有穿警服的,对出屋看热闹似的不少人严肃的道:“警察办案,闲人回避。”说完就示意两个架着田放的大汉快些离开。
“你们走不了。”连正他们也都起来了,边说边拦住去路。
“你们是、哪、哪一部分的?”警服中年有些结巴。
“把你的证件及拘留证拿出来。”连正甚有威严。
那人大是作心,警服本就是借的,上哪再找拘留证去!
“绑了。”连正给程志下达命令。
风平懒得动手,几个人不够程志一人玩的,不一会就全都撂倒在地,用鞋带捆了他们背过来双手的拇指。
连正则对闻讯赶来的酒店负责人道:“你们的责任我就不说了,快找人去报警吧。”负责人不敢不听,忙照做。
“为防他们再找老田的麻烦,还是先审审再说。”程志上瘾了,将那四个人一个个踢进他和连正的房间。
田放称谢后,叹道:“错非遇上你们几个贵人,不然我上哪求助去,连警察也和他们同流合污!”
连正忙道:“你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好人占绝大多数,那穿警服的定是冒牌货。”
“当然,那是当然。”田放忙点头不迭。
风平不愿去凑热闹,审人有啥看头?便径自回了房间,不想有人跟了进来。
“哪痒痒了?”他开口就没好腔。
“臭流氓!”岳芳华本来笑吟吟似的,闻说即沉脸破口大骂。
风平自知理亏,便扭过身去不接腔,然而人家怎肯善罢甘休,扑上床就拧,这就是不会讲话似的后果。
“别下嘴咬啊,好,我真怕了你还不成吗!”风平忙告饶,哪敢还手!
然而这次他遇上了一个不咋懂进退的人,愈战愈勇,打到酣处竟骑上风平的腰身。
仅此一招就击中了风平最脆弱的地方,再也控制不住的伸出禄山之爪探向她似的酥胸。
许是被风平的动作吓着,又抑或是已到含苞待放年龄段的她压根就不想拒绝,岳芳华竟没做任何反抗的行为。而风平越揉心里的邪火越旺,已不满足手口之欲,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就解衣宽带。
而待脱岳芳华最后一块遮羞布时,她轻轻的一句话登把风平丈高的欲火给浇灭个干干净净,“刚才我爸妈在电话里说要见你。”
“不可能。”风平翻身而下。
“为什么?”岳芳华脸色由红变白。
风平不答,摸出一支烟点燃,眉头罕见似的拧在一起。
“想赖账是不是?反正今晚我不走了。”岳芳华索性连睡衣也不穿,直接躺进被窝里去了。
“喂、喂喂,你不能这样,我俩没到那个地步吧?”风平着急呀!
“都这样了,还没到哪个地步?你给我说清楚些。”她回头怒视。
“反正我不会答应去见你的爸妈。”风平硬下心来说狠话。
“你敢,信不信我抛下一切缠死你?跟本小姐耍横的,你还嫩点。”岳芳华鄙视他。
“你以为吃定了我?”风平不怀好意的欺了上去。
岳芳华得意地笑道:“当然,本小姐从小到大还没得不到过喜欢的东西。。。”言未了身子已被人翻转。
“你想干什么。。。”她惊呼又未了,屁股上已传来巨痛,且两片都遭受了重击。
望着她雪臀印上自己的红掌印,风平谑笑道:“老虎不发威,你真以为我是病猫啊!不给你点教训还不行了。”
“疼死啦!”岳芳华大哭起来,千金小姐哪曾受过这等屈辱?
“慢慢哭吧。”风平整整衣服走了出去,到楼道里吸闷烟,对方的异样表白让他措手不及,一时不知怎样梳理思绪。
过了一会后,他决定先哄走她回自已房间再说,不然也不是个戏啊!谁知开门一看,人家竟趴在床上睡着了。
饶是自认有急智的风平此时也傻了眼,怎办?思来想去办法不多,最后只好无奈地决定去求助连正,希望他能劝走岳芳华,可自己怎么跟连正解释这事的起因呢?
时当地派出所的刚刚到程志便陪同田放一起去做笔录,本来以田放的意思这事就不告了,反正对方也没得逞,但连正和程志及派出所的都不同意,他也只好去了。
风平吸着闷烟不知从何开口,连正奇之,刚想问个究竟,穿戴整齐的岳芳华来了,拽起风平就往进了自己房间。
“你别逼我再揍你。”风平对这个心眼颇多的大小姐只剩下施加暴力这一条路了。
“人家愿意让你打嘛。”岳芳华抱着他的胳膊腻声撒娇。
改变战术了?风平更加心惊,这丫头古灵精怪,又要扎什么花枪?